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段(1 / 2)

澡,就到隔壁去睡。”顧子喻連眼都未眨一下。

“我要跟相公一起睡!”邵瑕反趴在顧子喻身上,不依不撓的搖著,隻是搖著蹭著,被顧子喻毫不給麵子的賞了個後腦貼。

不料這一掌下去,邵瑕的臉往下一撞,撞到了顧子喻兩腿間的胯/部,整個麵給埋了進去。

顧子喻完全僵掉,連嘴角也不會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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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妻子的義務 ...

邵瑕抬起頭,詫異的望著滿臉黑線、僵硬如石的顧子喻。她蹙著眉頭望著顧子喻的胯/部,突然間雙手一探,壓握住兩腿的物體……

不由倒抽一口冷氣,“轟”一聲,滿身的熱血湧向腦袋,顧子喻不敢置信的望著邵瑕,見她好奇的持續著動作不放,厲聲斥道:“還不將手拿來?”

雖然邵瑕自踏進顧子喻沒少挨相公的罵,可顧子喻第一次如此生怒,邵瑕有些駭住了,整顆心怦怦跳。她快速收回手,倒在床內縮成一團背對著顧子喻。

躺了好一會,見顧子喻不但沒打她,反是一聲不吭。她的膽子不由大了起來,不由有些不明為何相公要這麼生氣?

想著想著,邵瑕的膽子越來越壯,內心的忿然更多。她不服氣的爬了起來,轉身麵對著臉色紅漲的顧子喻道:“我以前看過的。”說完,不解的眼神又瞥向顧子喻的兩腿間。

那一刻,顧子喻掐死邵瑕的心都有了。

“以前跟相公洗澡的時候見過。”怕顧子喻不信,邵瑕又重複了一次。

顧子喻隻恨自己沒有穿牆打洞的本事,否則早挖個地洞鑽進去了。

忿然地瞪了邵瑕一眼,顧子喻起身,怏怏不樂出了房。

“真的看過嘛。”邵瑕嘟起嘴,小聲說著,失落的倒在床上。

顧子喻隻覺得心口發悶,獨自坐在書房中換了五六本書,卻仍然看不進去。想著剛才那一幕,顧子喻頭都大了。

他想打她,吊起來用鞭子抽的那種。可這一切怪誰呢?邵瑕自小就跟在自己身邊,從來不讓婢女近身,男女有別之事,根本所知無幾。

她已經十歲了,男女之事,卻是無知至極。可這種事,他到底用何種方法才能讓她明白?

邵瑕剛才的行為,真…太可惡了!

顧子喻一直在書房做到深夜,最終卻不想到良策,起身回了寢室。

悄然回到寢室,見邵瑕已經背對著他睡了。

煩悶的坐在浴池中,顧子喻頭痛欲裂,恨的一掌拍在手中,急濺的水珠打他冷毅的臉上。

忍著怒火回到寢室,顧子喻冷眼瞥到邵瑕偷趴在床邊張望的身影,聽到腳步聲後,她又快速的睡進床內側,開始有節奏的打嚕。

見她種偷偷摸摸的模樣,顧子喻仍然沒有打消想抽她的衝動。可這種情況下,他不但不能抽她,還得哄著她。童言無忌,誰知她會不會將今晚的事說出去?

如果真說出去,他還有何麵目見人?

想哄邵瑕開心,顧子喻自有一套。以防她不聽話,顧子喻早在寢室的桌案抽屜中放了幾小盒核桃酥,他取了一盒徑自坐在床邊,在邵瑕耳邊搖了幾下。

邵瑕微睜開眼睛,金燦燦的盒子閃閃發亮。核桃酥是南疆是貢品,皇室美食,顧子喻出入宮庭頻頻,自然能拿到不少。這些可口甜品他並不喜歡,隻是邵瑕嘴饞的很,老是索取吞進肚子。

“不想吃?”顧子喻冷笑著望向假裝睡覺的邵瑕,想將手中的核桃酥收回來。

邵瑕蹭的坐了起來,抱住顧子喻的手臂,將核桃酥自他手中奪了過去。

“謝謝相公。”邵瑕有些委屈的說著,卻又心喜相公會哄自己。不過她清楚,相公肯哄自己,無論有沒有做錯,她都得認錯。所以,她低頭小聲道:“相公,我錯了。”

“…咳咳……”顧子喻望向別外,有些丟臉道:“今晚的事,不要讓別人知道。”

“為什麼不能讓別人知道?”邵瑕不解的問道。

“……”顧子喻滿臉黑線,克製著怒氣道:“這是夫妻間才能做的事,不能對別人說。”幾年的書白念了,該說不該說她都分不清。

“夫妻間才能做的事?”聽到‘夫妻’兩字,邵瑕眼眸亮了起來,“奶娘說過,隻要我樂意,可以對相公做任何事。”言下之意,她對顧子喻做的事,包括夫妻間才能做的事。

好的不學,專挑壞的。

顧子喻冷汗掉了下來,板起臉來教訓道:“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自然得聽我的!”跟她講道理當耳邊風,還不如直接用身份壓著她。

奶娘什麼的,早幾年就離開了,她仍念念不忘。他在她身邊的日子,自是比奶娘還多,說的話卻沒奶娘有份量!欠抽的東西,哪天不將她丟出來,還以為他舍不得。

“我聽相公的。”邵瑕改口,怕生氣的顧子喻將核桃酥收回去,緊抱住不放。

這句還算是人話,知道要聽他的。顧子喻的臉色稍好了一點。

“相公,我聽你的不將這事告訴任何人。”邵瑕有些雀躍道:“以後我們做夫妻間該做的事吧。”別人不可以像自己那樣對相公,隻有她才可以,邵瑕的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