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毅斌,現在是武警上海總隊某支隊新訓教導隊的教導員。我出生在軍人世家是人們口中的“將門虎子”。爺爺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第一代軍人,位至上將現已退休,敢打敢拚敢死是他們這代人的特點;爸爸是繼我爺爺後的第二代新中國軍人雖然少了爺爺身上的軍閥作風但還是繼承了上輩敢打敢拚敢死的頑強作風參加過不少的戰事,現也是解放軍中一個高級指揮官;我是一個生在改革熱潮中沐浴在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春風中的新一代中國軍人,除了繼承祖輩傳下的優良傳統還加上了一點現代社會的新氣息,知道現在有種戰術叫信息戰,知道美國有種已經快退役的隱形戰機但中國還在望而興歎,知道奔馳寶馬,知道摩天大廈,知道有種千裏傳音的玩意叫QQ,知道遇到什麼意外的事會叫“我靠,我暈!”,知道流行音樂裏有個叫周傑倫的挺出名,雖然不完全懂得他到底在唱什麼。在我上麵有六個姐姐也是職業軍人在軍中各部門任職而她們找的對象也是部隊軍官所以每逢家庭聚會都穿著一身戎裝弄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家裏是個戰地指揮部。由於我是獨子所以全家自小對我管教就比較嚴格,嚴格到就和訓練特務一樣,遇到什麼事都不許哭鬧,每日都是必須吾日三思以自省,自小就按部隊作息時間生活;但也不忽略我的文化修養,琴棋書畫幾乎樣樣都學但就是樣樣都學而不精,為此我也沒少吃我爺爺苦頭,可以說老爺子的老教鞭是伴隨著我的童年一起度過的;也因為我這個身份從小都是在別人的捧護下成長的,挫折,貧窮,困苦這些一切與苦難有瓜葛的代名詞對我來說都是一些在書上或電視上才有的陌生體會。驕傲,堅毅,自信就是我的性格歸納。

其實說我是個獨子也不完全正確,因為在我十八年前我媽媽就有個兒子了。但因為我哥哥的脾氣和我爺爺的脾氣都屬於那種九頭牛也拉不回的強脾氣,於是我哥哥在家裏生活了十八年和我爺爺鬥就鬥了十三年,而我爺爺是個典型的老軍閥,連年過半百的叔伯說話都是讓著的人而我哥哥五歲就敢開始犯上作亂,那是個怎麼樣強悍的的人了?由於十八歲是個衝動和反叛的年齡所以我哥哥在長期與老爺子的衝突較量下最終選擇了離家出走從此再沒音訊。而我也是在這個時候呱呱墜地的。而老爺子因為這個事好像英雄一世突然晚節不保一樣在家下死令不允許以後誰在提起他,時間一長好像大家都忘了有這個人。隻有我的父母背著老爺子偶爾和我說下我有個哥哥,畢竟是自己的骨肉要徹底當沒這個人估計以現在的人類文明發展情況來看還不是能做到的。

她叫林軒,是東方航空公司的一名空中乘務員,人們俗稱“空姐”。她出生在一個書香世家,。生在書香世家的她並未因家庭因素而喜歡上書香,相反她喜歡玩喜歡鬧喜歡到處走是個典型的好動分子。在報考學校時候她問也沒問就擅自做主地填寫了一所航空專業學校因此就算她父母再怎麼的厲害也最終沒能讓她繼承我們的衣缽成為一名“辛勤的園丁,靈魂的工程師”。美麗可愛的她是人們見到她後的第一印象。沒辦法誰讓是幹這個的呢。

2006年2月8號

“1,2,3,4!”隨著一陣陣高亢的番號聲我從夢中醒來,這幾天我老是做著同樣的夢,夢裏一個穿著深色製服的女孩子遠遠地看著我在不停的哭泣好像還說著什麼但由於過遠我一直無法聽清楚,我死命地追,我以百米十秒四十的速度向她追過去但似乎她也是同速向我離去,永遠追不到頭…

我拉開窗簾初晨的陽光像母親的手一樣溫暖又柔軟地撫摸著我的臉,遠處出早操完畢回來的新同誌走著整齊的隊列向營區緊緊走來。

“又是美好的一天。”我打開窗戶深吸了一口氣順手在桌上抽了根“555”點燃說道。

正在我望著窗外末冬的風景抽煙時門外響起了我通訊員的聲音,

“報告!”

這是我的通訊員趙亮,人如其名:眼睛像兩潭碧波一樣閃閃發亮;聲音像擴音喇叭一樣洪亮能波及一裏之內的任何物體為此每次在我傳達命令時他總能做好一個很好的中介角色;軍事動作也是完成非常漂亮,拿四百米障礙來說我就能像個裝了金霸王電池的猴子一樣上躥下跳不感覺累。趙亮十六歲就來到部隊,他說是來謀個好出路。在他剛下來連隊的時候就被分配到了反恐特勤中隊也就是我的單位。由於愛幼心理加上他的優秀表現從剛下連隊到現在一直留在我的身邊當通訊員,轉眼三年已逝,我們也日久生情(強調是兄弟情!)慢慢了解了彼此。在我煩惱的時候他總能及時出現在身邊說些好笑又無趣的山裏笑話來逗我,在他想家的時候我也會以過來人身份去開導他。有種相濡以沫的感覺不過好像形容我們似乎不太適合,不過就是大概這個意思~

“進來”

“教導員,早上七點,太陽曬腚了,該起床洗漱了。”這是趙亮每天早上於我的第一句程序話。

部隊什麼都不是很明顯唯獨這上下級分得特別清楚,加上趙亮天天早上都是那麼一句弄得我也是有氣生無地出畢竟人家也是履行職責,於是沒好氣地說了句:“沒看見我起床了嗎!”回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