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3 / 3)

那股熱流帶著我們不斷地攀升著,直到那高高的雲霄之上,在激情之中,穎春緊緊地攀著我的肩膀,指甲插進我背後的肌肉中,在我的身上留下一道道印記。

糾纏的軀體,熾熱的吻與極限的穿刺,纏繞著極力地融入彼此的骨血當中,激越,攀登,高峰,釋放,滿足,肉與靈的結合,隻有在彼此最愛的人身上才能得到真正的快樂與滿足,是索取也是給與,用愛融彙到彼此的血脈,極力地合二為一。直到筋疲力竭的虛脫也不原意分開。

綺麗在夜幕中一次次地延續。。。

早晨的陽光照進來,穎春伏在我的胸`前沉沉地睡著,零亂的床褥見證著昨夜狂野的激情,他淩亂的黑發散落在我的胸`前,忽然那長長彎彎地睫毛扇動了兩下,那雙琥珀色的大眼睛睜開了。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穎春。”我撫摸著他的黑發,喃喃地念著他的名。

他笑了,純真而又滿足的笑。

這樣的迷醉讓我想要擁有他,隻有我,他隻能屬於我一個人!

懷裏抱著他,靜王府的那一幕仍然像喉嚨裏卡了東西一樣塞得我心裏難受。“冷兒怎麼了?不舒服嗎?”“沒有,隻是還在想你和靜王爺的事兒。”

“你嫌棄人家。”他將頭埋在我的懷裏委屈地說:“你還是放不下,你還是在乎,對吧。”

“我在乎你,所以才在乎,穎春,你難道不明白嗎?”我長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知道我自己不好。”他的聲音又有些哽咽了。

“好了,好了。”我輕拍著他的背,我這個人就是心有些太軟了。“我不怪你。”

“真的?”他的眼睛亮起來。“要不。。。。。我們除掉他!”

“除掉他?你是說。。。。”

“不錯!”穎春咬牙切齒地說:“我忍他忍了好久了。”

有些頭皮發麻,他哪天會不會也這樣對待我?但我也好像除掉那個老變態。

“如何除掉他?”

“如果邀請他到我們這裏,或者我們去他的王府上出了事都容易查到。所以我想了一個完全之策,昨日我已經邀他去京城朱雀巷的麗春樓相會。”

“麗春樓?那不是京城裏出名的青樓?”他昨日就邀了靜王爺,看來是早有打算,看來穎春比我想象中的還有心計。

穎春接著說:“我有一個朋友是麗春樓的紅牌少爺,叫做鳳棲,我約了靜王爺晚上易裝到鳳棲的梧桐閣私會。到時候你藏在背後,我們一起在今晚把他作掉!”

是夜,我穿這家丁的衣服,跟在穎春的紅呢小轎的後麵到了朱雀巷的麗春樓,他剛下了轎子,那穿著大紅豔麗綢衣的老鴇就忙應該來:“是安樂侯呀,鳳棲等您好久了,快跟我來。”看他那樣子,像是在自己家一樣熟識,看來是這裏的常客了,我心裏還是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

跟著他們七拐八拐,拐進一個雅致的別院。

“這家仆要不要在外麵侯著?”連老鴇都覺得我是個遲鈍又礙事的家夥,一點眼竅都沒有,我狠狠地瞪了一眼穎春,誰知道把我關在外麵,他跟那個紅牌少爺會在裏麵做什麼。穎春捂著嘴輕笑了聲,還笑,我狠瞪他。“不用了,我習慣坐什麼事都讓他跟著。”他向我眨眨眼睛,像是說這總行了吧。老鴇用有些曖昧的奇怪眼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在我們身後關了門。

“你來啦。”窗前站這個纖細的雪衣少年,轉過身來,連我都看呆住了。好美的男孩子,簡直跟穎春有得一拚,可是兩個絕美的男子站在一起怎麼看也覺得不搭配。

“這位是誰呢?”那雪衣少年的眼光注視在我身上。

穎春笑嘻嘻地對他說:“這是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