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不可抑,醉態可鞠:“石斌,我沒弄壞……你的門鎖哦。”
他黑著臉,連罵人都省了,趔著我的胳膊把我拖了回去,真的是拖,小區的警衛想幫忙也被他拒絕了。明天會不會有凶殺現場啊,那個警衛惶恐的臉上分明這樣寫著。
進了門他一鬆手,我就像爛泥一樣癱在地上,看著他的胸口劇烈起伏,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鬆。好帥啊,我的石斌,生氣的時候就像天神一樣,嗬嗬。
“你在等我,是不是……不放心,所以早早回來……等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的臉色從黑到紅,從紅到黑,變了幾變,狠狠把我揪起來:“那個人是誰?”
“什麼人?”我憨憨地問,淩亂地翻著口袋,倒出一堆零錢:“哈哈,我打車……好像……沒給人錢。”
“你當我是傻子啊,媽的,你——”他氣急了,大力搖晃我:“給我說實話!”
我醉酒,暈車,胃裏翻江倒海,被他這樣拖來拖去,搖來搖去,惡——
“你敢吐到我身上試試?”
他說的凶惡,卻還是停下手,我伸臂攀住他:“石斌……石斌……”
別罵我,別打我,別對我凶,好難受,心裏真的好難受……
“你簡直臭死了。”
他三下兩下剝去我的衣服,把我扔進浴缸,清涼的水兜頭而下,我一激靈,水隨即變熱。
“自己來……讓我自己……”
“閉嘴。”
他把洗頭水倒在我頭上,簡單揉了兩下,按在水龍頭下麵猛衝,我甩著頭抗議,他突然停下,臉色大變,眼裏的凶光讓我打了個寒顫:“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手我大腿上一按,疼——我朦朧著眼訴苦:“你推我時撞的,還有這裏——”我把手放在腹部:“你用膝蓋踢的,還有這兒——”
我亮出手腕,他抓住一帶,就勢奪去了我的呼吸。
我承受著他的重量,卻又似乎輕飄飄地浮在半空。
“……操死你……媽的……我操死你個小樣兒的……”
他的聲音狂野而性感,就像他的動作,和他做僾總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能讓人忘記一切。我經常在他之前就達到縞潮,甚至不需太多的挑逗和撫慰。
淫糜而狂亂的氣氛中,有力的大手緊扣著我的腰,他的身體緊繃的像石頭,破碎的咒罵伴著禸體撞擊的聲音,猛烈的動作似乎真的要把我貫穿,我隻能無力的掛在他身上搖擺,終於一切都停下來,粘稠的液體沾濕身下的床單,他托住我的臀部不讓自己滑出來,我用力勾住他的腰,感受他的堅挺在我體內一點一點軟下來。
“小騷蹄子……”
他啞著聲音罵了一句,低頭吻住我,那是一個溼潤而悠長的吻,是我記憶所及的他從未做過的動作,我的心在那一瞬間被一種類似甜蜜的東西漲滿,跳動的頻率超過剛剛結束的縞潮。
一吻即罷,我呆呆地看著他,他笑了,手指勾我的鼻子:“你的眼睛是什麼做的,賊亮賊亮的,存心勾人哪,聽好了——”他在我屁股上用力一拍:“以後不許在外麵喝酒。”
“酒……挺好的……”我閉上眼低喃:“……好喝……”
“醉死你這個禍害就完了,省得哪天被你氣死。”他順手拿起枕巾在我身上擦拭。
激越的縞潮變成極度的疲憊,那個吻卻讓我反複回味。
他睡著了,一條腿橫在我腰上,我靜靜注視著黑暗,神誌清明,如果他知道我的醉酒有一半是裝的,會不會真的殺了我?
他的腿在我肚子上蹭了兩下,柔軟的汗毛刺得我發癢,我試圖把他挪開,他卻摟住我,含混的聲音說:“……不打你了……別走……”
我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