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隻是田阡陌這隻還在床上睡著,周圍的忙碌身影與她一點幹係也沒有,因為上麵有人發話了,不要驚擾到她。

天已經完全黑了,田阡陌大有一覺睡到天亮的架勢。連晚飯都沒有起來吃。黑暗中,有一個身影悄悄潛入田阡陌的屋子。

熟睡中的田阡陌突然覺得臉上涼涼的,於是伸手摸了摸臉。可是涼涼的東西又覆在臉上。,於是翻轉了個身,把臉壓在枕頭上。季柏安見田阡陌還沒有要醒來的意思,於是用手捏住了田阡陌的臉頰,並且很有感的扯了兩下,心裏暗歎道,真有手感啊。田阡陌迷迷糊糊的起了身,一下子抱住了季柏安的身子,嘴裏還喃喃道“爹,你回來啦”頭靠在季柏安胸口,還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說道,“爹,女兒很想你。”

季柏安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心跳加速,手足無措,本應該立刻推開田阡陌,可她卻鬼使神差的環住田阡陌,輕輕地拍拍她的肩頭,用低低的聲音說道,“乖,你睡吧。”

季柏安就這樣擁著田阡陌,直到聽到均勻的呼吸聲,她還是不願意放開,田阡陌柔軟纖弱的身子讓季柏安有一種想要保護的欲望,突然間很同情這個小姑娘,離開了一直保護著自己的家,她一定很想念家人。轉而又想了想自己,何曾如此近距離的享受過親人的關懷。輕輕放下懷中的人,替她蓋好了被子,然後悄悄的離開了。

季柏安出了田阡陌的屋子就直接出了府,今夜她故意穿了身男裝,風流不羈,瀟灑倜儻,本想找田阡陌帶她出府溜達一下,請她吃些好吃的,好好補償一下她受過的委屈,隻是那隻豬竟然睡的那麼死(其實是某人見那隻豬睡的很香不忍心打擾),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她獨自一個人走在街上,想找個熱鬧一點的街市填充一下內心的寂寞,可惜今夜並無街市開放,真是傷感。

走著走著竟然走到了同福飯莊,在這個時辰,同福飯莊仍然是很熱鬧的樣子,於是邁步進去。沒有要雅間,在大廳要了個桌子,點了兩個可口的小菜。旁邊那桌有一獨酌的男子她注視很久了,很是儒雅俊秀,隻是滿身透露出傷感的氣息,讓季柏安微微有些好奇。

終於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季柏安走了過去,“不知兄台可願陪小弟喝一杯?”那人看了季柏安一眼,有些微微蹙眉,季柏安笑道“兄台不必介懷,小弟隻是獨自一人,有些傷感,見兄台似乎跟在下一樣,故而想要一起喝酒談心。”見季柏安一臉的誠摯,那人放下酒杯,道“怠慢了,小兄弟請坐。”季柏安已然坐定,那人便又開口道“在下淩修遠,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季柏安微微一笑道“在下時延。不知兄長如何在這邊獨飲,可是心中有什麼煩悶事?若不嫌棄,可與小弟說來,聊解一下心中煩悶。”淩修遠見季柏安談吐得體,心覺告訴他應該無礙。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一樣的,求留言,花花什麼的沒關係,有留言就好

11、脫線女

11、脫線女 ...

酒已過七八巡,季柏安和淩修遠也是暢談好久,從淩修遠斷斷續續的講述中,季柏安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深深喜歡著一個女子。隻是如今見不到那女子,而傷感。

“淩兄為何見不到心上人?難道她已經嫁人?”

“尚未婚配,怎會嫁人。”

“那她是病故了?”季柏安大膽猜想。

“身康體健。”趁機又喝了一杯酒

“那就是你的心上人不喜歡你嘍”此話一出,季柏安覺得自己失言了,她看到淩修遠微微蹙眉,定是說中他的心病了。“兄長莫要介懷,兄弟隻是喝多了,有些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