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動人,我馬上就到。”胡定睿掛了手機,歎了口氣,“我要去處理一些事,晚上回來咱們再談。”
馳嫣予乖巧的點頭,走出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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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Bloody Mary,一身火熱的紅裙,可是周身的氣場卻是生人勿近。
帶著鴨嘴帽的靳羽進了“夜星”,直接坐到她的身邊,要了一杯NIKOLASCHIKA,把擺在酒杯上的檸檬包住砂糖,在嘴中用力一咬,待口中充滿甜味及酸味後,再一口喝下白蘭地。
“舒服。”暢快的吐出一口氣,空杯子丟在吧台,“再給我一份。”
塗嚴無意於他的耍帥,心不在焉的啄了口酒,指尖在吧台上有規律的敲打。
“喂,你就這麼無視我?”靳羽終是按耐不住,用胳膊蹭蹭她的肩頭之後,貌似不經意的覆上她的手。
“小弟弟,去找那些小妹妹們,姐姐我沒心情。”抽回自己的手,跟酒保又要了一杯酒,笑著環視酒吧裏紙醉金迷的人們。
靳羽燦燦的收回手,手心裏那一點的餘熱,讓人心癢癢。可轉頭見她笑的嬌媚,腦袋又是一熱。“塗嚴,我真的有點喜歡你了。”
“你說什麼?”塗嚴凝著眉問,未等他回答,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號碼,迫不及待的接起來,“阿睿,找我什麼事?”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壓抑著怒吼的聲音讓她一怔。
“解釋什麼?”
“停車場。”
電話那邊傳出一聲哀嚎,“塗小姐,救命啊……”
塗嚴眼睛一瞪,瞬間反應過來,“你在哪裏?我馬上過去。”
“芭比。”電話切斷。
靳羽在聽見那一聲“阿睿”的時候,心裏已經不是滋味了,現在看她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一把抓著她不放,“你幹什麼去?”
“不用你管。”白嫩的手腕輕輕一轉,手腕上的裝飾品在靳羽抓著她的手掌一劃,刺痛讓他鬆手,塗嚴就像一隻紅色的蝴蝶,直接飛出了酒吧。
“Shit,我還管定了。”靳羽丟了酒錢,快步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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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嚴趕到的時候,芭比工廠的庫房裏一個工人都沒有,胡定睿陰沉著眸子,坐在一張破舊的沙發上。
幾個黑衣人,站在一邊,而那幾個小流氓全都被綁在柱子上,皮青臉腫,看不出模樣。
她快步進去,“人是我找的,打劫、非禮都是我設計的,他們不過是收人錢財,與人消災,放他們走吧。”
胡定睿似沒聽見一般,丟了手裏的煙頭,緩慢的站起身,接著點煙。
塗嚴自己走到柱子邊解開為首人的繩子,可是繩子怎麼解都解不開,反而磨破了自己的手。她有些惱了,知道自己指揮不了這裏的人,便扯著嗓子衝門外喊,“死小子,還不出來幫忙。”
胡定睿皺眉。
靳羽踱步進來,衝他憨笑一聲,“胡總,我二叔常念叨你,沒事多去靳家坐坐……哎呦!”
後腦勺被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隻見紅玫瑰似乎氣得不輕,“你來話家常嗎?”
靳羽被這氣勢一壓,瞬間伏低,馬上幫著塗大小姐解繩子,可惜,小少爺哪裏幹過這等粗活,弄了半天,繩子卻是越勒越緊。
最後還是胡定睿讓人解了繩子,卻依舊陰冷冷的不出聲,看的人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