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寵你但不表示可以讓你無所非為!首先咱們是爺們,爺們膝下有黃金!最重要的是我們雖然被愛情衝昏頭但還沒忘記咱們是個軍人!有看見穿著軍裝的男人給女人下跪的麼,也許在帝製國家有向女皇跪的但咱們這是在改革開放社會民主形式一片大好的新中國所以最後我很堅決的說了不可能。

林軒從我的態度看出了她所要求的是不可能兌現的事實就突然變換了口氣對我很柔的說道:“我忘記你是個軍人了,不好意思哦!”說完對我抱了一個甜甜的微笑。憑我這些日子來對她的了解一般在這樣的背景下她是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表情的,於是我本能地往旁邊挪了下。手沒攥拳,眼睛裏沒有凶光,臉上還是剛才那溫柔之情,懸著的心可以放下來了。

“沒事,我不會怪你的!”我輕鬆地說道。

“但我還是覺得冤枉你是我不好!”

“我說了沒事。”

“那你背我出去玩吧!”

“啊?”

她所說的玩就是讓我背著她從一樓一口氣背到了12樓,我不知道她怎麼可以如此輕鬆的說這叫背她出去玩,雖然她不是很重但也有46kg啊,而且她也不會像大米一樣老實。在整個過程中完全把我變成了變速檔電梯了,把我折騰地跟個孫子一樣。想想真是悲,想當初咱如何的驕傲隻有叫女孩子給咱們撐傘洗衣服的現在看來是因果報應了,在她身上我沒占到一絲便宜,就算那次接吻吧嘴唇還被她咬破她說以後要我記住她~也許你會問她還給我買了件西服呢,靠,我那竄手鏈還在她那呢!

好不容易我爬到了12樓

“哎呀,我的手提包還在車上呢!再背我下去!”就在我以為可以喘會氣的時候她又冷不丁給我來那麼一句讓我頓時像喝了雪碧真是冰冰涼透心涼啊!

“明天拿吧。”

“不行,我手機還在裏麵。”

“那你早不說!”

“不願意?想造反了?”

“我…”

當我背著她從樓道出來時惹的保安兄弟以為我兩是神經病一樣不時看著我們。本來就是有電梯不搭非要說什麼讓我鍛煉下`身體提高芐體能的鬼話,想整我直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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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2月17號星期四多雲有時陰

今天是林軒休息的日子也是我受難的日子。因為她是個極其看不得髒的主兒而同時也是個極其不願意去掃掃弄弄的角兒。記得有一次她就是在冰箱上僅僅看到一絲灰塵硬是否定了我半天的勞動成果讓我重新打掃。咱們既然白占人家那麼好環境肯定要付出點的麼。

“懶鬼起床!”一大早林軒又在外麵像黃世仁過年問楊白勞討債一樣來催我。上次我在完成美夢的最後關鍵時刻就是被她無情奪門而入破壞了“我的女孩”。當然我不能說,不然不是暴死當場,身邊有個女朋友夢裏卻不是她換誰誰都要崩潰的。所以那次以後我有了睡覺鎖門的良好習慣。

正當我夢見吃著媽媽的雜醬麵的時候她又一次通過獅吼功把我活生生的從周公那拉了回來,嗚呼~哀哉!

“靠!催命啊!一回來就咋咋呼呼的,小心把你賣窯子!”

“你試試!”

最後在她接二連三的獅子吼下我還是很不情願的起床穿衣。

一打開門隻看見她穿著整齊的站在門邊瞪著兩眼氣鼓鼓地看著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錯了,弄得好像是我叫她起床一樣。她就是這樣每次沒理的時候還特別顯得有理,看來女人長的稍微有點對得起觀眾就是有優勢,但照那麼一推算我也算中等偏上為什麼每次都是戰俘式的待遇?在當今呼籲男女平等的社會我在這裏似乎是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

“黃世仁有何貴幹?”

“白老兄,今天是家庭清潔日。”

我因為對她多次的騷擾感到不滿就給她起了這個名兒,一開始她還相當不滿意為此我還招來毒打,但次數一多似乎她也默認了。不過黃世仁好像都沒她那麼狠打過楊白勞吧。

“咦,你褲子上的係腰帶呢?”她看著我褲子說道。

“是啊,帶子呢?”

我夢見了媽媽的雜醬麵…該不會…當時嚇得我跑到衛生間又摳又吐的把黃膽水都要吐出來了但還是沒見那可愛的腰帶,結果還是她在我床上發現。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褲腰帶怎麼會掉到床上的。

吃完早餐我又按照慣例換上了清潔裝,雖然入住才一個多星期但這是我第五次打掃了,隻要她在家每天都是清潔日,而她總是一副業主模樣盯著我這個清潔工指三道四的。

“為什麼每次都是我進行激烈的清掃戰鬥你就隻是個戰地指揮員?”我對這個不公平待遇早已經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