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嗎?”

“沒事,隻是胸口難受。咳咳……”

“娘娘,這是萬能膏,塗抹在她的傷口上,絕對不會留下痕跡。”有人遞了一樣東西進來。

太後說:“好,咳咳……香姨,你確定她會沒事?”

“娘娘,你應該關心你的身體,而不是她。”

“可是……咳咳咳咳……”太後劇烈咳嗽起來,單薄的身體就像寒風中的枯葉瑟瑟發抖。

“娘娘,先喝藥,喝了藥好好睡一覺。”一碗藥被端進來,苦澀的藥味隨之飄進來,我忍不住皺眉,這應該是我長那麼大聞過的最苦的藥。

她起身喝了藥,咳嗽聲略有緩和,說:“香姨,時辰不早了,你也下去歇著。”

“娘娘喝了藥就醒不過來,夜裏出什麼意外沒有人照應就危險了。老奴還是在外麵候著的好。”

她慢慢地躺下,咳嗽聲漸漸輕了,她輕聲在我耳邊說:“你醒著麼?”

我繼續裝睡。

她又說:“那你是沒醒?”

現在就算醒了我也當沒醒。

她有了動作,挪過來靠近我,我們兩人現在是親密地貼合著。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含糊:“那就好,你沒醒就好。你不要醒過來,不要……”

我還是怕她會害我,心跳劇烈地連我自己都察覺出來,生怕她會發覺,一直小心地抑製著呼吸。

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察覺到,不過她沒有說出來就當是她沒有發覺。

她的全身如一塊寒冰,在碰到她的那刻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她怎麼可以冷到這種程度,任何一人呆在這房間裏都會熱出身汗來,可是她偏偏卻寒冷無比。

我的腦海裏自動浮現青樓春上春裏的語句,手心發

34、睡 ...

癢,好像無數隻螞蟻在那裏爬到,手心摸到了她的後腰,立刻有無數熱流自手心湧出,遍布全身溫暖了我的身體。

太舒服了,當我撫摸她的身體的時候,我的心在歎息,我的手在感歎。

越摸越想摸,手是越摸越舒服,舒服到停不下手。

我知道摸太後是天大的死罪,上次不就是好心抱她的腳差點就被她推出去斬首了,要是讓她知道我這樣摸她沒準就是剁成爛泥。但是那又怎麼樣,她吸了我的血我摸她幾下,我的血算是廉價了。

一開始我還怕她被我驚醒,可是等我摸了很久都不見她反應,我就猜到她真的是睡著了。

我摸摸她的臉,在黑暗裏感覺她的表情,她的眼睛閉著,眉頭皺起,小嘴張開,呼出陣陣熱氣。我摸到她的額頭有了熱汗出來,她的身體也開始回暖。

這樣摸不但讓我舒服,也讓她全身發熱,我就憑著心裏的衝動開始大幅度摸起來,她像是沒有意識的玩偶一動不動任由我作為。

直到汗水浸透了我們兩人的衣服我才停下來,一停下來就疲憊不堪,身體被完全掏空,隻剩下一副空殼子。其實我對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是不清楚的,我從沒有體會過當然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現在的感覺也不是很糟糕,有時候還很舒服。

“我沒死!”我夢見我真的死了,太後拿著一把刀子隔開我的喉嚨我的血噴出高高的噴泉太後就吸我的血一邊吸一邊說好溫暖。我還看見我的屍體倒在地上。

我死了?沒死!我坐在我的大床上,看見金色的夕陽從打開的窗戶灑進來,還看見宮女的身影忙碌著。

為了證明自己還活著我摸了一下脖子,上麵居然已經愈合了。

這不是做夢,這居然是真的,脖子那裏別說血口子了連豆豆都沒有,平滑如初,我都快把泥搓出來還是沒有找到傷口。

小翠從外麵進來,端了隻比臉盆小一點的碗,聞這個味道是十全大補湯。

小翠說:“娘娘,好消息,太後念你孝心有佳特別賞賜了一碗補湯。娘娘快起來喝下,等冷了就沒有那麼好的效果。”

一聽到太後我就毛骨悚然,就算傷口不在但是之前那記憶還是鮮明存在在我腦子裏,我才不信那是我做的夢,太後是真的吸了我的血。

小翠說:“咦,娘娘,你的臉怎麼變得那麼白,是不是生病?”

我說:“不是,小翠,我沒病,你過來看看,看我脖子這裏,有沒有看到什麼?”

小翠湊到我麵前,瞪大了眼睛盯著我指的地方看,我問她:“到底有沒有看到什麼啊!”

“那裏紅了一片,就好像……”

“好像什麼?”我就知道一定有證

34、睡 ...

據證明我不是在做夢。

小翠扭捏起來,說:“娘娘,奴婢說不出口,你難道真的要奴婢說出來嗎?”

“說啊,我就是要你說啊!”扭扭捏捏成什麼樣子。

小翠豁出去了,說:“就好像被人親出來的。”

我眼睛眯成一條線,目光化作利劍刺向她,她縮起脖子,說:“娘娘,這可是你要奴婢說的,是你逼著奴婢說出口,如果你要殺奴婢,為表奴婢的衷心,奴婢二話沒說就去跳樓給娘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