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念洗好澡,裹著浴巾,溫溫柔柔的從身後抱他,“靳羽哥,我知道你不想跟我結婚的。沒關係,我會很努力讓你愛上我的。”
靳羽身子一僵,轉身看她,幹淨的眼睛裏一片坦然透著愛意,他不禁審視自己,為什麼以前沒注意到呢?“念念,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馳念笑了笑,拉著他坐到床邊,“我媽媽告訴我,愛就是待在一個人身邊的時候很舒服,很自在,哪怕什麼都不做,都會很開心。靳羽哥,我有沒有告訴你,你在法國陪著我的三年,是我在法國最快樂的時間。”
“念念。”靳羽揉揉她的頭發,看著她的笑,不知不覺的心一軟。“你……”
“轟……”窗外一聲悶雷,落地窗被閃電劈的像是打過追燈。
靳羽站起身拉上窗簾,再回身,馳念已經縮成一團。隨著電閃,窗外下起大雨,她捂著耳朵,哽咽的叫了起來。
靳羽嚇的一怔,忙是去抱住她,“念念,怎麼了?隻是下雨,不怕不怕的……”
“我怕,我怕,我好怕……靳羽哥,我好怕。”連身子都開始簌簌發抖。
靳羽的腦子裏一閃而過她年幼時的創傷性心理病,不到六歲的孩子,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在大雨裏被撞死,那種傷是一輩子忘不掉的。抱著她的手越來越緊,似乎要把她嵌進懷裏一般。
親吻著她的頭發,不斷的低喃著,“我在,別怕,都過去了……”
陣雨很快過去,可是不知何時馳念的浴巾被磨蹭掉,靳羽那落在發心的安慰的吻一點點移了下去。
十八歲女孩單薄的身子白的近乎透明,像一隻剛剛剝繭的蝴蝶,別樣的誘惑,卻是致命。
靳羽被腦海裏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他居然想:還好,這是我老婆。
不過,馳念並沒有給他太多思考的空間,柔軟的小手攀附在他的胸口,不規律的撫摸,讓他再撲不滅欲|望的火。
衝破她身體的一瞬間,馳念疼的皺起眉頭,小身子不住的顫唞。他幾乎要開口咒罵,可是促使他不能停歇,安慰,輕撫,一點點教給她如何享受性|愛。
當至高的筷感來襲,他抱著她,緊緊的,不曾放手。
“塗嚴,你幹的好事?”靳羽怒火衝衝的打翻桌麵的咖啡。馳念向來乖巧,就算是喜歡自己也絕不會幹出這等自毀清譽的事。他左思右想,隻有塗嚴這個女人能幹出這等惡事。
塗嚴毫無緊張,也沒有故作驚訝,挑挑眉毛,笑的曖昧。“我們家馳念的味道,靳少爺可滿意?”
“你……”
“我什麼我,你不吞了她,怎麼知道自己那晚沒睡了她。”妖嬈的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好女婿,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