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段(1 / 3)

一秒地流逝,冷汗滴滴噠噠的快能洗臉了。我在心中不斷告誡自己:鎮定!一定要鎮定!想想那些革命先輩是如何與敵人展開殊死鬥爭的……一時間,我想起了嶽飛、霍去病、戚繼光、江姐、許雲峰、卜誌高…呸,那是叛徒!還有趙尚誌、黃斷光、李向陽……怎麼都是抗日的?有沒有能讓我學習的跟阿拉伯國家戰鬥過的英雄?對,我知道海灣戰爭咱沒派兵。什麼?成吉思汗曾經打到過多瑙河?那是咱們侵略人家,忽略不計……

看著對方的手一點兒一點兒的拔出來,隱約帶出一角黑色的東西,我不由暗叫不好,難道真的天要亡我!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人在將死之時都會追想自己有什麼未了心願吧,不知怎地,腦中一閃,我忽然想起了他——滿腦子都是他的影子。還有我那沒吃著的烤肉啊~~~

該死!那個殺千刀的!關鍵時刻也不來救我,得,我就算死了也不會讓你蕭停!我要變地伏靈,天天跟你枕頭邊兒飄著,我煩死你!

“你在這兒幹嘛呢?”正當我汗流得快能洗澡的時候,耳畔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果然我命不該絕,聞聲望去,當時我隻覺眼前一亮,仿佛看見片片潔白的羽毛從天飄落,伴隨閃閃金光耀得人睜不開眼睛。是他——真的是他!此時此刻,我的心情已不能單純的用“感動”二字來形容,他在我眼裏就是轉世的活佛下凡的聖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頭撲進他懷裏,枕著他寬厚的胸膛,我竟然完全然忘記了身後的危險,就像一下子找到了組織,壓根兒不記得了剛剛的恐懼。

“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隻好摟著還發抖的身子細聲安慰。可是不哄還好,這一哄,原本的委曲一並迸發出來,我隻覺得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兒,廢好大勁兒才沒讓它掉下來。“誰欺負你了?說呀!你想急死我呀!”他哪見得了這個,當時急得跟什麼似的,又是哄又是勸地亂了手腳。可偏生他越是勸我越是來勁兒,抽抽噠噠好半天才想起身後還有幾個“國際恐怖分子”來。

“他們……他們………”連忙回過身指著那邊仨人,卻被一口氣咽住隻說出兩個字來,顯得那叫一委屈。

“啊?”這才看見我身後那幫人,然後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以一串鳥語開始了與對方的對話。

他們那邊相談甚歡,聽的我直發傻,特別是他們還不時的朝我這邊掃上兩眼。最後見他與那幾個人一一擁抱一付故交好友的樣子,我心中暗叫不妙,難道他就是那個黑社會派來接頭的不成?天呐!世事難料人心叵測啊!等等,那我怎麼辦?會不會被他們殺人滅口?還是幹脆一塊兒進黑社會算了,我可是一“良民”……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是多暫進的黑道?我怎不知道。

“那個…你什麼時候脫離黨的領導的?”見他一手接過那包白色粉末、一手拎起對方那個黑色的皮箱,實在忍不住了,就算死我也得死個明白。

“什麼?”他好象不大明白我的意思,一邊引著那三個人往外走一隻手還搭在我肩上,大概是怕我跑了吧。

“我是說他們……”我偷眼瞄著那仨人。

“他們是我要接的客人。”他解釋道。

“我知道。”事到如今他還想瞞,“那箱東西很值錢吧?放心,我不會報警的,看在這麼多年交情份上,你放了我好不好?”我趕緊獻媚著。

“啊?什麼東西?”他一臉詫異地看著我。

“就是那個——”我指指他手裏的箱子。

“這是人家的工作資料。”自 由 自 在

“什麼?不是海洛因嗎?”我不可置信地大叫出來。

“你腦子裏想什麼呢?”狠狠地錘著我的頭,他顯得有些哭笑不得。

“那他們為什麼還帶著槍?”我不服氣的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