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嚴豁達的拍拍他的肩膀,“靳羽,好好學,姐等你回來成為靳家的掌門人。”
“塗嚴,在金鹿獎的前一天跟我吃頓飯好嗎?就咱們兩個。”
“沒問題,你來定時間地點,姐姐來買單。”她嬉笑著。
靳羽張張嘴,似乎還要說什麼,卻什麼都沒說,隻是點點頭,轉身離開胡定睿的公寓。
塗嚴看著跑車沒了影子,抿著嘴吐出一口氣。希望三年能讓你變成大人,不那麼執著,不那麼赤|裸的把一切都寫在眼睛裏,就算不說,也能讓人看得一清二楚。
轉身進屋之際,停車聲在身後響起,她轉身,隻見胡定睿從車裏下來。“怎麼站在門口?”$$思$$兔$$網$$
塗嚴眼睛一轉,實話實說:“剛送靳羽離開,所以站在門口。”
聽見這個答案,他並沒有失望,一臉平靜的攬著她進屋。塗嚴心裏暗笑,明明看見靳羽的車出去,卻這麼問她,男人,小心眼真是要不得。
“馳念呢?”
塗嚴指指上,“喂,你家姑娘臉紅你見過嗎?”
“臉紅?”胡定睿立馬否定,“馳念那孩子沒什麼情緒的,哪怕在新予去的那天,我也隻聽見她問了一聲‘媽媽不要我了是嗎’,聽我解釋完死亡的含義,她像個成人一樣,靜靜的哀傷。從她六歲到馳家,除了在拉琴的時候像個正常人之外,我還沒在她臉上見過什麼別的情緒。”
“哦~哦,這下可壞了。”塗嚴調皮的吐吐舌頭。
胡定睿頓覺不對,“塗嚴,你不會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什麼叫我出幺蛾子?”塗嚴不願意的使勁戳戳他的胸口,“我總出幺蛾子嗎?”
胡定睿很認真的點頭,氣得她喵哇的撲上去,“你姑娘春心萌動,也是我出幺蛾子!”
“……”
“……”
“她才十二歲,注意你的用詞。”
塗嚴哼的一聲,鬧得累了靠到沙發上,“她紅著臉跑上了,拜托你這個當爹的去上去慰問慰問,但願我真的是用詞錯誤。不過,你跟馳念說,我這後媽很開明的,一點都介意她早戀,有問題,歡迎谘詢……啊,你咬我幹什麼?疼,疼……”
胡定睿一口口咬著她肩膀上的嫩肉,半是生氣她胡說八道,半是嬉鬧著逗她。兩個人越鬧越熱,大有鬧過界的趨勢之時,隻聽梯口傳來輕柔的聲音,“那個哥哥走了嗎?”
兩個人都是一僵,迅速的分開。塗嚴背過身整理衣服,胡定睿看向馳念,尷尬的問:“哪個哥哥?”
馳念不語,看向塗嚴。
等塗嚴整理好自己,轉過頭,似有若無的掃了眼身邊的男人,才道:“他走了,念念找他有事嗎?”
馳念麵無表情,走到她麵前舉起手裏的口琴盒子,“這個送給他。”
塗嚴要接,馳念又縮回手,“帶著我去。”
哦哦~這回她不答,挑挑眉看胡定睿,我可沒胡說八道哦!
胡定睿自是意外,意外馳念對陌生人的好感,更意外什麼人能讓馳念如此。質問的看著塗嚴,“哪個哥哥?”
“靳羽唄,剛才不是告訴你他來過嗎!”
胡定睿的眉頭皺的更深,對靳羽完全沒有好感。他正斟酌著要怎麼跟女兒說不能相信陌生人的時候,馳念又一次的開口,“他,喜歡你?”
塗嚴莞爾,覺得馳念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胡定睿卻黑了臉。
馳念根本不看自己的父親,瞪著清澈的大眼睛,等待塗嚴的答案。塗嚴不得不認真起來,清清嗓子問道:“念念喜歡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