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不相信我喜歡你。”
我再也沒有逃避的理由,這樣太累,我抱著他就哭,聲音扯的我老爸老媽從廚房直接奔出來,這段時間我是怎麼樣的折騰自己,幹了這輩子最蠢的事,難過的我嗓子都要冒煙了。
蘇恒任我哭,不停順著我後頸,另一手竟然也從脖頸裏倒騰出一隻對戒,“那,你現在還願意麼?”
我克製住喉頭的哽噎,說出心底那句話:“隻要你不覺得我不配,我願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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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生活
沈紅玉輪番轟炸的電話鍥而不舍的追來,我摸了摸眼睛,接起聽她連珠炮氣急敗壞的聲音:“你去哪了?柳翹白,你人呢?!”
我想我不告而別,卻還有這麼個朋友關心我,我該是個混蛋。
我用一種非常緩慢地、非常舒緩的低沉語調向她敘述了過程,說的時候,有種自己整個人也都把曆程走了一遍的感覺。
我對她簡明扼要說了情況,“都挺好的,沒事……蘇恒也來了。”
我以為我說出蘇恒能讓她放心,她咯噔冒出一句:“你回家了?”
我:“嗯。”
她又難以置信地吼:“那你之前都是在幹嘛的?手機也不開,躲起來冬眠?”
冬眠不是,估計是冷靜吧……我默然。人都需要一個人冷靜,是不。
沈紅玉說,“你丫終於是知道,以前都是你自己作了吧。”
是啊,作,換了從前我簡直條件反射要惡心這個詞,我總覺得我是最講理最通情的人,可惜我這個時候還能說什麼呢。
剛剛一番自我內心剖白簡直都快成我的罪己狀了。
我反過來還知道要關心關心朋友,這個才是正經。沈紅玉在我心裏總一副禦姐的形象,自己困難重重的時候都會主動關心別人,其實她的處境又哪裏好。
“紅玉,你這兩天怎樣?”
沈紅玉默了一下,“還能怎樣,老樣子。擔心你擔心死我了!”
她總是能讓我如此的愧疚,在一句話之間,我耷拉下眼皮:“過兩天回去看你。”
“過兩天?”她叫嚷起來,“難道你還不過完年回來?”
我朦朦朧朧已經忘記了真實年月了,掃一眼日曆,恍然一驚這都什麼月份了……
沈紅玉道:“聽你語氣也沒憂傷的要死,那看來是苦盡甘來了。我說,都到了這份上,蘇師兄是不是求婚了?”
我沒好氣笑道:“聽你的語氣也挺元氣十足的。看來也沒大事了。”
她頓一頓:“那自然,我這邊沒什麼事,你好好過年吧。我說,你家地址我還不清楚,告訴我吧?”
我疑惑道:“你要我家地址做什麼?”
我跟沈紅玉是多媒體上發展出來的感情,革命友誼持續至今,始終都帶著一抹神奇色彩。
她不耐煩:“朋友做到現在,問你地址不行啊,快告訴我。”
我道:“要不一會發給你。”
她表示同意。
我躲著打完這一通電話,從洗手間裏悶出來。可憐我今天已經悶裏麵三次以上了,除了這地方竟沒一處安全基地。
晚飯整了一桌子菜,老媽穿著圍裙滿手的麵粉,看了這一桌子菜我也尷尬,蘇恒更是如此。站在桌邊就開始伯母伯母的道謝。
不知是否因為不自然,蘇恒極快速地吃完了飯,就道別到客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