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2)

巴,非常委屈的哼唧著跟在邵瑕身後。

邵瑕見四下無人,悄然溜進廚房取了四五個蔥油煎餅,打開鍋蓋小心提了一隻正用旺火鹵煮的雞,裝到袋子後她又回房取了件披風出了顧府。

廚娘顧大嬸走進廚房一看,放在篩子上蔥油大餅隻剩下一隻,叫罵道:“哪個天殺的,老娘早飯還沒吃,給偷的隻剩一隻?”

她罵冽著轉身去添柴,卻見鍋蓋被掀開放在一旁,鍋裏冒熱氣的雞少了一隻。

“殺千萬的混蛋啊,連鍋裏沒煮熟的雞也偷?一輩子沒吃過肉,惡死鬼投胎來著?”這可如何是好,她隻是到柴房抱了捆柴,一回頭鹵雞就不見了。老爺子想吃鹵雞胸肉,現在少了一隻,湊不夠一盤,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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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夫人可是來找小南南?”遙王妃笑容怪異的望著大熱天圍著披風,將自己從頭到底裹著嚴嚴實實的邵瑕,連隻手指都沒露出來。

“王妃娘娘,我來找司馬南。”邵瑕如實道來。

見她滿頭大汗的,遙王妃僵笑道:“你不熱嗎?不如先喝杯茶解渴吧?”想來外邊的傳說是真的,邵瑕確實有點癡傻,否則大熱天的怎圍個厚的披風?

“我不熱,不渴。”邵瑕堅持道:“我要見司馬南。”

遙王妃猶豫一會後派了個丫環給邵瑕帶路去司馬南的房間。

“王妃,丞相夫人好像有點瘋,少爺跟她在一起玩會不會……”邵瑕一走,遙王妃身邊的婢女有些擔心的問著。她瘋沒關係,可不能帶著世子一起瘋。

遙王妃麵露愁容道:“唉,我昨晚是徹夜無眠。小南南他…吃飯沒有?”

婢女搖頭,著急道:“少爺仍然閉門不出,別說吃飯連水都不肯喝一口。”

“這小兔崽子,想以絕食來退婚,門都沒有!”想到此事,遙王妃就來氣。你說這婚都訂這麼久了,他鬧歸鬧,平時雖然沒給過格玉好臉色,但始終是沒像這次如此決定的鬧著要退婚。

這孩子,到底給誰帶壞了?

遙王妃細細琢磨著,良久後將懷疑的對象定在了剛才圍著厚披風進去找小南南的邵瑕?

難道,是她?

可她是個癡傻兒啊,有何本事教壞兒子?

如果不是她,又會是誰?小南南自小到大就沒有幾個朋友,跟那些皇子世子也不親近,除了跟顧府走的近。顧子喻是不可能帶壞小南南的,那另外一個…隻能是邵瑕了。

格玉打小南南,正是因為他跟邵瑕在一起。

遙王妃有些禁不住打擊坐在椅子上,除去癡傻不說,雖然邵瑕才十歲,隻是十歲光景而已,那張臉蛋就長的楚楚動人,難保幾年之後不是美人胚子,小南南會不會因此…看上她了?

不…不會的…小南南絕不會看上有夫之婦的癡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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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司馬南有話說,你走吧。”邵瑕站在司馬南門前,開始驅趕為她帶路的婢女。

“丞相夫人有事盡管吩咐,奴婢就在不遠處聽候差遣。”有王妃的命令,婢女不敢走遠,隻是站在轉角處等著。

躲在柱子後的旺財趁著婢女一個沒留意,溜到邵瑕腳邊,跟著一起進入房間。

“汪汪汪……”一進門,旺財高興的吠著,告之主人它已非常完美的完成重務。

“旺財,邵小白帶吃的來了?”躺在床上的司馬南有氣無力的問著。

“汪汪汪……”旺財跑到床邊,高興的叫著。

“快…我好餓。”臉色蒼白的司馬南軟綿綿的爬了起來。

邵瑕走了過去,解開披風,將藏在披風內的蔥油大餅跟鹵雞拿了出來,不滿道:“燙死我了,司馬南真討厭。”

“我要吃肉,好餓。”司馬南暗淡無光的眼眸發出亮光,劈手壓過鹵雞,顧不得鹵雞燙手,雙手沾油汁。他張開大嘴猛的咬了下去,囫圇吞了兩口後發現有些不對勁,仔細一看,雞肉還帶著血絲,最多是六分熟……

“呸呸呸……”司馬南慌然吐出嘴裏的肉,衝著邵瑕不悅道:“你想吃死我啊?”

“我隨手拿的,哪知熟還是不熟?”他打擾自己跟相公在一起的時間不說,還敢發牢騷?

司馬南什麼的,果然最討厭。

“我都幾頓沒吃了,還弄生的給我?”饑餓的司馬南丟掉鹵雞拿起蔥油餅不顧三七二十一拚命啃著,塞的滿嘴都是。

邵瑕見他那種不要命的吃法,憂鬱道:“小心咽著。”

“咳咳咳……”話剛說完,司馬南拚命咳著。滴水未尺的,喉嚨幹嗓,塞的滿嘴滿喉嚨的蔥油餅吐不出來吞不下去,咳的他滿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

“…咳咳咳……”司馬南丟掉手中的蔥油餅,難受的抓住脖子,眼珠子睜的鬥大,隻差沒裂出來。

“司馬南,你怎麼了?”邵瑕著急的拍著他的背。

“咳咳……”司馬南兩眼一翻白,雙腳一伸,手一攤,倒在床上沒了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