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3)

,非常難看。所以當初他安排三兒進公司的時候我再不高興,見了三兒也不過裝不認識。他們不要臉,我還要。

“小韻,別瞎說。”他這個人,眉毛很粗,高興的時候揚著,不高興的時候耷拉著,非常明顯。現在他的眉毛就是耷拉的,這是動怒了。我到底是怕他拳腳,指著門跟他說:“我沒事,你出去吧,我要工作。”

他站起來,好歹知道這是公司,眉毛都快擰成麻繩了,也還是往門外走。我盼著趕緊把他送走,跨過去給他開門,沒想到剛一動,就被他兜頭一個耳光。

直接把我打懵在地上。

足足愣了半分鍾,我抬起頭大罵:“程遠風,你有病啊!”

“兩個月沒碰你,你記得可真清楚。”他彎腰,一把把我拉起來,往桌子上甩,“你是不是盼著我別回家,好背著我鬼混?!”

“你有病啊!氣話你也當真!”我用手護住頭,往旁邊逃,可他虎背熊腰實在像座碉堡,把我的去路擋得嚴嚴實實。

事出緊急,好漢不吃眼前虧,我趕緊道歉:“遠風,我無心的,就是想氣氣你,我沒找別人。”

“那你成功了。”他輕而易舉,把我護著頭的兩隻手分開,慢動作一樣,壓在桌子上,“我現在特別生氣。”

頭一回上完床,躺在他懷裏,一陣一陣屁股疼,疼得我抽搭眼淚。他順著我頭發,問我,有那麼委屈麼。我咬他胳膊上的肉,說以後有了孩子,從小叫他學跆拳道空手道柔道,最不濟也一天三瓶鈣片地喂,強身健體,以後是男是女咱都當上麵那個。那個時候我就知道,自己這小身板在他麵前是別想翻身了。

可也沒想到,後來會演變成這樣。

他一隻手就能抓住我兩個手腕,說不讓動就一點也動不了。身子擠在我雙腿之間,我使勁踹都踹不著他。眼睜睜看他脫下自己褲子,把腰帶抽出來,纏住我的手腕,把我綁在椅子腿上。我們躲在辦公桌後麵,也不擔心有不長眼的闖進來被看個精光。

其實也不會有人闖進來。

公司上下都知道,我們開的是夫妻店。不歧視同性戀的,覺得我們感情數年如一日,是模範楷模,歧視同性戀的怕丟了飯碗,見了我們也不敢有絲毫不敬。進來的新人頭三天不懂,三天後也肯定把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所以誰敢在這時候進我辦公室,他們總裁在呢。

我渾身發抖,手邊一點潤滑的東西也沒有,況且他也不是個有耐性擴張的人,今天的事肯定是酷刑。求他他也不住手,三兩下就把我褲子扒下來扔在一旁,隔著內褲,揉我家二哥。

我閉上眼,心裏跟自己說忍忍就過去了,就當被白眼狼咬了一口,又得不了狂犬病,我都要死的人了,不去計較那個。可他太了解我,隻用食指中指繞著二哥畫圈,不一會兒,我就勃/起了。

今天穿的內褲買小了,以前一直沒穿,今兒個偶然看見,穿上也不是特別難受,就想好歹穿一次再扔。沒想到作繭自縛,被彈性欠佳的布料勒著,二哥想抬頭,抬不起來,好像被誰的手掌緊緊裹住了,說不出的難受。

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開口求他:“遠風,你幫我……幫我脫了。”

他沒給我脫。

他手上沒停,用指甲有一下沒一下刮著二哥的頭,湊上來吻我。我歪著頭躲,他就把手插進我頭發裏,不讓我躲。就算這樣我也躲,豁上頭皮被拽掉,也要躲。不躲的話,我怕我忍不住惡心吐了,呆會兒更遭罪。

沒辦法,你怎麼敢保證三兒早餐吃的不是煎餅卷大蔥?他不嫌棄那味兒,我還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