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迷惑了起來,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在N城當代美術館,這種畫的很好的畫,是很有展覽性的,好多美院跟美術館拓印了這幅畫作為國畫教材呢,而且木槿節慶典,又是N城的傳統活動,不管從哪方麵來說,都是有收藏價值的。”

“等哪天,帶我去看看吧。”駱榮覺得這幅畫真是熟悉,但卻總有一層蜘蛛網似的薄霧蓋住了有關這幅畫的記憶,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之。。呃。。這文不會太長。。。撐死了十萬字左右。。。

第一次寫文。。。我要堅持不棄坑!!

求評論求收藏求調♪戲求聊天。。。。。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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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廿二章 規矩和方圓 ...

任苒自從認識了楊子墨,便充分發揮了動物的印隨行為,恨不得一天24小時長在楊子墨身邊,是小姑娘見到子墨才貌雙全而色心大起了嗎?顯然不是,主要是比較關注最後受落誰家,反正研究生課少,至於讀博的楊子墨,其實是很忙的,要趕去分校上導師不願意上的課,要給某個古典文學雜誌社定期寫專欄,時不時的還要跟著導師去出席一些大小講座,所以在累了一天想踏踏實實的趴在自己宿舍的床上挺屍的美好願望在經常性的看到校門口停著的兩輛車時,就十分無奈了。尤其是對待這兩輛車主人的態度還不能一致,這個時候任苒總是一副自以為隱藏的很好其實已經洶湧澎湃的麵部表情作為背景,讓楊子墨更添鬱悶。

對於駱城東的車,當然是盡量無視,而對於吳蛩,則要客氣的多,畢竟是照顧了自己很長時間的老同學,人家畢業之後混的那麼好都不擺架子,自己更沒什麼擺架子的資格,不過還好吳蛩從不會再把他拖到哪個地方玩,也就是陪他在學校食堂裏吃個飯,然後在校園裏溜達一圈,然後就揮手告別,楊子墨並不理解怎麼吳蛩對這個校園有這麼大的執著,方聰他們也常找他出來聚餐,但都是在指定地點等著,基本不來校園,用方聰的話說,剛畢業的時候是怎麼著都不想回去,覺得膩歪,現在是一旦回去了,就怕自己不想出來,敢情校園也是座圍城,進來的想出去,出去的想進來?

倒不是楊子墨不再敏銳,而是吳蛩掩飾的太好,對楊子墨恰到好處的關懷,不遠不近的問候,說是好朋友呢,也能說得過去,所以楊子墨也曾想過會不會吳蛩也。。。但是過了會兒又覺得自己太矯情,還當這世界真的天下大“同”了不成?

這番情景看在任苒眼裏就太糾結了,一個欲說還休,一個糾纏不休,她更傾向於吳蛩,畢竟吳蛩白紙一張,而且自己曾經喜歡過的,眼光總不會太差,但是她也是能看出來的,每當他送吳蛩出去的時候,駱城東的車還在,吳蛩走了,楊子墨一直微笑到車子離去,一般駱城東也就在吳蛩的車走後也慢慢的開走,楊子墨每次都視而不見,但當車子真的拐過學校的彎道後,他又盯著車子消失的盡頭看上很久。

任苒也曾旁敲側擊的問過楊子墨的看法,發現楊子墨根本就沒覺得吳蛩對他懷著別樣的心思,任苒有心推他一把,卻又覺得自己是否有點多管閑事,畢竟感情這種事,除了當事兩人應該投入其中,其餘的人都是無所謂的旁觀者罷了。於是就安心的繼續當她的圍觀群眾了。

想要忘掉舊愛,要麼交給時間,要麼交給新歡,如果還是忘不掉,要麼時間不夠久,要麼新歡不夠歡。而楊子墨,他所學的專業,便是他的新歡,前世所未償的心願這一世都可以實現,這個時代知識分子已經不再跟古代一樣固守著“清貧”的特質,販售知識已經不再是難以啟齒的一件事兒。當然這個時代擁有知識的人為了販售的價格更高還會做一些更加下作的事情,楊子墨雖不至於如此,但也不至於“短褐穿結,簞瓢屢空”。把自己有限的精力都投入到無限的學術研究中去,在他看來,時間夠久,新歡夠歡,以至於真的不在頻繁的想起那已經生鏽的“舊愛”了。

“我的觀點就這些了,謝謝大家。”楊子墨結束了在F大的“中國文學古今演變”的客座講座後,走到臨時辦公室,拿出自己隨身帶的顧渚紫筍的茶包,用開水衝泡,不是哪裏都能有完整的茶道程序的茶具的,這樣簡化的泡法,子墨也漸漸習慣,雖然對味道有所影響,但也不能要求太多了。

“顧渚紫筍,這個茶葉唐朝比較出名,現在已經在所謂的十大名茶之外了。”

一個標準的男聲,子墨抬起頭來,麵前這個人,子墨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刹那的空白,一般來說兩個陌生人初次相見,總會有一個第一印象存留,比方覺得對方很冷漠很可愛甚至很猥瑣,但是這個人,楊子墨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沒有印象,非要有的話,隻能想到兩個字:“規矩”。

來到這個世界,楊子墨看到過很多英俊的男人,典型的就是駱城東和吳蛩,但論起“規矩的英俊”,恐怕那兩人都無法和麵前這個人相比,駱城東的英俊裏帶著點高高在上的不屑,吳蛩的英俊裏有些生人勿近的冷冽。他們倆的外表都能反映些性格上的東西,而麵前這個人則不是,從外表什麼也看不出來,楊子墨相信,如果給外星人展示什麼是地球人的帥哥標準,這個人最適合當參照物,因為帥的毫無特色,就是覺得“恩,這個人長得好。”哪裏好看?眉眼?神態?說不出來,即使是剛才的那個陳述句,也不似一般的談話,而更像是產品說明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