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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塚不在了,剛開始真的很不適應,清晨,我會起的很早,我也會很自然的往網球場走,然後呆上大半天,我知道他不會來的,可是我仍然會準時到那裏,然後練習,一個人練.呐~我會努力的,等你回來的時候,我想讓你告訴我我網球進步了,就這麼簡單。

晚上,就乖乖的呆在電視機前看錄象帶,手塚從一年級就變成正選了,所以比賽的帶子就多,每天看錄象帶仿佛變成了例行的功課一樣,每天每天看都不覺得膩.每天每天畫都不覺得煩。

手塚離開後的日子照樣過著,越發平靜,甚至平淡,幾乎沒有都跑青學問大石副部長手塚回來了沒,當然那都是暗地裏的事,我並不是明目張膽的人,這種持之以恒的事我也倒是常做,畫畫也是這樣的.直到後來,就連大石副部長都不忍心對我說“沒回來”“沒消息”這樣的話,連他都覺得這樣說是多麼殘忍的事。那你呢,手塚,你又有多少的殘忍,走的時候不讓我送機不讓我知道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發消息給我,為什麼不頭也不會幹幹脆脆悄無聲息的走?既然沒有悄悄的走,那為什麼不找個好點兒的理由搪塞我,什麼叫“很快回來”,昨天你回來了嗎?今天回的來嗎?明天能回來嗎?你……不能的吧,或許還要加上一個字的吧,不可能的吧。那些等待的日子,太過於枯燥,太過於乏味,讓人都……不願意再等下去了……

其實不是我不理解你,其實不是我埋怨你,其實是因為我想你。

第二十九章

後來我不太去那個網球場了,因為父母工作的關係,我搬了家,現在那個家到學校是不經過那個網球場的,反而離那個業餘的網球場比較近,也因為這個原因我也就在這裏練習網球了。

一直想著要給手塚打電話,可擔心沒有話題可以聊。後來青學衝進了決賽。那麼就借此機會吧,就告訴他青學很努力,已經衝進決賽了,讓他放心。就這麼辦。

手中的手機已經有些濕漉漉的了,在客廳裏晃來晃去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圈。他的號碼撥了好多次,但是最後一個數字卻老是沒辦法按下去。說實在的,我有些緊張,擔心自己語無倫次,被他笑話。

最後一次,我是鼓足了勇氣,才撥完了號碼。

“嘟———嘟———”我能很明顯的感覺到我的心跳,呼吸都開始不規律了。

我聽到有人接機的聲音。

我急忙的開口:“你好手塚學長,我是澈,就是那個清水澈,那個……”

“莫西莫西?”

我聽到對方的聲音,那個……帶著點洋腔的日語,而且那個聲音分明是……女的……

我明明聽到有東西碎掉的聲音,卻一直找不到碎到的物體,隻能一直沉默著聽電話。

“Kunimitsu?你找Kunimitsu?”

“……”

“Kunimitsu不在,做複健去了,應該快回來了。”

“……”然後我聽到電話的那頭有點動靜,好象是開門的聲音。

“Kunimitsu回來啦。Kunimitsu有你的電話。”

Kun...ni....mitsu....

Kun...ni....mitsu....

Kun...ni....mitsu....

仿佛我隻能聽到那個女子的聲音,她就這麼反反複複的叫著叫著,呼喚著……

嚴重刺痛著我的神經,胸口堵的慌。

“我知道了。”

“是個女孩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