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冰焰仔細回憶從小到大受到的與眾不同的待遇,越發相信國師大人的話。他是命運之子,他必須比普通男人更強,才能完成那個艱巨的任務。痛苦必須忍耐,他要堅持活著,否則會枉費了國師大人這麼多年的栽培教導。

命中注定的妻主,他已經成為了她的男人,他更不能失去她!

冰焰深深呼吸,再一次堅定信念。哪怕是今後都被當成招待客人的器具,他也要忍耐。他必須活下去,等三年後,確保他的妻主可以順利去到大周才行。*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17百口難辯

“表姐,門鈴響了很久!”高樂此時已經卸妝,亂發披散,不過遮不住臉上一對不亞於煙熏妝的黑眼圈,少年纖瘦的身子因體力不支搖搖晃晃,扶風弱柳一般搖曳,勉強打開密封良好的露台玻璃門喊了一聲,然後本能地在露台上兩個危險女人回頭之前,迅速消失。

秋素一直專注於拍攝這個千年難得的素材,付芷蘭則是滿心糾結盯著冰焰,全然忘了其他。直到高樂的喊聲,才驚醒兩個夢中人。

“可能是他來了,你去開門吧。”秋素隨意說了一句,雙手並用,在相機上熟練的操作著,眼睛直勾勾盯著鏡頭,臉上笑容米幻。

付芷蘭不知為何就是放心不下,看著秋素對著身無、寸縷的冰焰上下其手,她莫名難受擔憂。她怕什麼?難道還怕自己一時不在,冰焰會突然撕開偽裝傷害秋素麼?她清楚這隻是自己的一個借口,她若是怕,恐怕也是怕秋素這個腐女趁她看顧不周哄騙冰焰做出更尷尬羞辱的動作。

“我讓表弟去開門。”付芷蘭低聲嘀咕,不敢走開。

秋素心中果然轉悠著邪惡念頭,巴不得將付芷蘭支走,眼珠一轉,故作義正言辭道:“還是你去開門吧,你表弟又不認識他,萬一來的是壞人怎麼辦?”

付芷蘭嘴硬心軟,被秋素吃的死死的,反駁無力。她無奈地將電棒遞給秋素,低聲叮囑道:“這男人可能精神不正常,他若趁我不在不老實,你就用這個對付他。別被他迷惑了,免得吃虧。”

雖然是對冰焰有同情,但秋素的安全更重要,付芷蘭在此時此刻相當清醒,不敢絲毫大意。

秋素接過電棒,表情中的曖昧加重,戲謔道:“看不出來你還好這一口,他身上那些傷不會都是被你弄的吧?你下手夠狠的,怪不得不敢去醫院。”

付芷蘭委屈地想要解釋,張口卻想到冰焰身上也並非沒有她造成的傷害,既成事實,她多說無益。於是她假裝沒聽見,轉身離去。

秋素望著付芷蘭離開露台,她立刻露出犬牙,用電棒指著冰焰笑眯眯吩咐道:“喂,那個誰,你像剛才在傭人房裏那樣跪好。”

雖然妻主離開了,不過妻主吩咐的話,冰焰不敢絲毫違抗,他必須聽從這個陌生女人的命令,服侍她滿意才行。他深吸一口氣,掙紮著爬起跪好,小心遮掩著羞處,不敢睜眼四顧,仿佛自己不看心裏就能好受一些。他想一直閉著眼自欺欺人,權當是一場噩夢,熬過去,會否就會忘記這樣徹骨的痛?

“轉過去,手臂撐著地麵,腰再低一些,臀部抬高一些,對,就這樣,別動啊!”秋素得寸進尺,以往她威逼利誘找來的男模特,很少有人願意拍這種屈辱姿勢的,她今天隻是興起試一試,誰料眼前這個傷痕累累的英俊少年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