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可閉了眼,全身抖動著卻是連自己都察覺不到;我現在隻想時間快點過去好嘛!可是現在,每一秒鍾都是煎熬,不知是煎熬,還是享受,隻是上不上、下不下,急得人想要撓牆!
繃緊全身最大的意誌力,簡直就要崩潰的瞬間,耳邊麻麻*酥酥的一聲如帶著炸藥的火球,直鑽入女人的耳朵爆發出了致命的威力,謝北喘著粗氣、似按捺、又似發泄般說了一句;“我第一次……看見你……就拚了命的想……*你……”
可憐的女人,哪裏還罩得住;整個人不知是被嚇軟的、還是被他逗軟的,從這以後就再也沒使出過力氣;整個人癱在床上任他擺弄,別說數著時間,就連自己現在在哪兒都想不起來了。
謝北這才開始正規意義上的進攻;在女人‘嗯嗯啊啊’的、毫無意識的召喚下,直接掀開上衣,撲上了她胸`前的兩抹豐膄。喬可此時宛如風中一葉,哪裏還有一絲重量。被他含在嘴裏,無休無止的**著,魂都出了竅,身子不自覺就弓了起來;那男人的手還捏在她腰間,不知是如何撫過,上麵的酥潮要衝向下麵,下麵的酥潮又要湧向上麵,兩下交鋒,女人隻是覺得比被針刺了還難受些。
尤其,他還一路舔著下來,濕濕**的整個上身都被他燙成了一鍋爛粥,更覺得全身癢痛難耐;女人的汗水都冒出了鼻尖,整張臉紅得像是燒熟了的紅果子,含糊不清得滿嘴‘咿咿哼哼’,連上衣、小褲被男人拔了個幹淨都恍然不覺。
此時,哪裏還有什麼時間觀念;當然了,咱們幫她看看表,整整過了二十五分鍾!
謝北見到這女人軟成柿子模樣,手早已探入那腿間的**;上手一觸,即是滿掌柔軟、津意四溢。男人早已漲得發痛,原本最拿手的下麵的手活還沒使出來,那**了幾分!
嘴上侵占了她的口腔,下麵直挺挺就奔著那裏一路疾馳而去……
喬可現在別說是製止,她連他做到哪一步都沒了概念;身子軟得跟水一灘,男人早把她兩隻腿抬起來都渾然不覺。就在這即將入戶的一瞬間,隻聽得酒店的房門“咚咚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擊,越來越高聲。
床上二人俱是一驚;喬可從神魂顛倒中猛然醒了過來,思慮著這漫長而失去了具體記憶的一片空白,簡直是連睜眼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謝北皺了眉,男人最恨的,就是這個當口被人打擾!可那敲門聲愈敲愈緊,逼命的架勢一般。
甚至還有不客氣的男聲,在外猛喊,‘裏麵的快開門!’
謝北披了浴袍直奔門外;不開眼的孫子,他今天不好好切他一頓他就不姓謝!
大門忽地打開,‘我X你媽的,你家死人了?!’
謝北剛剛說完,隻見門口站了兩個警察、一個尖下巴理著BOBO頭的女人瘋了一般衝進來,“喬可,你沒事吧?”
喬可正鑽在被子裏麵;羞得麵紅耳赤、臉上卻是無限的感激與欣慰,“你終於來了!”
“我收到你的短信嚇死了,說什麼‘救命,梵林1802’,我再拔回來就拔不通了,隻好報警!喬可!你被他欺負了?!”
姚可欣瞧著被子裏女人緋紅的一張俏臉,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回手一指那穿著浴袍的男人,衝著站在門外的警察喊了句,“警察同誌,你們快把這罪犯抓起來!”
謝北,此時說不清具體都湧上了哪些感情;隻是索命一般狠狠望向床上抬不起頭的女人一眼,嘴角卻掛了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喬可,你真行啊!”
這才回想起那女人說‘看時間’的時候,磨磨蹭蹭了半天,還假裝把手機掉到了地上,又彎著身子撿了起來。他那時隻顧得欣賞這女人一身嫩膚好身材,哪裏知道她動了這般手腳?!
男人此時又氣又悔,但是眼下且先放在一邊。回身拿起手機拔了個電話,他就站在床邊講,眼睛卻一眨不眨盯著那被子裏蓋了半邊臉的女人。
喬可這時,哪裏還敢瞧他!心下暗暗叫苦,我又怎麼了?弄成現在這樣,跟被你真的欺負了還有什麼分別?本來是穿著衣服的呢!我的衣服去哪了?再一摸身下,內褲也早都不見了,女人直想一頭撞在床頭櫃上!這都是什麼時候脫掉的?!
兩名警察虎視眈眈,毫不客氣;正待審問的空當裏,一個貌似職階高一點的胖子身上手機響了起來。胖子站得筆直,聽了幾句話後,原本眼看就要銬人的公安,反倒朝姚可欣瞪了一眼。
“小姐,你下次再報假案,要嚴肅處理的!”
接著,回頭跟自己的同伴耳語了兩句;兩個警察臉上一白一紅,再轉向謝北,就跟演員一樣瞬間變了臉;“謝總,您看,這事……嗬嗬。”
這個高個不擅言辭,被那個胖子扯到了身後。
“謝總,對不起啊!那個,您看,這報假案的,我們是直接給帶回局裏?還是……”
第四十七章
當謝北再一次被叫回謝家的別墅,一進屋,就覺出氣氛有些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