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段(1 / 2)

麼偏,你打車過來並不安全,萬一出點事,你說我怎麼辦,嗯?”

道理怎麼會不懂,可她也是有苦衷的。牧可低著頭解釋:“再有三天C大就開學了,我接到通知說開學就要和兩名輔導員參加教委組織的培訓,為期一個月,是封閉式的。”也就是說如果今天她不來,等他外訓結束時,她已經去參加培訓了,這樣算下來,兩個人又要一段時間才能見麵。

原來是這樣,難怪一向懂事的她突然就跑來了。想到先前自己的語氣,賀泓勳將她扯進懷裏,柔聲安慰:“好了,不生氣了,是我不對,沒搞清狀況就發脾氣,錯怪你了。”

牧可的身體沒有做出反抗的動作,可嘴裏卻抱怨:“你那麼凶,比喝斥你的兵都凶,嚇死我了。”從相戀到結婚,他沒罵過她,在心裏上,她多少有點接受不了。

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她的背,賀泓勳道歉:“對不住了,我是急了點。可你招呼也沒打突然就來了,別說我嚇你了,你才把我嚇了一跳。”

牧可摟他的脖子:“那你想不想我?”

賀泓勳倒老實,以鼻尖蹭蹭她的,他說:“想,整宿整宿的想。”

牧可笑了,主動湊過去親了親他略有些幹的嘴唇,卻換來一記纏綿的深吻。

哄好了老婆,團長同誌親自給“首長”打水洗臉,收拾妥當後賀泓勳領著牧可去寧安磊那邊吃飯。一進門,牧可就被桌子上擺的大號餐具嚇到了。

看看充當盤子的大盆和充當碗的小盆,賀泓勳笑著對寧安磊說:“你這是請吃飯還是喂豬啊。”

寧安磊招呼牧可坐,哈哈笑著說:“條件是差了點,可小嫂子遠道而來,怎麼也得歡迎一下啊,咱們就將就將就吧。”

外訓是很艱苦的事,如果不是牧可來了,身為團長的賀泓勳也就端著軍用飯盒吃口飯,哪裏會整幾個菜擺一桌啊。

了解了情況,牧可知道這次過來確實太魯莽了。晚上她“下榻”賀泓勳的帳篷,她誠懇地和他認錯:“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給你添亂了,你不要生我的氣。”

賀泓勳脫了衣服躺下:“我沒生氣。不過,下不為例。”

牧可主動往他懷裏湊了湊,枕著他的胳膊,把小臉貼在他索骨上,溫柔地說:“知道了,保證下不為例。”

兩個人聊了會天,牧可便體貼地說:“你累了一天了,睡覺吧。”

閉目養神的賀泓勳聞言頓時來了精神,側身摟住她,俯在她耳邊壞壞地說:“家庭作業還沒做就想睡了?不是問我想沒想你,還是用實際行動回答比較有說服力……”話語間,將牧可深深吻住,同時,大手極不規矩地扯著她睡衣的帶子,動作利落地將她從睡衣中削離出來,一路煽風點火地撫摸著她柔若無骨的身體,感覺到她幾不可察的微吟,他的吻漸漸下移,停留在胸`前的柔軟上,吻吮,啃咬……

畢竟是受過軍事訓練的人,賀泓勳的體力實在是太好,忙了一整天,晚上依然生龍活虎,相比之下,牧可就顯得太柔弱了,而偏偏又是在帳篷裏,隔音效果很不好,被拋上雲端的她也不敢發出聲音,隻好咬住了他的肩膀,在靜音振動係統中完成這一次甜蜜到極至的家庭作業。

纏綿過後,牧可躺在他懷裏沉沉睡去,賀泓勳卻靠在床頭給她扇風趕蚊子。可是,盡管他忙和了大半夜,牧可還是被咬得很慘,臉蛋,胳膊,甚至是胸口和屁股都沒能幸免於難。

第二天天一亮,牧可就受不了癢起床了,把賀泓勳搖醒給她塗花露水。誰知賀大爺居然把花露水往旁邊一扔,給她抹了點口水,還笑著逗她:“口水比花露水消毒效果好,你看,我咬的地方從來就不腫包,這蚊子咬過的地方全是大包。”說完,一巴掌拍著她的小屁股上,“吃完早飯讓人送你回家,再呆下去,這細皮嫩肉的就徹底完蛋了,以後我啃什麼?”

牧可被他的話雷得外焦裏嫩,她無語地躺在被窩裏,心想怎麼嫁了這麼個粗野的男人呢——

舅舅的顧慮

話未經思考已脫口而出,轉念想到賀雅言對左銘煌的感情,還有賀泓勳及牧可的關係,赫義城又有猶豫了。晚飯時,他胃口明顯不佳,麵對賀雅言時甚至有些無語,其實確切地說是不知所措,所以說,這男人別扭起來比女人更甚。

並不知道赫義城內心的百轉千回,賀雅言一如平常地坐在病房裏看病例,等著他吃完就準備回家休息。至於傍晚被哥嫂撞見的絆嘴,她並沒往心裏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吵架,已經習以為常了。

左銘煌值班,閑來無事的他過來看兄弟,其主要目的是想搞清楚之前是怎麼回事,賀泓勳對他有意見他沒意見,可赫義城對他的態度就令他費解了。

見左銘煌來了,賀雅言起身:“你們聊吧,等會我再過來。”看了眼幾乎未被動過的飯菜,她幾不可察地皺了下眉,徑自離開。

在辦公室坐到昏昏欲睡,看看時間不早了,賀雅言打算先回家,明天再去赫義城那取保溫瓶。人到走廊,左銘煌剛好從病房裏出來。

他的臉色不太好,猶豫了下,他說:“義城說想喝點熱飲,我去幫他買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