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著,在陽台上坐了一會兒。”我圈住他的腰,息事寧人:“好了,一清早就生氣對身體不好的。”
“睡不著不會過來抱我啊。”他按住我頭,狠狠親下去:“媽的,你成天的不睡覺對身體就好了?”
我以前失眠時騙他說隻要抱著他就能睡著,他真的相信了,盡管很不習慣還是讓我抱著睡,然後半夜把我踢到一邊。
“沒那麼嚴重,隻是偶爾。”我猶豫了一下,問:“石斌,我想出去玩兒一圈,你有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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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還真會出難題,後天就是‘十一’,現在才說,票都訂不著。”
他打了個哈欠,躺下接著睡,我噌地竄到他身上,興致勃勃:“不用買票,我們開車,走到哪兒算哪兒。”
“你想壓死我啊,豬,”他把我揪下來,長腿一伸壓在我肚子上:“都幾點了,快睡,再不老實我揍你。”
我悶不作聲地搬開他的腿,把地上的被子撿起來,蒙住腦袋。
他先是隔著被子搗了我一拳,接著罵了兩句,然後也蒙頭大睡,不一會兒又忍不住來掀被子,任他怎麼折騰,我隻是不理,最後他一把攥住我要害,我猛地抽氣:“你——”
“嗬嗬,有本事別叫啊。”他一臉得意,隔著被子揉捏。
我咬牙罵了一句:“還會點別的嗎你?真沒品!”
“我就會操你,我今兒就沒品了怎麼著吧你?”他無賴地說,一把扯下我的睡褲,等不及掰開腿就把兩根手指頂了進去。
“你真渾蛋!”我疼得咬破了嘴唇,一腳踢在他肚子上。
他狼狽地從床上滾落在地,捂著肚子好一會兒才抬起頭,陰森的目光就象饑餓的狼盯著獵物,拳頭捏得啪啪響:“顧瞻林,你好樣的。”
我打了個哆嗦,提上褲子就跑,他把我撲倒在客廳的地板上,我們在地板上翻滾,廝打,半真半假,筋疲力盡的時候我忍不住笑起來,他也停下,氣不忿地在我脖子上一咬,我大叫。
“我都沒使勁兒,叫什麼叫。”
他低頭堵住我嘴,150多斤的重量全壓在我身上,我一口氣上不來,差點憋死,一邊暗自罵他,一邊勾住他的脖子賣力地回吻,吻到他熱情澎湃自然就會下來。
我不無諷刺地想,他老是叫我騷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
“你這個騷貨。”他抬起我的腰狠狠地撞擊,地毯下麵的木質地板咯咯直響。
我噗嗤一聲笑出聲,又忍不住哀求:“啊……輕點兒……”
第一次在地上做,硬邦邦的地板把我的後背硌得生疼,可是被他的熱情感染,我還是興奮了,幾乎和他同時達到縞潮。
“小騷蹄子,我早晚得死在你手裏。”他喘著粗氣咬我的脖子:“起來洗洗,睡覺去,今兒別上班了。”
“你呢。”
“我沒你命好。聽著,以後不許在早晨勾我,”他慢騰騰地爬起來,抬腳在我肚子上一踢:“快去洗,還想拉肚子是不是?”
“誰叫你不帶套兒,”我閉上眼:“渾身沒勁兒,動不了。”
他又踢了我兩腳,還是認命地替我清洗。
我說:“石斌,你挺愛我的是不是?”
他一邊大力擦我的身子,一邊說:“愛你個頭,有時候真恨不得掐死你。”
我笑:“知道嗎?你就像一個上了發條的鍾,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報時,什麼時候叫,都已經設定好了,唯獨不會停,跟你這種人在一起最沒意思,十個有九個得紅杏出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