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在原著裏我很熟悉的那種奸 商專用模式笑容滿麵的說:“現在就請虛子小姐配合在下開始工作。”

然後他拿出了一根足足有半根筷子粗細針頭的巨大針筒。

“你要殺掉我啊!”我大叫起來。

“哪裏哪裏,在下隻想抽一點點血。”他萬分誠懇。

去你的當我眼睛有問題那一針下去沒有咱就把名字倒過來寫!我堅定的把那個針筒推開用眼神告訴他自己是絕不會屈服的。他默默歎口氣很無奈的把針筒放回去又摸出一個盤子給我。

“幹什麼?”的

他笑的猶如白衣天使般聖潔頭上都要冒出光圈:“在下想采取一點虛子小姐的【吡——】……”

我直接把那個盤子扣在他頭上:“滾!勞資從生下來就沒這功能!”

最後我還是被抽了血剪了一截頭發割了一塊皮吐了點口水,要不是拚死反抗,估計那家夥還會要求我刮肉剔骨,再一次讚美上天賜予強大的武力,果然走到哪裏都是暴力解決一切問題。

“真想看看構造……”浦原目光炯炯的打量我衣服下的身體,恨不得扒光仔細研究一番的表情。雖然咱一馬平川曾經裸 奔過很多年其實不是很在乎,就衝你那鹹濕的眼神我寧可在山本老頭前麵跳豔 舞也不會在你麵前解一根帶子。

勉強滿足的浦原揣著我的血肉發膚跑到裏麵去搞科研了,叮囑我不能離開實驗室否則立馬會被發現。我當然沒有想過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靜靈庭裏但至少讓我看看這裏的地板是大理石還是花崗石也好啊!怨恨的注視著腦袋上的天花板——浦原挖地下室的嗜好從此時就已經初現端倪。一般實驗室不都建築在重兵把守的機要大內麼?現在待在屍魂界不知哪個角落地下三百米的我們又不是在製造核 武 器,再隱秘還不是被藍叔發現了!

說到藍叔,我站在門口問正不知撥弄什麼的浦原:“知道一個叫藍染的人嗎?”

他一邊把血液注入一個透明管子一邊心不在焉的說:“男的女的?”

就衝這句話藍叔現在還沒出場吧?我看看浦原,他完全已經遺忘了我的存在,於是無聊的走回去繼續蹲著發呆。

除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機械什麼都沒有我又不敢去亂碰——蜘蛛俠綠巨人的悲劇咱可是記得很清楚,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莫過於瘋狂科學家的實驗室。天知道浦原除了崩玉之外還弄出什麼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沒。我還是老實呆著吧我。

之前就想過要是被浦原陰了在屍魂界我會怎麼個死法,連被下毒失去靈力貫穿琵琶骨這種純國風武俠橋段我都設想過,但沒有想到我居然會是活活悶死。怪不得都說理工科男沒情趣,進入這實驗室也不知過了多久,浦原除了偶爾出去報個到點個名,就是把我全身翻來覆去的研究,隻差按在試驗台上給剖了。我看著他唏噓的胡渣烏黑的眼圈真為夜一感到不值——誰說認真的男人最英俊?看看這位可以連續小時不洗臉不刷牙不挪窩的強人吧!當年我沉迷網絡遊戲的時候好歹還上了幾次廁所呢!難怪浦原長得這麼白搞半天是長久不見光的結果。一度被他雪白皮膚打擊到的自尊稍稍得到了點安慰。

在虛圈沒有遇到史塔克他們之前雖然也很無聊至少還能和大虛小虛肉搏打發時間,而現在整天對這一個連話都不說的胡渣男,我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在沉默中變 態。

“我忍無可忍了!再這樣憋下去我就要吃人!X的坐牢都還可以放風我連死刑犯都不如,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衝到他麵前拍著桌子大叫。

他茫然的抬起頭一看就知道沒明白我的意思,發呆了很久才恍然大悟的“啊”了一聲,隨手把桌上兩個中空的半圓形球體遞給我,又繼續弄手上的事情。

拿著那兩個半圓金屬球氣得直發抖,我要這玩意兒做什麼?做馬德堡球體實驗嗎?

直接把球往桌上一扔,我咆哮著抓起他的衣領:“隨便給我找點東西回來,就算抓幾隻虛都行!要不然我可要夜訪四十六室上演屍魂界驚魂記了!你這是在虐待實驗體的精神,連小白鼠都有權利安樂死,我堂堂虛圈一級大虛連本八卦周刊都沒得看天天和你一起發黴,勞資不幹了!”

也許是我效仿咆哮馬的舉動起了作用,第二天照例出去點名的浦原真的給我帶回一個活生生解悶的東西來。

看著那隻金色眼睛的黑貓我隻想仰天長嘯——勞資不想和瞬神玩摸摸親親的遊戲啊啊啊啊!

黑貓從浦原懷裏跳下地輕盈的走到我腳下,歪著頭打量我。我正緊張的考慮是裝傻把她當真貓還是故作高深的冷笑三聲點穿她的身份造成我深藏不露氣場,她就用嘶啞的大叔嗓哈哈大笑起來。

“喜助,這就是你說的人形大虛?看起來就是一個小姑娘嘛。而且——”大大的貓眼不懷好意的盯向我的胸部,”怎麼沒看見她的虛洞?”

“在下也很遺憾啊……“浦原也一起看向我的胸部,滿臉渴切。

這對不良男女居然聯合起來調♪戲我!看來不動點真格的你們也不把虛子我當回事!

我一把揪住黑貓的後頸把她提起來:“勞資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等著投胎呢臭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