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顧子喻厲聲道。剛稍微平息的怒火又飆了起來,顧子喻直想將邵瑕揪起來,搖死她揪死她,扔出去,喂狗!
還想對他做那種事,剁了她!
“為什麼不可以?”邵瑕打破沙鍋問到底。
“沒有為什麼,我說不行就不行!”顧子喻對著冥頑不靈的邵瑕直接橫著來了,“我說的話你必須聽,否則你別睡這張床。”
“可我們是夫妻,為什麼不能做夫妻間的事?”打不死蒸不熟炸不爛的邵瑕勇敢問著。
“沒有為什麼!”顧子喻伸手去搶邵瑕手中的核桃酥。
能跟她講通話的,不是人,是神!
邵瑕將核桃酥壓在胸`前不放,順意道:“我聽,我全聽相公的。”
顧子喻收了手,估且再相信她一次。
“…可是相公,我到什麼時候才可以做夫妻間該做的事?”邵瑕不死心的好奇問道。
“………”顧子喻不說話,直接冷眼瞪著邵瑕不放。
良久後,在顧子喻的威懾下,邵瑕屈服道:“相公不說,我就不問了。總之,我全聽相公的。”
才怪!顧子喻別開臉,寬衣上床。
邵瑕爬了起來將核桃酥鄭重的收藏在床底櫃子裏,之後跑去熄滅燈火,爬上床安分的在床上躺好。
黑暗中,顧子喻頗有些心事。想著離去的慕鐵星,消失的五十萬軍隊,蠢蠢欲動的番王,一天天長大的邵瑕,表麵風平浪靜的京城,風雲卻不知會在何時湧起。
翌日,邵瑕一直守著核桃酥等顧子喻回來,想跟他一起吃。邵瑕有個習慣,自己喜歡的任何東西,她總想分一半給顧子喻,哪怕顧子喻很明確的表示,他非常非常不喜歡。可每有下一次,邵瑕總會一如往常,想分享給顧子喻。
從早上等到下午,邵瑕望穿秋火,流著口水望著核桃酥堅持著。
“相公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邵瑕憂鬱的問著徑顧在草地上覓食的咕咕。
“咕咕咕……”咕咕唱了兩聲,火紅的雞冠了搖墜著。
“你說相公不生我氣,那他為甚還不回來?”
“咕咕咕……”咕咕邊歌唱邊用黃金爪爪著泥土。
“你是說他公務忙?”邵瑕不解道:“可是都下午了,該回來了。”
“小夫人,少爺在書房。”路過的管家聽著她對著公雞講話,臉色非常…五味雜陳,為了打斷她這種跟家禽溝通的能力,他給了邵瑕個提示。
“真的?”邵瑕站了起來,當即拋棄下咕咕抱著盒子往書房走去。
“相公?”邵瑕小心的探進半個腦袋查看著書房,果然見到麵無表情的顧子喻在書案前提筆疾書。
$思$兔$在$線$閱$讀$
邵瑕關好門,坐在右邊屬於顧子喻恩賜給她的小書桌前,等著他辦完事跟她分享核桃酥。
“汪汪汪……”不知過了多久,書房外響起狗叫聲。
顧子喻手一頓,眉頭蹙了起來。何時,顧府連阿貓阿狗都可以來去自如了?
“汪汪汪……”狗叫聲依舊在門外響起。
“汪汪汪……”書房內突的也響起狗叫聲。
顧子喻不可置信的望向邵瑕,她…居然學狗叫?
“汪汪汪……”門外的狗叫聲呼應著。
“汪汪汪……”
這次,顧子喻看的一清二楚,真的是邵瑕在學狗叫。手一怔,墨汁滴在紙上,暈散開……
邵瑕起身往書房外走去。
“你去幹什麼?”顧子喻嘴角抽搐的問道。
她跟大公雞講了幾年的話還不算,現在又跟條狗講話?
邵瑕有些著急道:“相公,旺財說司馬南出事了,要我去一趟。”
“……”顧子喻撫額,隻差沒當場崩潰。
作者有話要說:為毛草家覺得自己是這麼的齷鹺呢,CJ的捂臉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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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誰是小三? ...
邵瑕有些著急道:“相公,旺財說司馬南出事了,要我去一趟。”
“……”顧子喻撫額,隻差沒當場崩潰。
最終,他無語的揮手,示意她離去。
邵瑕望著手中的核桃酥,有些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帶著離開了。
剛出房門,短腿小黑毛旺財撒著狗爪子奔了過來,拚命搖著脖子。邵瑕低頭一見,旺財脖子上掛個金線編織的袋子。
打開袋子,發現裏麵有張紙,紙上畫著一個大餅跟一隻燒雞及一個悄無人煙的大門。
邵瑕撇嘴,非常不滿的望著旺財,“我想跟相公在一起。”
“汪汪汪……”旺財著急的望著邵瑕,半蹲在她身邊,右爪子搭在她的腳上。
“司馬南真討厭。”邵瑕生氣的望了眼旺財,忿然往廚房走去。
旺財夾著個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