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飛來飛去多累啊!”
“不行,那我每天也很累的!”
“你有什麼累的?”
“想你想的累啊!”
“死開!”
最後在我無賴式的耍皮下她終於換上清潔裝和我一起並肩奮鬥。別說當她穿了一身牛仔裝帶個頭巾紮的帽子幹起活來還真是像個新西蘭農場的擠奶工。
“林軒!來把這個沙發挪下,我好清掃。”我看見她隻是換了衣服並沒有怎麼落實一起勞動的中心思想於是就給她分發任務。
“為什麼?很重的!”
“那你掃我來搬,不過灰塵也許會很大!”
林軒一聽灰塵很大果然選擇了搬沙發的重勞動,說她白癡就是白癡,我這樣的打掃情況哪可能還會有灰塵,正當我假模假樣地掃著地時隻聽見“哎喲”一聲。
我抬頭看見林軒鎖緊眉頭手撐著腰作痛苦狀,我可不會吃她這麼一套,才剛開始就想裝死啊。
“你不要以為你來個西子捧腰我就會中美人計啊!”
“討厭,也許是我這段時間飛的太累,老毛病又犯了。”說著她慢慢伸著腰看似真的很痛一樣。以前就聽她說她有輕微腰肌勞損的職業病,也許真是犯了,想想那麼年輕就這樣真是罪過啊。作為她的現任男友的我肯定是要有憐香惜玉之心啊。
“軒,要是你真的不行就到陽台上曬會太陽,這裏我來就好了。”我心疼地走到她身邊扶著她說道。
“那不行,我們說好的要一起奮戰的嘛!”她故作堅強的鎖著眉向我說道。
“你都這樣了,就不要撐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再說這又不是大體力活,你就去外麵坐下有什麼需要盡管和我說不要客氣。”
“斌,你真好!”
“哪有~”
我被她最後那煽情的一笑弄的有點暈頭轉向。
於是,兩個人的戰鬥瞬間戰鬥減員變成了我一個人的戰爭。哦,她還是在對我指導著,其實我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毅斌,幫我泡杯咖啡來。”
“不加糖對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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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毅斌,幫我拿個靠墊來,這樣坐著不舒服。”
“是!”
“毅斌,我有點冷,去給我弄個毯子來。”
“是!”
就在她不停的要求吆喝下我在陽台與室內之間一邊打掃著衛生一邊不停的伺候著她這個中國病人,弄得我是氣喘連連。
我把最後的地也拖過了,走到她旁邊說道:“你看,都弄好了,倍兒幹淨!”
她轉過頭確認了後,忽然跳起來對我笑嘻嘻說道:“就知道你最能幹!獎你個香吻吧。”說完吻了下我臉就雀躍般的跑進客廳看電視去了。
“你不是腰痛嗎?”
“我有那麼脆弱嗎?”
“那你剛才?”
“剛才不那樣,你怎麼會有那麼那麼好的表現機會!”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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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2月18號星期五陰轉雷陣雨
“指導員,這幾天是你的危險期,咱們一年一度轟轟烈烈的防感冒製高燒革命要開始了。記得保護!”電話的是趙亮,是的,每年的這個時候開始到月末都是我的“危險期”而且每年都特別準,兄弟們給我說是“親戚定時竄們”。為此我要在這個時候勤喝水多吃藥加強體育鍛煉。而我的那幫兄弟也為此給我起了個很有詩意的名字為“藥罐男孩”。
當我剛掛了趙亮的電話又響起了電話
“藥罐男孩,哥聽說你那天氣不穩定啊!你可要加緊防範千萬別讓你那’親戚’鑽了空子啊!”一聽這個口氣就知道使我們的藝術家老三,因為他是我們中最心細的。其他那兩孫子一般隻會放馬後炮非等我上了針頭才會出於兄弟性的關心一下。
“哎呀,我的大藝術家你怎麼越來越像我媽了,我好著呢。現在我是吃嘛嘛香身體倍兒棒的!有空多關心下三嫂吧。”
“你三嫂好著呢,我就是擔心你那破身體今年能否熬的過去啊,你說你要是一不小心,哎…”
“滾你丫的,咒我死呢吧,我死了你能落好啊!不說了,掛了!”
不過說歸說,這幾天天氣是變化不定,為了避免讓林軒擔心弄得我是一級戰備,又是跑步又是喝藥。林軒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