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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誤之上,隻能以醫術平庸進行降級處分,由於這樣,禦醫大都明哲保身,小心謹慎,這樣許多皇親國戚失去險中求治的機會。

晴公主的急病這群禦醫竟敢隻開些治發熱的藥方來,真是可惡之極!

“不懂就不要裝懂嘛!”我一把推開這幫老頑固,擠身上前,幾個禦醫剛要出聲,被趙永曄製止,我把了把她的脈,幾不可聞,絮亂之極。

我向趙永曄討了些銀針,趁著取來的當兒,奮筆疾書地潦草了幾張藥方,急速讓小太監去煎藥來。待銀針取來,我全神貫注地進行針炙。

約莫兩柱香的時間,我才收針。因為晴公主隻有一歲,我紮起來自是比平常小心了一百倍,待紮完,已經累得眼冒金星,站起來一個踉蹌,有人在後麵穩穩地接住我。

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除了趙永寰又有誰?

今天陪他走了整一天,晚上又進行負荷如此大的腦力勞動,我想都不想,軟趴在他身上閉上眼睛。

但閉上眼睛不等於我睡著了,等到晴公主把藥都咽了,我又把了把脈,已經無甚大礙,剩下的那群庸醫大概能接手,才讓趙永寰半拖半抱地把已經處於夢遊狀態的我拽到馬車上,把我拐到他的七王府。

我一覺睡到天光光,其實我可以睡到太陽公公升到正天時才醒的,但是七王府內早晨就一陣喧鬧,連一夜環抱我的溫暖都不知去哪裏的情況下,我翻了個身,惺忪著眼睛,吊著兩個可觀的大眼袋醒來。

林叔慌忙端水來讓我梳洗,請我快快到大廳,事態不妙。

我的心沒來由地一緊,弄好了立刻直奔大廳。

隻見趙永寰和趙永曄兩兄弟對峙著,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我才剛踏入大廳,趙永寰立刻衝過來把我環入懷裏,緊緊抱著,黑著臉,劍眉直豎,一雙眼睛淩厲地盯著他的二哥,當今皇上趙永曄。

覺察出趙永寰的保護意義,我心又沉了幾分,難不成出了什麼事情?

“七弟,你先放開菲菲,朕與他好好談談。”趙永曄也沉著臉,冷冷道。

我首次感覺到他的皇者氣息,不禁往趙永寰懷裏瑟縮了一下,趙永寰低頭看看我,溫柔而堅定,眼光信任,抱著我的手臂又緊了緊。

我安心了幾分,輕輕動動身子,要脫開趙永寰的手,趙永寰凝視我半晌,終是放開了,退後一步,站到我身後去。

“皇上,何事?”我沉著地問。

這時,旁邊一個女人閃了出來,珠光寶氣,花枝招展,語帶憤怒:“皇上,您要為妾身做主啊。”

怎麼?我調♪戲她不成了?啊,我想起來了,他就是晴公主的娘,容妃娘娘。

“菲菲,你昨天給晴兒下了什麼藥?”趙永曄直直看著我,沒理容妃的話。

我將昨天下的藥都一一說出,連份量和煎藥時間都詳細說出。

容妃娘娘尖叫出來:“皇上,他真的有下此藥!我的晴兒啊!”

“柳菲,曾禦醫說沒有這樣開藥的,你的藥晴兒吃了現在渾身抽筋,昏迷不醒!來人啊,把柳菲捉起來!”

我一聽趙永曄這樣說,立刻如墜冰窖,渾身發冷,寒心之極。

真是放他的屁!哪個混蛋禦醫說沒有這個藥方的?我以前不知道用此藥方救了多少個人,被奉為神醫!他沒聽過難不成就沒有了?真是孤陋寡聞!氣煞我也!

趙永寰怒喊一聲:“胡說!單憑一人之辭豈可斷定?!菲菲不可能去害你的女兒!皇上!你與菲菲相識如此久,難道還不懂他的為人?”

趙永曄挺拔的身子震了一震,像被趙永寰狠狠打了一拳,投過來的眼光有些愧疚和身不由己的無奈,但也隻是一閃而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