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不做吧。不管結果如何,首先掂量這分寸的,自是這請命之人了。況且她的才華已多方顯露,就暫且信她一回吧。”
林文欣再次看了這開口之人,先前對自己點頭的就是她。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那麼她就一定是當朝太後了。隱約中一個人的身影又浮了上來,心裏已然明了這人是在何時見過了。
“既是如此,那林文欣你可得掂量好了。”話一說完,話鋒一轉朗聲對眾人講道:“今日蘇姑娘在此獻藝,又能與失散多時的夫君相遇,實為巧事,更是添了今日這大好氣氛。大家不妨敞開了喝,也算是為這喜事盡盡興。”
頓時台下一片呼喝之聲,想是也同樣是為了給皇帝台階下。而拓跋幹看著這一幕心裏卻覺得有些好笑,這小皇帝也太會裝了吧。不過林文欣,你倒真是有勇氣呢,是個可交之人。那麼既然如此,朋友之妻自是不可欺了。嗬,林文欣,確實是給這羸弱的王朝爭了一口氣呢~
作者有話要說:啊 終於描寫到相遇了 可是沒有了昨晚寫的時候的那種感覺 感覺比昨晚想得平淡了很多 早知道就算通宵也應該一口氣寫下來 =
49
49、飲酒怡情話和談 ...
休整了兩日,林文欣把拓跋幹約到了京城非常有名的‘食未軒’,這裏環境素雅,臨河而建,而且各種菜色都做得相當不錯,因此這地也就成了各方文人墨客、商賈富農來京必到之處。
而拓跋幹來到這後也是被這樣的景致所吸引,畢竟自己來的這段時日不是在皇宮奔波,就是被各個大臣拉去煙花之地。花名在外啊,這些也是無奈。
對於林文欣的相邀他自是明白所謂何事。中文古典有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在這兩天裏也命人打探了一些關於林文欣的事情,不得不說這個人還是非常有才華的,家業能做到如此之大,實在讓人佩服。隻是關於這兩年深居簡出以致家境逐漸敗落,這事恐怕還得深究一下啦。拓跋幹是皇家人,自是明白朝廷對商農一級的壓製,因此對於林文欣這個現在還能如此淡然坐在這裏的大商人,不由心生幾分敬佩。
“林兄請得小王來此清靜之地,就不怕擾了這君子之所的雅致麼?”
“君子重君子。王爺既然呼文欣一聲‘林兄’,那文欣也就鬥膽喚王爺一聲‘拓跋兄了。文欣雖然可能稱不上君子,但是卻是非常相重於拓跋兄的。”為拓跋幹斟上一杯酒,而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兩人的酒杯立馬見空:“明人不說暗話,拓跋兄是豪爽之人,想必也不喜歡拖拉。文欣今日前來,就是希望拓跋兄對於和談的事做一個明確地表態。如此相耗,對兩國的百姓也是極其不好的。”
“哦,這也好說。隻是爾國陛下遲遲不肯同意我們的條款,所以才延緩至今的。”說著自顧自斟上酒,道:“若是你們的陛下早日答應不就一切都好說麼?”
林文欣想起了先前有關於協議的內容,不由搖頭笑了笑:“可是拓跋兄不覺得那樣的條件過於苛刻了嗎?”割地、賠款,那樣一大筆數字的賠款恐怕是要將整個南齊掏空吧,隻是這皇帝而今隻想穩著自己坐在寶座上就好,能不打就不打,這樣的懦弱也確實讓人有了抓住口實的借口。
輕輕從懷中拿出一份名冊遞給拓跋幹,而後在拓跋幹看到名冊後臉色就大變。“這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嗬,說來也隻是為了給自己多留些後路而已。孝文帝這些年鼓勵漢文化,讓我大齊子民也可以比較隨意地進入魏地經商。陳家的商鋪承接出來的錢若隻是放著那必定也成為空錢,那文欣也隻是想了個辦法讓它周轉起來而已。”
“你這豈止是周轉!”拓跋幹氣憤過後平複了一下心境接著道:“想是哪天林兄弟一個不樂意,我北魏也支撐不了多久吧。想我北魏一直久居北方,現今遷都不久,所有的用鹽有一大部分都是靠著從大齊地私鹽進口而來,而林兄弟竟然已經暗中控製了邊境超過七成的鹽運,如此大的動作竟然還一直無人察覺。林兄真是智慧卓絕啊!”
林文欣自是從拓跋幹的話語中聽出了一些氣惱與悲憤,仍淡然開口道:“文欣一開始也沒料想到這樣的成果,隻是陳氏商鋪的錢花地太快。拓跋兄恐怕是不知,這大齊有多少人眼紅著文欣的生活,若不是年年撒了大把的銀子,恐怕是早已全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