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珠隻覺得頭痛加倍的擴大,能站著沒昏迷已經是罕見的奇跡。
“以後,別來找我了。”-_-!思-_-!兔-_-!網-_-!
楚萱白這麼輕聲的說,然後將已經被撕的粉碎的病曆拋向天空。
碎裂的紙屑不受拘束的四散開去,好像掙脫了常年的束縛一般。
她不去看顧明珠的表情,轉身離開。
有那麼一瞬間,楚萱白覺得自己是帶著驕傲和勝利笑著離開的。如果不是她聽見周圍有人竊竊私語的話……
那個私語之人輕聲的對他身邊的人道:
“你看那個醫生,明明是在微笑,為什麼卻紅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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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PART.26…… ...
平靜的日子過得就是很快。除去夏晨詩平日裏的工作,和夏晨希出差在外的時間,兩個人見麵的機會其實是很少的。但是再少也是個牽掛,再少也有個稱之為“家”的容身之所。
有了休息日的時候,兩個人也並不忙著去會朋友。而是一個在家裏大掃除,一個做飯,然後兩個人懶洋洋的蜷在一起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夕陽西下的時候,夏晨希和夏晨詩偶爾還會去周圍的公園轉轉,散散步。
牽著夏晨詩走在街上的時候,夏晨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夏晨詩的步伐總是會比夏晨希慢上那麼兩步。所以每走一段距離,夏晨希就會回頭看看夏晨詩,然後傻傻的笑。
“笑的嘴都抽筋了。”夏晨詩麵上挑眉道,心底卻是一片溫馨。
“恩,抽筋了。”夏晨希點點頭,然後猛然將夏晨詩往前一拉,隻是輕輕一側,便吻上了夏晨詩的嘴唇。
“在……在外麵。”待到夏晨希的嘴巴離開的時候,夏晨詩才紅著臉頰別過頭道。
“外麵怎麼了?”夏晨希不以為然道:“老婆就是用來親的。”
“老婆……”聽夏晨希忽然這麼說,夏晨詩有一瞬間有些驚訝。她有些神情飄忽,臉紅道:“叫姐姐……叫什麼老婆。”
“難道你要我一輩子叫你姐姐?”夏晨希眨眼。
“就叫一輩子。”夏晨詩點頭。
“好。”夏晨希沒有爭。在她眼中,永遠夏晨詩最大,夏晨詩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樣根深蒂固的毛病,估計她這一輩都改不掉。
兩人繞著公園走待察覺到時間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見天色已黑,夏晨詩和夏晨希便準備回去休息了。
廖若飛等在兩人的門前好久,卻真的不巧,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出去了。他靠在車裏,又過了一會便聽見一串清脆的笑聲。然而那笑聲似乎在看見自己的保時捷的同時停止了。廖若飛將手中的煙頭熄滅,然後從車裏走出來。果不其然,是這兩個人回來了。
“小詩,小希。”他倒是沒什麼不自然的,眼眸中帶著一絲淡然的笑。
“你來這做什麼?”夏晨詩的眼睛也似他一般,淡定如水。
“不想看見我來?”廖若飛反問。
“自然不是。”夏晨詩回答。跟這個男人接觸了這麼多年,什麼狠話都說了,什麼過激的行為都做了。可是卻一點用都沒有。所以,她此刻反倒淡定了。
夏晨希見兩人的一問一答,就像是沒有硝煙的戰爭,隻能站在一旁不語。
“所以,到底有什麼事?”夏晨詩挑眉。那種不耐煩的語氣就好像在說,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快點走開。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聽廖若飛剛說完前半句,夏晨詩就覺得沒必要聽下去了。她拉起夏晨詩的手,掠過廖若飛就向裏麵走,然而還沒邁出步子就聽廖若飛又說道:“我隻是覺得,應該把伯母躺在醫院裏半個月的事情告訴你一下。”
“什麼?”夏晨詩抓著夏晨希的手一緊,瞳孔驟然縮緊。
“雖然伯母希望我別說的,但是你也知道,我一向不是什麼聽話的人。”廖若飛道。
“一開始就不聽話的人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夏晨詩此刻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冷。以她對廖若飛的了解,這個男人自然不是無聊到惹自己生氣,而是多半因為自己媽媽的病情惡化,才導致他現在告訴自己。一想到這裏,夏晨詩心中一陣急切。
“在哪家醫院。”即便心中想了很多,夏晨詩卻依舊保持著一份沉默與淡定。然而廖若飛知道,這種冷的表麵之下,卻是隱藏著滔天巨浪。
“不如求我帶你去?”似乎是在意料之中,廖若飛微微挑起眉梢,語氣傲慢。
夏晨詩冷下眼眸,二話沒說,拉起夏晨希就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看樣子她是打算帶著夏晨希一家醫院一家醫院的找過去了。Z市知名點的醫院也不多,數來數去也有四五家,而病重的母親不可能這個時候還待在小醫院。可若是運氣不好,也有一番罪受了。
“好了,回來。”隻見廖若飛一把就把夏晨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