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男人用貞、操觀念束縛女人的靈魂禸體,在冰焰來的那個女尊世界,處於統治地位的女人會否也用類似的手法嚴苛地對待男人呢?

邏輯上似乎是合理的。

付芷蘭大腦嗡嗡作響,臉上的淚已經幹了憤怒早已消散,拳打腳踢的汗水混著冷汗,淋漓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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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善後事宜

付芷蘭隻覺得臥室裏彌散著一股由她親手製造的血腥之氣,她茫然無措,悔恨交加。

如果冰焰沒有騙她,句句是真。那麼她剛才所作所為,用大周的標準來判斷,應該屬於負心薄幸冷血殘忍吧?

但是如果冰焰一直在騙她呢?

長輩們總是教育她,人心叵測,小心駛得萬年船。她不能在這種關鍵時刻,在已經吃虧了之後還婦人之仁,還滿腦子幻想。

對,她既然已經做了,這世上也沒有後悔藥,那便一不做二不休。

付芷蘭深吸一口氣,咬牙下定決心。首先要趁著冰焰昏迷的時候,將他弄到一個對她來說安全的地方看管起來,等他恢複了意識再仔細盤問。至於是否要報警,就姑且在盤問之後再見機行事。她沒有馬上報警,已經是網開一麵。

付芷蘭的公寓裏最適合臨時關押冰焰的地方,就是能夠從外邊反鎖房門的傭人房了。傭人房內有簡單的衛浴設施,以毛玻璃門相隔,可以確保關押期間,冰焰能自行解決生理問題。

付芷蘭想到做到,拖著昏迷不醒的冰焰離開自己的臥室,去到傭人房。

傭人房目前是被當作儲物間使用,堆滿了棄之不用的雜物和小時工來打掃時才會用到的器具。付芷蘭拿腳胡亂撥拉出一塊地方,將冰焰高大的身體丟在地上,打開傭人房內衛生間的燈。

冰焰在算不上溫柔的拖拽過程中早已經清醒過來。在發覺他的妻主轉身要離去前,他掙紮著爬起,以標準的奴隸姿勢跪好,懇求道:“下奴知錯,請您隨便責罰下奴,隻要您消氣。求您不要將下奴拋棄就好。”

付芷蘭的腳已經跨過門口,又轉身,眼神遲疑地盯著赤、裸的謙卑的跪在地上的冰焰。

他的動作表情沒有一絲破綻,他眼中的惶恐不安也不似作假。他害怕了,是真的如他口口聲聲哀求的那樣,他怕被拋棄麼?還是他怕她報警,怕被關回精神病院?

他如果害怕了,為何不繼續用極端的方式,製伏她,強迫她留下他呢?

一個又一個疑問竄上心頭,付芷蘭幾乎以為自己是陷入了一個混亂離奇的夢境。

昨晚一宿沒睡,白天與死黨胡天胡地亂逛,回到家又受到這種刺激,她不是超人,明顯體力不支。她偷懶地想著,要不然什麼都不管,先睡一覺,等清醒了再處理這些煩惱的問題?再說她沒有義務要回答冰焰的任何問題吧?她現在算不上清醒,如果盤問冰焰,指不定她又會被他騙。

權衡之下,付芷蘭再不猶豫,將另一條腿也邁出了房門,從外邊把房門鎖好,強裝蠻橫地丟下一句話:“你老實一點呆在裏麵,好好反省,等我睡醒了再處置你!”

“是,下奴知道了。”冰焰將額頭觸地恭敬行禮拜別他的妻主。

他做錯了事,她生了氣,可她沒有說要將他立刻趕走,而且也似乎沒有額外的責罰。他稍稍放心。

她真是溫柔的好人。

心神安定下來的冰焰,開始打量周遭的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