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3)

著月光,倒勾起了他幾分浪漫情懷。

偏頭望過去,張大海不知何時把被子蹬了,裏麵的一件汗褂子腰帶鬆垮垮垂在褥子上,使得衣襟向兩邊分開,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肌膚,奇怪的是胸膛上那兩顆[rǔ]頭倒是淡紅色的,靜靜在那裏也像睡著了似的。

江百川最初腦子裏隻是想著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麼聰明之處,為什麼自己就是下不過他。漸漸的這個疑問就轉化成了一股不服氣的懊惱。

他悄悄爬過去,注視著月光下男人熟睡著的英俊臉龐,悄悄的道:「哼哼,你有什麼好,有什麼地方比得過我?為什麼老天爺竟然給了你這麼高的下棋天賦,哼哼,我就不信我會一直這樣輸給你,你給我等著吧。」

他一邊說話,一邊抬手就要指向張大海的鼻子,但因為此時兩人的距離實在太近,他抬手的時候,便不小心劃過了對方的胸膛,一種特異的感覺傳來,不是柔軟,但彈性奇佳,他低頭看去,原來自己是碰了對方的[rǔ]頭上。

那本來幹癟著的[rǔ]頭被這一撩撥,竟微微挺立起來,顏色也加深了一些。江百川忍不住哈哈一笑,又連忙捂住嘴巴。

抬頭望望,見張大海沒有半點反應,他才壞笑著又去撥弄了那小小[rǔ]頭一下,見它瞬間又長大了幾分,不由得悄聲自語道:「沒想到這麼個木頭似的土包子,身子倒敏[gǎn]的很。」

他說完到底不甘心,又撥弄了一下,這回張大海有反應了,「嗯」一聲翻過身子,嚇得江百川不敢再做聲,凝神細聽動靜,發現他隻是翻身而已,立刻又睡過去了。

他直起身子籲出一口氣,目光直直落在張大海身上,看著看著就出了神,下棋下不過對方的那股懊惱又湧了上來。

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一個奇異的想法:哼哼,下棋下不過你,可我哪樣不比你強,就算是做僾,也肯定是我把你壓在身下的。

這想法一出,思緒就像不受控製似的,眼前仿佛已經出現了一幅畫麵:他把張大海壓在身下,對方在他的身底下拚命掙紮,卻什麼也改變不了,最後一聲慘叫,然後哀泣求饒。

他像一個變態一樣,越想就越控製不住思緒,以至於等到清醒的時候,竟然發現下`身的那個東西硬了起來。

這一下可把江百川嚇得不輕,自己是怎麼了,竟然對這個土包子起了反應,這樣的話還敢說什麼絕不會栽在一個土包子手裏。

不行,太危險了,這太危險了,他連忙爬離張大海的身邊,鑽進自己的被窩裏努力要趕跑剛才想像的那些淫穢畫麵,逼迫自己趕緊進入夢鄉。

但人就是這麼的奇怪,當你越想遺忘時,你就越遺忘不了,江百川怎麼也無法趕走腦海中那些色情畫麵,最後他斷定自己是太久沒有找女人的關係,索性不再理會了。

腦海裏愛出什麼畫麵就出什麼吧,這樣一想,倒反而踏實下來,過了一會兒便睡著了。

迷迷蒙蒙間,仿佛自己身下正壓著錦繡閣的花魁在做一些令彼此快樂的事情,到得盡興之時,如至雲端。

江百川滿足的眯上眼歎息,須臾睜開眼來,卻赫然發現被壓在他身下的,竟是披散著頭發的張大海,雙目緊閉的模樣似乎是昏了過去。

這一嚇險些沒把江百川給嚇瘋掉,連忙就要跳開,卻怎麼也跳不下床去,他情急之下死命一跳,然後眼前一黑。

待得睜開眼來.隻見還是在鄉下的屋中,月已西移,牆上花樹的影子漸漸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