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恪守職責的兄弟的趙亮顯然是不會去理會我的不耐煩又不解風情地說道:“教導員,您又起床抽煙,說了多少次這樣對身體不好。”
我對這個比我小七歲的P孩當大媽一樣對付地說道:“你煩不煩,給我去打洗臉水,少給我來這裏囉嗦!”
“哎…”趙亮也像對一個浪子教育無效那樣無奈地發出一聲感歎。
“你!”正當我還想對趙亮說什麼的時候,他已經一個漂亮的轉身溜走。
是啊,不知道從何時起我就養成了一起床就喜歡先上個煙的習慣。趙亮為此對我進行了多次“教育”,有次說得把我感動地覺得趙亮是我家長一樣一個勁地答是,等我反應過來準備批評趙亮以挽回自己麵子的時候人家已經走到門口,關門前還若有其事地說:“知錯能改就是個好同誌。”把我氣的當場腦子短路十秒有餘。
“教導員,洗漱水已經弄好完畢,尊請您下樓洗漱!”趙亮弄完洗漱水跑到我的門口怪聲怪氣地說著。
“滾蛋!”
下樓後,新戰士們都在忙於打掃衛生。見到我下樓時候都是機械般地立正說著“教導員早”好像他們都是一些披著人皮的機器人一樣沒有任何複雜的表情,我也隻是禮貌性的點下頭。是啊,畢竟上下級之間的尊重還是要有的當然隔閡也是應該要有的。比如,新戰士有什麼困難他隻會找自己的同年兵或者老鄉去說而不會去找幹部骨幹彙報。為此趙亮充分利用了年齡優勢成功打入新兵陣營為我對戰士生活思想情況贏得第一手寶貴資料,讓我的工作進行的異常順利。
一陣沉悶的機器轟鳴聲自遙遠的上空傳到地麵引起回蕩,一架民航客機從我們頭上飛行而過。
“這個應該是降浦東的吧!”我摸著這一年來從未摘過的紅色連心結若有所思地說道。這是一年前我深愛的女人為我們共同編織的說要永結同心。
趙亮顯然看出了我的心事輕聲說道:“教導員,你又想她了吧。”
“今天是2月8號,我和她相識一周年了…”
我們凝望著天空,我思緒飄回到了一年前。◇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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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2月8號星期二晴
“FUCK!你小子要不要回來了?明天可就過大年了!”一聽這個半吊子口氣就知道是和我在一個大院從小長大的四兄弟之老大陳衛國。一聽這個名字也就知道了他的家世,除了浴血過那個動蕩年代的長輩誰會來起這樣的一個名字。陳衛國現任某軍區裝甲師一名偵察營營長。說起我就有必要介紹下這四兄弟組合。
老大,陳衛國。整就一粗人卻偏偏冒充文化人說話前喜歡加個englishword。為此他解釋道:中國加入了WTO我們說話應不應該落後要與國際接軌,但還不能忘本——中英結合的罵!開始兄弟幾個以為他要加強補習英語還對他進行了鼓勵搗鼓了半天就那幾個英文髒字換來換去弄得我們是唏噓不已。
二哥,鄭愛民。是我們幾個中最能打的主,從小就喜歡去和比自己高幾個年紀的學長挑戰但也是贏多輸少,因此他有個美譽叫“拚命鄭三郎”他為此總是嗷嗷地說:要挑戰就要挑戰極限!這不整個一極端份子麼,為此哥幾個經常慶幸他不是出生在伊拉克或阿富汗那邊,不然肯定是個短命鬼。曾任武警北京總隊特警大隊中隊長。
老三,何長城。人如其名是哥幾個中最高的達1。88M之高。唱的一口好嗓子。為此他總是淡漠地說:唱自己的歌讓別人嚎去吧!現是某軍區文工團一名青年歌唱家。
老四,李毅斌。具體已經介紹的差不多。現任武警上海總隊某支隊新訓教導隊教導員。
我們四兄弟的爺爺都是一起經曆生死的戰友,一起參加紅軍過草地,抗鬼子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十年動蕩,對越自衛反擊戰。到頭來剩下的也沒幾個了所以感情特別硬。我爺爺常常說他們比兄弟還他娘的兄弟,那是什麼關係了?於是我們哥幾個雖然姓氏不同但感情就勝似一家人。想想也是真快,當初哥幾個還一起玩彈珠,光著屁股用小JJ在河裏嚷著要釣大魚,幾人疊人牆偷看鄰院小妹妹洗澡嚇得人家赤身裸體哇哇大哭,到現在我看到那妹妹還是不好意思因為她看見的正好是輪到我在偷看她。現在我們都是步入了而立之年。自從高中畢業上了不同的軍校加上環境和其他客觀因素我們的聯係變得越來越屈指可數。我和哥幾個唯一的區別是他們是按自己的意願當了自己的兵而我是遵照老爺子指示進了武警部隊。用老爺子話說:家裏三軍都有了唯獨沒武警就你去吧。
“我在飛機上了,說是兩點半的可現在快到三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