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恐怕要和幾百個男人上過床,綰綰當時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可練這種功夫到這個程度的,至今也隻有她一人,綰綰的功夫究竟有多厲害?是沒人知道,隻是若是真動起手來,連浮遊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綰綰被浮遊打傷過三次,第一次是自己偏要跟著她,結果被她傷著了脖頸,後來又被浮遊打暈送去了醫館,第二次是她不想自己壞她騙師兄涅蔑去苗寨,第三次是浮遊發狂,從背後給了自己一掌,這三次,她記得清清楚楚,都是因為對浮遊的不設防。
可心傷了的有多少又有誰知道呢?
綰綰使了力勁,這幾根柔軟的發絲便如同鋼針般穿過黃沙,向南宮若羽直直打了過去!
覺到了殺氣,南宮若羽猛的回頭,可眼見發絲已到了眼前,正是向他雙目打了過來!再無他法,連忙甩袖遮擋,這幾根發絲便被卷入了南宮若羽的衣袖中,南宮若羽不著痕跡的皺皺眉,卻被綰綰看的清楚。
綰綰踱步走出來,正瞧著南宮若羽,南宮若羽抬眼瞧了她一眼,又看看窗,手搭在輪椅上去了別處,綰綰便跟了上去,她也不想驚動璃夢兒。
南宮若羽轉著輪椅走遠了些,確定璃夢兒再聽不到了,才道:“綰綰姑娘,”綰綰就站在他身後,卻不走上來,可眼睛卻盯著南宮若羽的一舉一動,口中道:“你不想活了麼?”
綰綰不必問他是不是在偷聽,這是她看到的,多問無益,綰綰也沒有問他為什麼偷聽,一則並沒有說什麼重要的事,二則如果南宮若羽不想說,她也沒有法子,她便隻有問:“你不想活了麼?”
若是驚動了浮遊,你還活得長麼?
南宮若羽如此聰明的人怎會聽不出,可也隻有淺淺一笑,雙手疊加在腿上:“我自然是要活的,浮遊這個人,我沒法子和她鬥,她太拚,可可以不要命的拚,我可還是要命的,可是,綰綰姑娘,你知不知道一件事?”
“什麼事?”綰綰的聲音柔柔媚媚的,聽著讓人骨頭都酥了,可南宮若羽背對著她的臉色卻是煞白,心思並未慌亂。
“你可知道,浮遊其實是個女人?”他說這話的時候,綰綰的手在撫著頭發,聽了他的話,沒有答語,南宮若羽聽著身後的動靜,以為她是一時未接受,又道:“我之前還奇怪,怎麼會有這麼俊俏的公子,比那些個美嬌娘還讓人憐惜,可她又心狠手辣,攻於心計,我自認不會輸於她,可若是有她這麼個敵人,太辛苦了。”
明明是冰天雪地,可那少年卻僅著裏衣,麵色紅潤,就那麼看著南宮若羽,嗤的笑出了聲。
原來並不是俊俏郎,而是美嬌娘。
知道她這個身份的時候,心裏有些莫名的竊喜。
本來還以為自己是對個男人動了心,原來是個女扮男裝的女人,可南宮若羽連笑的機會都沒有。
明明是個女人,怎麼和同樣為女人的璃夢兒,綰綰耳鬢廝磨,那樣曖昧糾纏?
再也不必說什麼,隻是後來看著浮遊的神色總有些探究,好在浮遊看不見,南宮若羽心裏想,她那麼個聰明的人,不然定會看出的。
“綰綰姑娘,你想沒想過,她在騙你?”南宮若羽這話未說完,綰綰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在了他身後。
南宮若羽剛剛出了神,竟然未聽到身後的動靜,被綰綰捉住了把柄。
南宮若羽的脖子上隻繞著一根細細的發絲,可足夠讓南宮若羽噤聲了。
“我現在問你什麼,你總要答了,”綰綰得意一笑,帶著俏皮,像個孩子,可她現在隻要微微使力,這根頭發就會比一把刀都要鋒利,就那麼割下南宮若羽的頭。
“你究竟為什麼在窗外偷聽?”綰綰問道。
若是自己聚精會神的對敵綰綰,或許有些勝算,可現在命握在她手裏,綰綰和浮遊很像,對想傷害她們的人都會心如鐵石,而綰綰更加無所顧忌,她是個妖女,她不受任何束縛,對待無關的人,也更冰冷無情,南宮若羽不禁歎了一聲,可他是個識時務的人,便道:“我來找浮遊,並非刻意偷聽。”
看南宮若羽不像說謊的樣子,綰綰點了點頭,又問道:“你和我說浮遊是女兒身這件事,目的是什麼?”
南宮若羽不禁苦笑,心道真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可口上隻得到:“我說不出,隻是希望你聽了後會發怒,會恨浮遊。”
他這話說的倒是實話,他當時的確是那樣想的,現在說出臉上也有些尷尬,這就是世人所說的嫉妒麼,南宮若羽自認任何事都可以做到雲淡風輕,不動聲色,卻不料這次栽了個跟頭。
“莫不是,你..”綰綰聽了,一副驚異的樣子,但很快便了然。
浮遊那個人,不是讓人恨得咬牙切齒,就是讓人愛的心癢,再看南宮若羽,臉色也緩和了些,不過也是個癡情人罷了。
“是,我是戀慕上了浮遊。”南宮若羽痛快道:“可我不會打擾任何人,因為她不屬於我,我也不會為了一個不屬於我的人去放棄一切。”
“可是,你知道了浮遊是女兒身,你必須要死..”綰綰在南宮若羽身後低聲道。
南宮若羽看不到綰綰的表情,可也感覺到她的殺機和脖子上發絲的收勁,一時間變了臉色,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