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家賺了才是。”
一老一少,狐狸一般的打著暗語。
馳念眨眨眼睛,彎彎的一笑,終是明白,這一餐的重大意義。緊緊的握著手包,心情雀躍。
十八歲的晚宴,她是真正的公主。心愛的男人帶著她共舞,看著場下羨慕的目光,馳念第一次明白小媽為什麼會在父親求婚的時候不可抑製的大哭。
心愛的人給你的虛榮,是讓人感動的。
一曲接著一曲,她隻願這一夜的舞曲永不停歇。
靳家老爺的意外到來,讓胡定睿極為詫異,可一看他那個聰明的老婆笑的像一隻偷腥的貓,不由的開始擔心。“塗塗,你又不安分了?”
塗嚴貼著他耳根一吻,“親愛的,這次不安分的是你的閨女。”
胡定睿臉一黑,塗嚴馬上抱著他蹭蹭,“阿睿,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愁。看看小糊塗,打她戒奶,我就把她送出去了。”看著角落裏被尚品抱著吃的滿嘴奶油的小女兒,他幾乎要歎息。
兩個女兒,一個老婆,都是他前世欠下的債。
塗嚴媚笑著,摟著他的腰,踮起腳尖,“去跟你女兒跳一曲吧!我要跟咱們未來的女婿喝一杯,明早還有一場好戲要你親自上陣,所以你不能喝酒。”
依舊的明豔照人,也依舊的沒心沒肺。靳羽看著舉杯的塗嚴,除了無力就是無力,這個女人,天生下來就是折磨男人的。
“你家胡總怎麼放心你個人跟我喝酒?”他戲謔的問著,胡定睿防他,可是跟防賊一樣,半點都不誇張。
塗嚴笑的嬌媚,把手裏的紅酒遞給他,“他現在要看著的可不是我,我們家有女初長成,他這個爸爸可是要看住那些窺視他女兒的毛小子們。”
靳羽皺眉,看向馳念,“馳念那丫頭乖的很,他就是瞎操心。”仰頭喝下紅酒,放下酒杯,“讓丫頭回法國接著學大提琴,塗嚴,你不能因為想讓胡定睿離開馳遠就讓馳念放棄理想。她是個天才,真正的天才。”
“在她身上看見了自己的影子?”塗嚴看著舞池裏旋轉的馳念,淡淡矜持的笑,端莊的姿態,那種美含蓄卻迷人。
“我跟她不同,天分我有,可是要說藝術的風骨我就少了很多,我更喜歡享受,享受受人矚目,享受鋼琴的美妙,如今掌管靳家,我享受被人肯定。”靳羽一頓,若有所┆
入住酒店,塗嚴很自然的把馳念的行李交給靳羽,大眼睛一眨,語帶曖昧。“我們念念小,你可注意分寸。”
靳羽臊的脖子都紅了,這個女人,永遠有本事讓你想掐死她。憤憤的帶著馳念回房,可入了夜,他又忐忑了。上一次,他喝醉了,可是如今他清醒著,馳念太嫩,他還真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