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他朝著馬屁股又狠狠抽了一鞭,馬兒吃痛,越發賣力跑了。
“不回去,你我和爹娘都將性命不保!”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哥,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讓你自由!”他頓了頓,一咬牙,“所以,我絕對不會回頭!駕!”說完又抽了一鞭。
我莫名地覺得悲哀。什麼時候,清玄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了呢?視線有些模糊,讓我有瞬間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
黑發的小男孩從房內跑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嗚嗚”地哭了起來。先生說明日若是彈不好這曲《高山流水》,責罰便會比今日重上五倍。今日這孩子的身上已經結結實實地挨了二十下戒尺了,如何還能受得起更多?
“哥哥,不哭。”紫發的小男孩聞聲而來,笨拙地給哭泣的哥哥拭去淚水,“小玄會幫你的。”
“真的?”黑發的孩子半信半疑地問道。
“嗯。小玄一言,六馬難追!”小小的孩子拍拍胸膛保證道。
黑發小男孩破涕為笑……
……?
……?
三日後。建州,鄴城。雲來客棧,果真客似雲來。清玄要了兩間上房並吩咐小二送些吃食上去,我徑自上了樓。
推開房門,我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向後退了一步,他怎麼會在這兒?!
“你來了?”那人轉過身來,微笑看著我。
我知道此刻自己臉上的表情就像活見鬼,那藍發藍眼,除了申邪還會有誰?!
“在外遊玩可盡興?不和朕打個招呼就走了,讓朕一通好找。”申邪語帶埋怨,可他的眼神卻告訴我,他的怒氣到底有多重。
見我不答話,他緩緩朝我走來,我像被蛇盯住的青蛙,動彈不得。好不容易才從口中擠出一句話:“你……欲如何?”
他的雙手以親昵之狀環上我的頸,“你道朕欲如何?”接著,他慢慢收緊了手,“朕恨不得殺了你!”
我呼吸困難。他殺了我也好,終究是我傷他太深,死了也便兩清了。
我閉上眼,申邪卻又緩緩把手鬆開。他的指尖摩挲著我的臉,“朕舍不得。”
接著,他一把把我抱上了床,粗暴地撕開了我的衣襟,那藍色眸子中怒火再次燃燒,“這次又是誰?你又把身子給了誰?!”
我攏好衣襟,沉默不語。
“是不是上官清玄?”他緊緊盯著我。
“不是他。”我搖搖頭。
“不是?哼,”他冷笑一聲,“上官持月啊上官持月,三天了,你和他在一起整整三天,你以為朕會相信你嗎?”說完,擊掌,“來人!”
“陛下有何吩咐?”從門外進來兩個侍衛,單膝跪地。
“上官清玄私自擄走朕的妃子,壞其清白,朕令爾等將此罪大惡極之徒就地正法!”申邪毫不留情地從口中吐出這些字句,不留半分餘地。
“是。”二人退了出去。
申邪把頭轉向我,“如何?這就是他的下場,你可稱心?”
“不!!!”我直挺挺地跪了下來,“我求你放過他!求你!都是我的錯!我就隻有清玄這一個弟弟,我求你放過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現在知道求我了?”申邪挑起我的下巴,“可惜……晚了!”他的眼中全然是報複的快意,接著把手移開,反手狠狠地甩了我一耳光,“你就是賤!朕如此待你,你卻總是無視朕的好意,一次又一次地傷朕的心,你以為朕是案板上的麵團兒,可以任你搓扁揉圓嗎?!現在知道錯了,你以為朕就會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