“如果每晚上都可以搞一搞這隻小屁股,真他媽不亞於每年多賺一個億!”說話的口氣是何其歆羨。
“那麼還是老規矩,我先了。”落下一笑就要走向前去向那個漂亮女人搭訕,突然一隻手非常強硬地擋於我的身前——他慢慢側過臉來看著我,露出那種如夢方醒般的勾人笑容,“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Wow,太難得了!”我往後退去一步,做了個“繳械投降”的手勢,“就衝這份從未有過的‘勢在必得’,這女人我不碰了,你上吧。”
我帶著一臉Show Time的笑容看著沈措走向她的身邊,對在一桌精美點心前猶豫不決手足無措的女孩說,“可以用手拿。”
“啊?”抬臉朝身旁的男人投去相當慌亂的一瞥,似乎對於被人發現自己嗜好甜食而感到萬分窘愧,“可以嗎?”
“為什麼不可以?”如同示範,用手拿起一份甜點放進自己的餐盤。
“我從沒參加過這樣的商務冷餐會,我以為大家必須穿得非常紳士非常體麵,然後圍坐一起,講一些與政治、文化相關的體麵的話。”
“這裏所有的人都衣冠禽獸道貌岸然,體麵隻是假象。”沈措俯下`身稍稍靠近她的耳畔,以目光指了指一個雖長有白癜風氣質卻相當儒雅的老頭,“比如這位國內赫赫有名的畫家,曾有一次被人發現口吐白沫於床,上身赤[]裸雙手被銬,下`身還穿著一條黑色皮褲。”
“真的嗎?”女孩幾乎大笑,又仿似因為受製於場合而努力忍了住。
“又比如你眼前的這個男人,”長睫低垂與那雙杏仁大眼四目相視,微微笑起,“他盤算陰謀了很長時間,隻為如何不著痕跡地向一位漂亮的小姐搭訕。”
終於被這句無窮甜蜜的恭維話給徹底逗開了顏。“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秦藻。秦始皇的秦,海藻的藻。”頗大方地朝對方伸出了手。沈措瞟下眼眸捎了一眼那白瓷一般毫無瑕疵的手,那不帶溫度的一瞥似乎讓女孩意識到了自己剛才不太雅觀地吮xī過手指,因而陷入不知該不該縮手回來的尷尬之中。五六秒的時間——五六秒間這對外貌無比匹配的俊男美女靜靜相視,仿佛整個世界都隨之一起沉默——拿捏得恰到好處的停頓過後,他才伸出手輕輕握上她的手指。
“沈措。”淡淡一笑,說。
眼見高[]潮將現,一心猥瑣的我突地被老譚同誌的一個老戰友給拖了住。那老頭子姓馬,和老譚同誌一同當過兵,現在已經混成了空軍中將。遭到這位風姿魁偉不減當年的馬中將在臉上胡亂猥褻了幾把,聽上幾句“你可比老譚年輕時候精神多了”,再回頭就發現那對漂亮男女憑空消失一般不見了。對於倆人的進展神速頗感吃驚,不過轉念一想既是這小子頭一回主動獵豔,也的確沒理由不手到擒來。
“一層男廁所的門怎麼被鎖了?”我聽見一個人問,“這個時候不該在打掃啊?”另一個人說,“哪裏是打掃,裏麵那聲音一聽就是一男一女在亂搞!你去找管理員看一看,也太不知廉恥了!”
被人發現於這樣一個場合打野戰,那可真得身敗名裂。裝作去上廁所,趁人不注意敲了敲被緊鎖的廁所的門——裏麵果然傳出一潮掀過一潮的呻[yín]與浪[]叫聲,令人臉紅心跳,不堪入耳至極。我貼著門縫小聲提醒裏麵的人,“沈措,一會兒會場的人就得過來,你們幹柴烈火也得適可而止啊,被當場捉奸可太恥發了!沈措——”
廁所的門豁然開了。一個眉眼奸猾挺英俊的服務生模樣的小夥子探出了頭,朝我胸口特瓷實地拍了一掌,“謝了,哥們!”說完,拉著另一個滿臉通紅挺秀氣的服務生模樣的小夥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