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都不記得麼?怎麼她才剛剛吻了他一下,就變成了流氓?
此時羞惱摻半,卻是再抬不起頭來;女人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像不好意思暴露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隻是無處可躲!
“嚶嚀”一聲,摟緊了男人的脖子,恨不得學個鴕鳥把自己紮進哪裏去才好的架勢。
謝北被她這年糕似的一粘,倒是心裏說不出的妥貼;滿心滿肺就覺得這整個世界都圓滿了。隻要喬可就像這樣,帶些依賴、帶些嬌羞地往他懷裏一紮、身上一靠,便是其它的什麼都不重要了。
男人的成就感,往往來源於自己女人的依賴;這種感覺,最是能激發他強大的雄情荷爾蒙分泌。
當然了,謝北此時是根本無暇想這麼多,哪有閑心將這情事上升到理論高度,忙著就將唇舌遞到了喬可的臉邊、頸上……胡亂啃咬起來,一點章法不講,什麼敏/感帶還是脆弱點,全都拋在了腦後。他這是盼了多久,終於讓這女人心甘情願被他壓在身下、為所欲為,感受著喬可這副軟得跟沒了骨頭一樣的的軀體,便是抑製不住的激/情蕩漾。
“嗯……輕點……”
喬可一聲嬌哼,這才讓謝北清醒了一分;一瞧,自己這是萬年不開葷的老和尚,徒一見到美味無比性急,那女人白皙的脖頸上竟是都布上了點點紅青。
謝北訕訕地,摩挲著她的肌膚,良久,憋出一句話來,又讓喬可險些沒從沙發上直接翻滾下去。
“我就愛你這一身白嫩,*……”
說道,就真的寬衣解帶起來,*。
喬可,縱是一早想好,自己是沒多少日子跟他在一處了,本已下定決心,今晚上不管他做出什麼花樣來,全都依著他、順著他,可是徒然間就這樣冒失地遇到了那充滿侵略性的家夥,還是羞急不堪。
直覺上,就推著他的胸膛。
“別……”
她說得顫唞,手卻隻敢碰到他的上身。
身上一層層雞皮疙瘩都起來,就連汗毛也被它弄得根根豎起,說不出的忐忑與煎熬。
“我X”謝北此時的聲音,也是顫得令人心悸;“真……寶貝兒,你到底是什麼做的……”
說著,他猛然一個起身,就將喬可打橫抱在了懷裏,似是一秒鍾也耽擱不起,大步流星朝臥室奔了過去。
喬可被這驀然的騰空驚得‘啊’了一聲,再轉過目光,已是望見了臥室的屋頂。未及做出反應的瞬間,隻覺胸`前一涼,謝北已是攀上她的扣子,一顆顆打開個徹底。不肖兩秒,喬可隻覺得全身上下,沒一處不是*。
但是就這樣白躺著,實在也是一萬個不好意思。
喬可滿麵飛紅,似乎臉上早就漲成了紫色的茄子也說不準,剛想哀求一句,‘能慢慢來麼……’眼前一晃,隻見謝北亦是一身就壓了上來。
隻這一下,叫苦不迭。想慢是不成的,她感覺得到這男人渾身滾燙的熱意,不單單燙得人想逃命,就是他身上的體溫,也似是比她高出幾度來。
“寶貝兒,”謝北徒一壓上來,嘴巴到了她的耳邊呼著粗氣;人倒沒忙著動,反是先哀求而抱歉地啞聲喚了一句,“我急得不行,這次咱們沒法慢慢玩了……”
喬可一聽,不知做何回答,除了被他燙得難受,心裏也是跟一窩青蛙亂蹦亂跳一般,停不下來、說不出話。見他先道歉,不管怎樣,女人也就想安慰一句‘怎麼弄,都可以……’
話沒說出口,隻聽耳邊的男人近乎嘶啞著打了個招呼。
“你讓我……伺候你……”
躺在床上的女人,耳邊轟得一聲,炸開了鍋;在這一句話下,恨不得身子都要哆嗦起來。盡管身上的刺激還沒開始,單是這聽覺的衝擊已讓她軟成了稀泥。
期期艾艾喚了一聲‘謝北’,隻見那男人,一秒鍾沒耽擱就將頭退到了她兩腿之間。
“啊……別……”
這一下刺激不小,喬可條件反射得就想掙腿,哪有人招呼不打一聲就直接奔那兒去的……隻是謝北的雙手卻是握得牢,她又哪裏掙得動。
牙齒間俱是戰栗,就是連‘慢點……不要……’都再也說不出口。
如此反複幾遍,又狠又用力的徹底滑過,喬可就恨不得要尖叫起來,拚命壓抑著,鼻尖也是冒了汗,毫無意識得嗚嗚咽咽哼個不停。
聽得這聲音,謝北更難過,快要爆炸開來一般的痛。
女人無法,實在受不住這折磨,哆哆嗦嗦從喉嚨裏哀求一般擠出一句。
“謝……北,別……啊……我不行……嗯啊……”
帶著哭腔的一聲嚶嚀,她抖著全身,不自覺就弓成了彎月;心裏萬般羞澀,身體上卻是激蕩得沒了天理。
“可可,我來了……”
“疼……謝北,不要……”
男人聽得心下一酸,卻是怎麼也停不下來;“寶貝兒,你……忍忍,”他咬了牙,死憋著想要快速插進去的衝動,慢慢磨著,“等會兒……就爽了……”
“不要……謝北……嗚……我疼……你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