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嚴同樣的跟他對視,“我都認了,你還想怎麼樣?”
“為什麼?”
她輕笑,“你明明知道為什麼的?除了你,我還能為什麼?我故意找人非禮我,為的不過是試探你是否在意我,結果我很滿意。”
“你神經病!”胡定睿被她滿不在乎的態度弄得大怒,“塗嚴,你簡直病態。傷害你自己試探我,哼,厲害,真是厲害。”他霍然逼近,抓住她的肩膀,眼神狠厲,“看來,你下一次的試探最好是真的讓人捅死或者被□,我才會同情你,可憐你。興許,我還會大發善心的回到你身邊,要不要試試?”^思^兔^在^線^閱^讀^
“你以為我不敢?”赤|裸|裸的挑釁。
塗嚴抬手反壓住胡定睿的手臂,巧妙的施力,竟讓他動彈不得,眼看著塗嚴劃出他的控製。這麼好的身手,怎麼可能會被那幾個三腳貓非禮。他還是真是小看了她。
胡定睿抿著嘴角,頹喪的感覺油然而生,這女人似乎永遠不知道尷尬與不好意思,一輩子坦然的讓人的憤恨。微眯眼睛,薄唇開啟:“我知道你敢,所以就算你真的被捅死、被強|暴,我也不會留在你身邊。重拾舊愛的戲碼,跟你身邊的小弟弟演,我恕不奉陪。”
Part 19 新嫉妒策略
“我知道你敢,所以就算你真的被捅死、被強|暴,我也不會留在你身邊。重拾舊愛的戲碼,跟你身邊的小弟弟演,我恕不奉陪。”與她錯身而過,冰冷冷的肩頭被撞了一下,卻連疼都感受不到。
難道真的是再多的曾經也隻是曾經,山盟海誓經不起時間跟謊言的變遷。她的阿睿,原來也能說出這麼狠的話。
一句話,讓她感覺體無完膚。
此刻的塗嚴,讓靳羽沒有辦法形容,她的表情,讓他不忍再看。“塗嚴……”
她身子微晃,緩緩的蹲下,背光的影子,像是受傷的小獸。
過了很久很久,靳羽才聽見她的聲音,輕輕的,淡淡的……悲傷的……
“知道我怎麼離開他的嗎?”
“……”
“那一天,下著好大好大的雨,打在我身上像是針紮,我就站在阿睿家的樓下,等啊等啊,終於等到他出現,我卻抱著嚴施吻了下去,雨中熱吻,很浪漫,對不對?”塗嚴回過頭衝他笑,笑的他心疼。
“為什麼要那麼做?”
“因為要離開他,因為必須離開他……那麼驕傲的人,放下所有的自尊求我,我卻狠狠的推開,所以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該承受的……”
看著她帶著微笑,一點點的回憶著流年往事。
那種不可逆流的悲傷,忽的讓靳羽感受到一個不一樣的塗嚴,在其豔麗容貌背後,傷痕累累的塗嚴。
心,一點點的涼了下來。“別說了。”
塗嚴笑,接著說。
靳羽狠狠將她扯進懷裏,“我讓你別說了。”
既然是痛苦,何必還要回憶。
怎樣的浮生,讓心幾番沉浮。
“就那麼喜歡他,非他不可嗎……”下半句“塗嚴,除了他,還可以有人給你幸福。”被生生咽了下去,因為懷裏的人白嫩的臉頰上掛著一行水跡。
“不是喜歡,不是非他不可……是愛,是很愛很愛,是我愛他,他也必須愛我……”塗嚴的情緒像是一個瀕臨死亡的病人一般,靳羽愕然的覺察出不對勁,搖著她的肩膀,卻不知要怎麼開口。
暮色降臨,工廠裏漆黑一片,窩在舊沙發上的靳羽微微一動,才發現塗嚴已經睡著。
輕不可聞的歎息,輕揉的摸著她的頭頂,終是說出咽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