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容易破損。不過哪有男人這樣自虐的?第一次弄破的話應該很痛,如果房事頻繁,將來很可能還會再磨破。”

“其實他,可能不是咱們這個時代的人。”付芷蘭聽到了董清浩一番話,她思前想後,還是鼓起勇氣將真相說了出來。

也許是她錯了。不可以再繼續錯下去。

她終於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已經不願一個人苦苦掙紮在疑團中,在惶恐猜測與內疚裏煎熬。她需要有人幫她分析判斷,渴望被開解。秋素和董清浩雖然不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卻絕對是懂得保守秘密的人。

他們可以幫她,也能幫冰焰。

“冰焰一直自稱是從大周而來,據說那裏是女人占絕對統治地位,男人生而卑微等同奴畜一類。”付芷蘭回憶著冰焰說過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和他怪異的自稱,卑微的行止。在為秋素和董清浩講述的過程中,她的思路漸漸清晰,越發覺得冰焰的話不像是瞎編出來的。

“啊?你說他是從女尊穿越來的?”秋素又開始脫離正常心態。

好在董清浩相當鎮定,問的問題比較靠譜:“那麼,因此你一開始應該懷疑他精神異常吧?請我來,是不是也想順便測試一下他的精神問題?”

“是這樣的。”付芷蘭發現將真相講出來之後,心中似乎鬆了一口氣,雖然秋素看冰焰的眼神又趨近不正常,但至少他們也在努力幫她分析。

“既然如此,你為何又將他關起來?是否你察覺他圖謀不軌?他有明顯破綻,你認為他是故意欺騙你的危險分子?”董清浩直入主題,並不兜圈子。有心理問題的,不僅僅是秋素。他要逼著付芷蘭解脫心中束縛,將症結擺在明麵上剖析,否則存的越久陰影也會越重。

“我想也許是我錯了。”付芷蘭輕輕歎了一口氣,“他認定我是他的妻主,他以為我收留他,就是接受了他。我本來是覺得他言行古怪,又有傷在身,想暫時把他帶回家,請人為他治療,教他一些基本常識之後,再將他送到合適的收容單位。結果,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件……一件很……”

“不會是他自薦枕席,主動投懷送抱,你卻看不上吧?”秋素幸災樂禍地臆測。

付芷蘭沒想到如此荒謬的事,在秋素看來卻是很正常的答案之一。她不禁苦笑道:“秋素,你猜的八九不離十。總之昨晚上,我剛回來,他就突襲了我。我當時手腳都失去了控製,無法出聲。他卻像蓄謀已久一樣,鎖上臥室門,將我抱到床上。這,應該算是他強迫我吧?雖然他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我不喜歡被這樣強迫。我當時驚怒交加腦子混亂一片,才將他打暈了把他關起來的。”

董清浩細心地問道:“你既然無法控製自己,為何能將他打暈?難道他的魔法或者武功那麼快就失效了麼?”

付芷蘭咬著嘴唇幽幽道:“可能是我當時表現得很不情願,他發現了,就在成事後放開了我。我滿心委屈失去理智暴打他,他都不曾還手。至於秋素說拍照的事情,我那會兒心態也很不健康,有種想報複的衝動,也有各種懷疑不解想借機試探他。總之,我現在冷靜下來細想,覺得也許是我錯了。雖然事情很離奇,不過他說不定真的是從一個落後的女尊世界穿越而來的。他與我們的觀念差異相當大,所以才有這些誤會。”

董清浩按照付芷蘭的描述,又將冰焰的身體仔細檢查了一遍,正色道:“沒有科學依據,我也不能做出更準確的判斷。不過有幾點特別的地方,除了剛才那個‘守宮砂’的問題,再有比較明顯的是他的雙腳,應該是常年赤足行走,與一般穿慣了鞋襪的人完全不同。另外他身上的舊傷,和他現在這些新傷口感染的程度,都與正常狀態有區別。我可以采集他的血樣,帶回醫院進一步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