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
若雪的口頭彈剛要出來,茗軒忙將手中的寵物遞出來,若雪才沒有破壞這半天裝束的形象。愛極了她雙手之中那隻可愛的鬆鼠,此時鬆鼠正睜開眼睛,眨巴著看著若雪。
“好可愛啊。”
茗軒將手中的小家夥遞給若雪,並不管她跟小鬆鼠玩得不亦樂乎,在茗軒看來。若雪果真跟小孩子盡其相同,所有官僚,權貴之中。這類人不凡少,隻不過凝雪公主又是個例外,她能夠得到皇帝的寵愛。
茗軒見她喜歡,並不多言。一襲白衣襯得她的笑容自然而和諧,晃了晃手中的扇子,眼角卻看到窗外。走廊深處,那一襲灰袍。
茗軒從小很崇拜自己的師父,殤天。一個老人,很多事在他的手指間,掐指一算。便知,前因後果,他的來曆。自己從未去探究過,隻記得有次殤天回來很生氣,那是第一次在茗軒腦海中師父跟平時不一樣的模樣。喝了很多酒,卻不讓段府任何人管他。茗軒偷偷在遠處看著殤天,那個頹廢的殤天,茗軒始終記得。
片刻,殤天的身影消失了。茗軒臉色變了變,看若雪玩得高興,也不去打擾她。悄然的從房間出去。
“師父。”
跟至一片樹林的時候,茗軒終於忍不住叫住前麵的人。老人的步伐在片刻之後,停頓。頭上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樹枝與寬厚的葉子,擋住這正陽的光。腳下軟軟綿綿的觸覺,殤天並沒有回頭。他不知道自己的徒弟跟著自己,居然沒有發現。果然,她的輕功到了一定的境界了,嘴角是欣慰的微笑。
“師父,究竟徒兒身上有什麼秘密?這一切,像是師父給徒兒安排的一樣。”
茗軒急於要一個答案,心旋於半空中。看著那個並不回頭看自己的老人,茗軒知道。這結果隻有一半自己能夠知曉,但是。她還是問了,欺君瞞祖的秘密。她不解,這結果,自然有一半是好的,一半是壞的。
“這是你跟她的命。”
沒有陰謀,從來都沒有。殤天轉過身來,淩厲的目光,像把茗軒看穿。茗軒不由一驚,這是每次自己做錯事後,師父就是這樣看自己。
“徒兒。”
“軒兒,師父做的決定。不會傷害到你們。”
目光收回,變成平日柔和的樣子,茗軒驚了半天。自己沒事去瞎猜殤天的想法幹什麼,難道真的這些日子在師父身邊的機會少了?
“你不用跟著為師了,府上依規矩。”
殤天的身影遠去,茗軒看不到殤天的表情。手中握緊,師父還是不信自己。
一片樹林後,老人的身影漸漸近了。懸崖之處,遠處眺望過去。是明朗的天,偶爾幾隻飛鳥,肅靜。綠跟黃交織,然後天空是一片空曠,殤天立在亂石之中,最高的石頭上。摘了灰袍,露出他蒼老的容顏。
“出來吧。”
殤天冷冷的說,他早聽到身後的林子裏蕭索的聲響。雖然很輕,但是,他的耳力還是相當好。他腰間的劍並沒有拔,那條軟劍別在腰間,光在上麵,有點刺眼。
薛琳站了出來,拍拍手。道
“天前輩果然好耳力。”
“你不在你的山莊呆著,出來作甚?”
“想向前輩打聽點事。”
薛琳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然後打開。摸出一枚金葉,上麵有深深的一條裂痕。
“金錢在此,希望前輩告知。”
運了氣,向殤天拋去。殤天接過,心裏有點傷痛。但他始終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