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總是柔和的,特別是在著早秋的時候更是涼爽。
杜村的話讓我無力反駁,確實我一開始不知道任何事情,身體一點異樣也沒有,反而精氣十足,隻能接受他的話去工作什麼的。
可我想起來又犯難,雖然我被看過全部了,可是還是不習慣,畢竟我的骨子裏是一個傳統的人。
但是房間中兩個神經病都請不走,理由還很充分,我有他們都有又不是什麼大事。
杜胖子更絕,一句我們一起穿開襠褲長大把路堵死,沒辦法在隻能用被單裹著身體,準備去浴室換衣服。
我腿被被單捆得嚴實挪動非常困難,但是總算在床位杜村鄙視的眼神中落地了。
啊!
大爺的我的運氣這差,腳剛立起來身體也離開床邊,正要移動的時候,腳後跟踩道被單一腳,後果直接連朝下撲倒。
嘭!
我臉重重與木板親密接觸,幸好孤兒院的地板是木頭不是水泥,不然這下我的去整容了,也幸好我沒有那啥子,不然順便去一趟男科。
“哈哈……”死胖子在床上無情的嘲笑,伴隨著還有拍大腿‘啪啪’的響聲,這還不止,他還道:“活該,不就是一副身體而已,上半身你都不在乎不遮擋,還在意下麵那點玩意兒。”
“滾!”
我緩過氣來後罵道,然後用手撐住身體拍起來。
這時候我感覺腳有些異樣,拇指頭踩到床底下什麼東西,有些刺痛感從腳趾傳上來。
我睡的這張床是木床,下麵是空空的,怎麼會有雜物?
“怎麼了?”杜村發現我一直維持著雙手撐地板,感覺不對頭問道。
我翻身起來道:“我腳趾踩到東西了。”
“怎麼可能?”杜村驚叫,對麵那個看漫畫的大爺也抬頭露出驚訝。
“我沒說謊!”我道。
“我看看!”杜村翻身下床,然後整個身體穿進床底,差點沒把床給擠翻了。
“啊,真有東西啊!”
杜村在床底驚叫著極速後退,由於太過太著急撞得床一陣動都,床沒被他頂不翻,應該是對麵那我大爺用腳震住。
他出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個耳垂,金屬包裹著一個小綠色的石頭,在窗戶外照射進來的陽光下閃爍光芒煞是好看。
“嗯?還真有雜物?我姐他們怎麼能容忍。”沈溪說道,杜村也是一臉疑惑。
不說他們我很不理解,要知道我們家那位中年婦女和雲姐,包括賈流氓都有小潔癖。
且跟我這精神潔癖不一樣,人是真的不喜歡住的地方有灰塵雜物。
這一個人還好,三個湊一起那絕對是方圓幾十米沒有雜草,天福玉館雖然破卻不舊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對,這東西不是他媽的。”杜村驚叫。
我急忙站起來,道:“哪裏看出來?”
“你忘記了?我們天福的人都不喜銀,你看看這吊墜都是銀打造不就是說明一切?”杜村晃著手中的耳環。
“走,去問問他們。”沈溪終於從椅子上起來了。
杜村也不跟我打招呼轉身就走了,沈大爺也走了,就留下我一個人在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