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它立馬給我一口,看那嘴白森森的牙齒,我的手臂估計就要和身體說拜拜了。
它動了一下,慢慢張開眼睛,棕色的眼珠警惕的盯著我,喉嚨裏麵發出低低的咆哮聲。看來很聰明嘛,為了吸引那些傻虛來撲我,我都努力把身上的靈壓降低到最小,這樣也可以察覺到危險,智商挺高!
我溫柔的問:“小狼啊,你會說話嗎?”
它試圖站起來,被咬斷的後腿在地上拖呀拖,即使知道虛自我修複功能很強,回憶起我斷掉的前尾巴,我還是打了個哆嗦。
“你別亂動,我不會吃你。”
說著這句話我很想笑,明明它是一隻狼我是個人的造型,為毛是人安慰狼別害怕?這個世界果然不正常到了極點,我瞬間聯想到了國 產動畫片……
“別怕啦,你看是我治好你的,沒其他意思,我就是太無聊了,想找個對象說說話而已。”我繼續用幼兒園阿姨哄小朋友的口氣說,為了表示誠意還特地伸出一隻手放在它嘴前麵。結果人家直接閉上眼睛不予理睬。
有性格!我喜歡!加十分!
心癢癢的打量著全身都被白色骨質覆蓋的小狼虛,我好久沒有這麼熱血沸騰過了。小樣兒,我今天非讓你乖乖開口說話不可。於是我不顧它的抵抗,用抱小貓的姿勢把它扛起來放肩上——如今我真是力大無窮和這個進化後的身體完全不相稱。
“嘿嘿嘿嘿,女王我看上你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虛,乖乖跟著我混吧!”
我得意洋洋的宣布,它還在用力掙紮,我幹脆用尾巴把它的兩條後腿綁住,惡狠狠的說:“不聽話就把你的麵具扯掉!”
它果然不動了,嗯,很識時務,再加十分!
好久沒有遇到可以溝通的對象我簡直興奮得要死,嘰裏呱啦的說個不停。從它的進化過程一直問到有沒有交女朋友,也不在乎它回答不回答。終於,在走了很長一段路之後,小狼虛被我的喋喋不休徹底煩到,用很低沉的聲音問:“你是什麼東西?”
我差點喜極而泣,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命運讓我們相遇,自從有了你生命變得好美麗“你是什麼。”看我表情扭曲嘴裏念念有詞,它又問了一遍。
嗯,該怎麼回答它呢?我想了想,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其實啊,我就是你失散多年的媽媽呀!”
對天發誓我真的隻想開個玩笑活躍下生疏的氣氛,沒想到那隻看似很酷還自帶大叔嗓的狼虛居然猶豫了不超過三秒,用很淡定的口氣叫道:“媽媽。”
啥?
我呆若木雞,連什麼時候尾巴鬆開把它掉到地上都不知道。
“你傻的啊!我說是你 媽你就真相信,你在耍我對不對!”反應過來我暴跳如雷真想一個虛閃轟了它,沒想到呀沒想到,連虛圈都有腹黑,這個世界沒救了!
跌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小狼虛很淡定的說:“從見到你就有異樣的感覺,很可怕似乎隨時要被吞噬掉,可是又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你——媽媽是什麼,你的名字嗎?”
我跪地,堂堂長得如此威武的亞丘卡斯居然如此單純,為毛我突然有教壞小孩子的內疚?不可能我是沒有心的大虛內疚感什麼的都是錯覺!
轉念一想,人家也沒叫錯,所有的虛都是因我而生我就是當之無愧的虛母——就是不知你是我第幾代後人也許該叫曾祖奶奶也說不定。
“你的名字是媽媽?”
麵具下凶惡的棕色眼睛定定注視著我,錯覺肯定是錯覺,我不會被這種眼神打動的就算你全身都散發出我很孤寂終於找到親人的氣息也沒有用!我有預感不可以和眼前這隻虛扯上關係!於是我衝它擺擺手說:“就此別過,永不再見。”
它試圖站起來,未果,斷掉的腿還沒有長好它也不在乎,硬是撐起半個身子,慢慢的爬向我:“你叫媽媽?”
啊啊啊啊你是一隻亞丘卡斯不可以這麼楚楚動人充滿萌的要素這是犯規的!我欲哭無淚的停下步子走回來,那一閃而過欣喜的眼神是什麼,你的尾巴輕輕的搖什麼!不許裝可愛來勾 引我勞資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不會上當的!
我歎口氣抱住它的身子:“對啦對啦,我就是你的媽!專門回來尋找失散多年的兒子。”
“真的嗎?”
喂剛開始你那副酷到不得了的死樣子跑哪裏去了話說我們體形相差如此懸殊這種鬼話你也信!
它默默的注視著我給它修複傷口,用很寂寞的口氣說:“我一直很孤獨,覺得沒有生存的意義。”
你一隻亞丘卡斯說出這麼文藝的對白還充滿憂傷的氣息叫我情何以堪?
“但是現在太好了,媽媽。”
它伸出舌頭來舔舔我的手,上麵的尖刺要不是我皮厚早就血流滿地。
“你一直問我的名字,難道你有名字嗎?”
為了掩飾一瞬間的感動——不,那不是母性謝謝,我是純爺們兒——口胡下過蛋我也覺得我是純爺們兒!男人的關鍵不在下半身要看靈魂啊靈魂——我試圖轉移話題。
它默默點頭:“我有的,我叫柯雅泰?史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