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
皇後輕責,皇帝笑而不語。茗軒感覺頭疼啊,這所有人是看準了,她如果管不住這公主,自己就會鬧笑話吧。名聲什麼的,也非常重要,茗軒按一個當家的思路來想。
“書呆子,你說啦。不要去。”
“但為夫已經答應了呢,一言九鼎的話,怎麼可以輕易反悔?”
風輕輕撫過,茗軒素白的綢衣在空中揚起,俊美的容顏就像一個出塵的神仙,看著那張嬌美的臉皺得成一張揉皺了的臉,茗軒嘴角勾了勾,衝若雪一笑。
“那,那你也不要去。”
茗軒帶著詢問的目光看著若雪,表示不明她的話。若雪承認自己看到茗軒對自己溫柔的笑後,有瞬間失神了。說話都有結巴了。
“哎呀,反正不要去。”
若雪徹底被她這笑給笑火大了,她幹嘛非要弄得像不食人間煙火一樣,讓自己總感覺抓她也抓不住。也隻有衣冠了男子,才讓自己,知道這個世界上其實自己也配不上她。但是,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搶走她,若雪從那天坦誠相見,就開始了這個決定。咬著牙,她對茗軒說道。
“為夫,保不了你父皇的江山社稷,又如何來保護你呢?”
淡淡的話,為了讓若雪安靜下來,茗軒采取了自己慣用的手法。將那個可愛的人兒擁入懷中,皇帝皇後不由當了一次大大的燈泡。看著他們,相視一笑,早有高人告訴皇帝,茗軒能當朝廷棟梁,卻無關天子之位。隻要若雪能牽住她,足矣。於是她的那句話,才沒讓皇帝多想。
金黃的軟甲,配了那鑲了寶石的劍,棗紅色的駿馬已經讓段笑牽了在外等著。若雪拍了拍那準備上馬的人,回首。看著若雪,不由衝她一笑。
“娘子,何事?”
茗軒怕這女子不會輕易讓自己離開,雖然已經交代的好好的,但是見了若雪文靜的樣子,還是欣慰的笑了。
“駙馬,你答應我,要平安歸來。”
遞給茗軒一個物件,然後還是有些別扭的說著。
“你還是恢複常性的好。”
接過來,一看是在桃村買給若雪的荷包,裏麵鼓鼓的,打開一看是一道寺廟求的符。緊了緊荷包,放在最貼身的腰間收好。
“哼,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控了眼中的淚,若雪揚著頭看向別處,並不去看那晃眼的駙馬。自己阻止不了她,不是嗎。
茗軒擁住這柔情的女子,雖然調皮了點。抵住她的額頭,讓她埋首在自己胸膛,一走。就不知歸期,剛剛抵死了的纏綿,如何分開。心終歸是痛的,可茗軒知道,如果這次皇帝對自己的考驗不成功。那麼她即使是駙馬,也無法再擁有若雪,這就是現實。
“若雪,等我。”
“駙馬爺果真如此率性,居然連仆人都沒帶?”
城外與吳用會和,茗軒的盔甲晃痛了吳用的眼,他萬萬沒想到這駙馬爺居然會舍得離開公主。原本,他隻是想試試這駙馬爺能否有如此擔當,卻萬萬沒想到駙馬能把公主馴服。
看著吳用全身盔甲,不過是褐色,茗軒勾了勾嘴角的笑容。腳輕輕一劃□駿馬的肚子,那匹馬瞬間就奔了出去。
如此人才,吳用雖然是個風流種子。但能做到如今的地位,必定是有他的能力,而他似乎並不“無用”呢。
用力一夾馬肚,也跟了上去。幾個騎兵亦在後。
雖然隻是這一照麵,卻已經把吳用給驚了一驚,想他做到這個將軍,雖然在朝廷上,多數文官是看不慣他那粗俗不登大雅之堂的做派,他卻突地發覺這明明看似文弱的駙馬,不一般啊。
難道自己小肚雞腸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