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不羞?你就這麼想給我生個小糊塗?”
“不羞不羞,我就是要給你生一個小糊塗,不,是給你生一堆小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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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嚴,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呢?難道非得魚死網破,同歸於盡嗎?
——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塗嚴也同樣這樣想,如果那個男人不肯臣服,就魚死網破,同歸於盡吧!
她瘋了,她自己知道。為了胡定睿,她不惜一切代價,哪怕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塗嚴,你這是在以本傷人。”嚴施的聲音讓人有著壓迫感。
“我不在乎。”她輕笑。
“你隻會把他越推越遠。”
“……已經不能再遠了,放心。”
“告訴他真相吧,對於男人來說,女人的堅強是多餘的,有些時候,男人更需要的是女人學著依靠。”
塗嚴睜著大眼睛,笑容卻是越發苦澀,“如果,你知道老頭子在他心中的位置的時候,就不會這麼說了。他不喜歡商科,可是為了成為比拋棄他的父親更強大的人,義無反顧的選擇商科。他討厭商人的算計,討厭言不由衷,討厭爾虞我詐,可是為了能堂堂正正的站在他心中的父親麵前,他接受一切所討厭的。”
眉目低垂,遮住眸光裏的痛苦之色,“嚴施,知道為什麼當初我用那麼決絕的方式離開嗎?因為我要他恨我,恨到可以更快的完成他的夢想……”
那種決絕嚴施怎會不懂,像個傻瓜一樣的站在雨裏等人,人出來了,她忽的抱住他,嘴邊竟含著“求你……”兩個字。她笑著告訴胡定睿,“這個男人包了我。”看著胡定睿瘋了一樣的跑走,她卻在大雨裏無聲的呆愣愣的站著,直到暈倒。
那樣的塗嚴,讓他好奇,作為哥哥,他想不出理由,隻能匆忙的帶著她離開市。他的疏忽,讓塗嚴的失誤差一點變成悲劇。
輕輕的擁抱,安撫的拍著她的背,“傻瓜,他早晚會有知道的一天。”
“可是,我不想在這麼糟糕的情況下讓他知道,我希望,他知道的時候,至少我有陪著,我……哥,我不能輸,我真的不能輸,輸了阿睿,我還有什麼呢?”
塗嚴的喉嚨緊緊的,眼眶泛紅,沒有人知道那種被掏空了感覺。兄妹倆都帶著感傷,隻聽門口伴著“嘩啦”一聲的怒斥,“沒出息的東西!”
塗嚴背過身輕拭臉龐,嚴施順著聲音看了過去,隻見一四十歲左右,氣質上佳,容貌豔麗的大美人一副義憤填膺的茶壺狀站在門口,剛才的“嘩啦”聲,正是這位大美人丟在地上的飲料盒子。
塗嚴轉過身,哪裏還有什麼感傷,整個一隻鬥雞,“有沒有出息也不用你管。你來幹什麼?”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塗嚴的親媽——塗黎姿女士。
“我來幹什麼?看看你還有沒有臉見人。玩了那麼久,連個男人都收複不了,真不像我塗黎姿的女兒。”眉毛豎起,塗黎姿罵起人來都是別有氣勢。
塗嚴被紮到痛處,臉色大變,嗓音瞬時提高八度,“你怎麼知道我收複不了,那是時候未到,時候到了,我自會送請帖給你。”
“隻怕我死了都收不到你的請帖。”
“那是你短命,我也沒有辦法。”
“呸呸呸,我命長的很,還真就等你的請帖,我就看著你怎麼傷心的哭。”
“我哭也比你隨便嫁了的好,誰不知道你是得不到老頭子的心,才嫁了溫叔叔那個備胎。”塗嚴被逼急了,有些口不擇言,可話出了口,見母親真真的變了顏色,心下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