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貓兒。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我跟你開玩笑而已。"
"哼!不要跟我說話。"抬臂將貼上來的人格開,花軒永簡直快被他的厚臉皮氣死了。
"花花,不要這樣嘛~~~~"說著言之聲就祭出"嗲"得人一身雞皮疙瘩的語調,還無賴的雙臂圈摟著趴在桌上的花軒永的腰,雙手伸在他懷中取暖。
在被"老婆"的稱呼荼毒了這麼久之後,再聽到他喊"花花",花軒永居然覺得順耳不少,胸中一口氣漸漸平了下來,差點都忘了背上還掛著一個人。
"我媽這個星期六生日,不是大生日,所以就在家裏自己人慶祝一下,她的旨意是喊上你、龐大塊頭、還有阿冰和小白。"
"咦?呃......這是你媽幾歲的生日啊?"花軒永一直對言家娘娘的芳齡很好奇,隻不過出於對生命的熱愛,從來沒敢打聽過。
"讓我算算,她十七歲帶著舅舅離開了島,過了四年認識我爹那就是二十一,然後隔年結婚二十二,兩年後生我和阿歡是二十四,現在我和阿歡是十一歲半,那她應該是三十五或者三十六吧。"
花軒永沉默半晌後忍不住驚訝道:"你連你媽的年紀都不記得?"
"拜托!我怎麼敢問她年紀的事?又不是不要命了!"言之聲激動的叫完,換了口氣,"我可是好不容易從平時搜集的訊息中,才大致推測出她的年紀。"
"......我什麼都沒聽到、沒聽到、沒聽到......"生命是美好的,不能為了一時的好奇心而斷送,花軒永就差吟詠佛號替自己洗腦子。
"安啦,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出賣了你,我也得陪葬。"
"對也......"
"總之你要記住了,年齡和體重是絕大多數女人的雷區,一個不慎誤入,包你死無全屍灰飛煙滅永世不得翻身。這可是老公我十一年人生最大的收獲啊!"
花軒永在言之聲雙臂圈成的圈中轉了個身,看著他的臉了,語氣平淡的問道:"你知道我的雷區是什麼嗎?"
"你的雷區?"
"就是有人‘老公、老婆''的亂喊!"
正義的怒拳也需要聰明的路線,抓住言之聲護住顏麵的時機,花軒永成功的一拳命中他的腹部,讓他抱著肚子半天緩不過勁來。
"老婆,你太狠了......啊!"--這次換成一腳踢在了小腿脛骨上。
大獲全勝的花軒永,得意的坐直身體扭過頭,正遇上班長大人投來的視線。在捕捉到他眼中促狹的光芒時,花軒永背上寒毛根根豎起大叫不好。
果然,言之歡用他清朗的聲音,一本正經的開口道:"那邊兩位同學請注意,不要在教室裏光天化日下打情罵俏。"
他的聲音不響,但一出口全班都聽了個清楚。在起哄聲中,花軒永恨不得把所有姓言的都滅了。
一進入十二月,雖然還算不上嚴冬,但湖風刮在臉上已有些刺痛感。對於龍門島來說,冬天就意味著休眠。
在以前冬天就要休漁,現在到了冬天就意味著整座島嶼的經濟進入了淡季。既然旺季勤奮工作過了,那到冬天就該好好休息,為來春蓄積能量。抱著這樣的想法,剛到西曆十二月,龍門島已經進入了等待過年的氣氛中。
花家是木結構的老房子,因為漏氣沒法安空調。夏天湖風涼爽,有沒有空調並不重要,可是入冬後,從小嬌生慣養在城市結實的混凝土中的花軒永就有點撐不住了。尤其湖水的濕氣,讓寒冷的感覺更入骨三分。
心疼孫子的蘭姨跑去買了一隻小電暖爐,可以放在桌上使用,讓他不必一邊打顫一邊寫作業。結果因為烤得太舒服了,花軒永總是作業寫了沒兩行,就趴在桌上睡得口水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