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1)

以嗎?" 眼看沒有主見的談鹿就要答應下來,白蕤廷毫不猶豫的打斷,手指著言之歡。

"咦咦?這樣啊......那個,嗯嗯,言之歡你覺得怎麼樣?"

"我沒有問題,而且很歡迎。"

"哦哦,這樣啊......那個,魯冰語不好意%

半個小時後下課鈴聲響起,罰站了大半節課的花軒永腿酸的爬回教室,趴在課桌上。

"嗨!這麼虛啊,阿聲專用的花花。"從開學第一天起,"阿聲專用的花花"就變成調侃他的外號。

有氣無力的一拳將龐大個扁遠了一些,花軒永扭過頭一看到言之聲的臉,立刻"哼"的一聲,再度扭回了頭。

可惡的家夥,口口聲聲保證有情況會給自己拉警報,貪看國外球賽到半夜的他才會抵抗不住睡神的誘惑,放心的打個小盹。唉,真是腦子進了水,才會信他的話。

"花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發誓真的喊過你,可是你睡得那麼香,喊了半天還是像頭死豬。"

怒--"你才像死豬!"

"好好好,就算老婆你說我像死豬身上的盲腸,我也沒意見。"

"什麼老婆!你再亂喊,看我不扁死你!"

這時傳來吃吃的笑聲,龐澗清陰魂不散的再度冒出,"小兩口今天還是這麼火辣辣啊。"

"辣你個〇〇××......!#¥!◎!%"

自從三個月前轉入龍門小學,花軒永的血壓指數直逼他爺爺。

噩夢啊噩夢,所有人都自動將他劃入言之聲的勢力範圍,哪怕他指著對方大吼"我和這家夥一點關係也沒有",也被理解為好朋友間的鬥氣吵嘴。

體育課兩人一組做活動,他總是被剩下來留給言之聲;放學結伴回家,他總是被默認為言之聲的同伴沒人來約他;更有甚者,有東西轉交或者傳話給言之聲,大家總是首個就想到他。......真是的,為什麼這世上自說自話的人這麼多!

總之,這樣的生活他絕對不要!

"還有一個月啊......"想到期末考試已在不遠處向自己招手,花軒永的心情就直直落到底。

"嗬嗬嗬嗬,擔心考試?沒事,包在我身上啦!"言之聲聽到半句,就知道花軒永在想什麼。

"哼......你能靠得住,豬都會上樹。"

"哎呀,我的成績不比阿歡差又不是騙你的,為了這事老婆你打賭都輸......哇!謀殺親夫啊!"

言之聲果然最了解花軒永的痛腳在那裏,哪怕要隨時防範"愛之鐵拳",還是踩得不亦樂乎。

一提到打賭的事,花軒永腦門上就開始暴筋--終生的恥辱啊啊啊!

這個混蛋絕對是有預謀的,誰能相信他期中考真能全部拿滿分?原來他等著言之聲在全班麵前宣布從今往後再也不糾纏自己,卻落得喊一聲"老公"同時獻吻一枚的下場。

在言之聲的妥協下,付賭帳從公開改為私下進行。打算隨便在他臉上咬一口混過關的花軒永,卻因為在最後一瞬間對方突然回過頭而慘失少男初吻。

自那之後,言之聲就把"老婆"掛在嘴上,花軒永恨不得拔光他滿口牙。

想想就來氣,明明比起自己吊兒郎當多了,卻生了一副聰明頭腦,成績優秀得和言之歡不相上下。果然遺傳基因才是最重要的麼?這一事實著實刺傷了花軒永的自尊心。

來島上之前,一直有好友過韞幫他補習講解作業,所以他的成績才能一直維持在中上遊。如今最方便的人不在身邊了,習慣寄生蟲生涯的花軒永不得不另找宿主。

正是因此,花軒永氣歸氣,卻沒法和言之聲翻臉。沒辦法,誰叫平時作業還要仰仗他。正應了"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

此外,言之聲懂得見好就收,這也是讓花軒永沒法和他翻臉的原因。每次將人惹毛後,他就會低聲下氣的來撫慰--雖然站在局外人來看,怎麼都像是在安撫鬧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