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2 / 3)

可還是沒避開,舌頭在口腔裏翻滾攪動,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來,流到耳蝸裏。他追過去,一點一點舔幹淨,使勁咬我耳垂,像是要幫我打個耳洞。下麵漲得難受,屈起膝蓋頂他,催他要做快做。他也明白,直起身子,見我下麵一片狼藉,很是滿意地嘖了兩聲。

我閉上眼,心想再也不逞口舌之利了,遭罪的還是自己。

他的手探進我襯衫裏摸啊摸,拽著我乳/頭跟拉橡皮筋似的。我忍著疼,牙齒咬得咯咯響,心裏除了生氣,其實挺難受。

我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裏不好,怎麼日子還像一樣地過著,他忽然就帶了這麼個人給我看呢?

我一邊難受,一邊就聽見奇怪的聲音,像是他在找著什麼。睜開眼,正好看見他從桌子上把剪子拿下來。我知道他要擴張,可該不會用這個吧?渾身打個冷顫,剛要確認,他已經掰著我的腿,把剪子伸了過去。

我屏住呼吸,可預想中的疼痛卻沒來到,不僅沒來到,菊花周圍反而感到陣陣涼意。

這個混蛋把我內褲剪了個洞。

我惱羞成怒,知道他是覺得我前頭被勒著好玩,所以故意不給我鬆開。我扭著身子,伸腿踹他,被他抓著腿躲開,同時用剪子去翻菊花旁邊的褶皺。刀劍無眼啊!我不敢動了,可不想沒等死,先因為肛裂進了醫院。

玩了一會兒,他把剪子丟開,提槍上陣,將軍巡邏領地般在外麵逡巡幾圈,然後,直搗黃龍。這一係列動作連貫得我完全沒有準備,渾身肌肉繃到最緊,腸道猛烈收縮,把他夾得夠嗆。他提起我的腿,對著屁股狠狠打了兩下,我吃痛,不得不深呼吸著一點點放鬆。他這才舒服得歎息了一聲,在我的體內放肆衝刺起來。

“程遠風……我操你媽!”我一邊小聲呻/吟,一邊罵他。

他頂得更用力,每一下都直達最深處。我跟他兩個月沒做了,他這樣硬來,疼是肯定的,而且亂捅一氣,根本沒捅對地方,我也沒多大筷感。隻是畢竟病魔纏身,精神頭和體力都不行了,這麼一折騰,體力早去了七七八八,躺在地上,一邊哼哼一邊罵,罵來罵去就那句“操你媽”。

他也不理我,見我沒力氣反抗了,把我手鬆開,拉我坐起來,從下往上頂。我知道他喜歡這個姿勢,進入得更深,我自己就能扭著腰找舒服的位置。而且下意識摟他的脖子,喘熄什麼的,都在他耳朵邊上,聽得更清楚。

明明這場性/愛開始得像強/奸,可這樣抱著彼此,卻覺得說不出的熨帖。我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使勁咬他肩膀,就像趙敏咬張無忌,留個獨一無二的疤。我得讓三兒看看,這人哪兒都是屬於你的,可他這塊肩膀,是我的。

“小韻……”

“我操你媽!”

“你疼不疼?”

“我操你媽……”我想哭。

“我輕點好不好?”

“滾!”

他抱緊我,再也沒說什麼,隻是下`身的速度加快力度加重。

我操你媽,這叫哪門子輕點!

他爽過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好在臨走時記得把我抱沙發上。縱然這樣,我也疼得半天爬不起來。趴在沙發上大腦空白,連淚腺都跟著遲鈍起來。過了不知道多久,才勉強挪著身體,從沙發上摔下去。得感謝他記得射在外頭,否則我這個德性,根本談不上清理。衣服都在不遠的地方,摸過來穿好。內褲不穿也罷,沾滿了我的精/液,混著他的,看著就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