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並肩而立不失風采自有光華我從來不認為自己碰到過女人德妃不是她對我總是客氣大於關心她也不是一個可以讓我心服的人皇額娘說我終究會喜歡上一個女人這是愛新覺羅的宿命我一直對此表示懷疑我根本就不曾找到過一個可以稱為女人的生物那些隻知道抓住手中的微小權利互相鬥爭自以為得計事實上不過是俗不可耐的人這樣的怎麼會是女人呢不過是些為了福晉側福晉名頭而加工的產物罷了女人我真懷疑這種人的存在性我又想溜了我在思考的是那個女人的問題她和那些人不一樣這是我最近才明白的道理一個把自己掩飾得如此之好的人幾乎可以稱得上隱士了我開始以為她不過是個用一種比較聰明的方法去取得我的關注的人所以我去了我以為她會很高興的歡迎然而她似乎很拘謹這個時候還要害羞嗎?
也罷,既然你的聰明有利用的價值我就略微讓你體會一下自以為是的重要吧然而她還是在與我兜圈我終於怒了不過是關注罷了自以為自己有多大的價值我吻了上去然而那個女人居然居然居然把我推開她以為她是誰我的腦中轉著各種處罰的方法卻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不屈與不甘那種倔強的神情讓我徹底忽略了她的性別我把她當成了一個謀士一個我應該禮賢下士去爭取的謀士可能是我私心中不願承認自己會被一個器物所拒絕吧然而沒有進展她還是一副拒我於千裏之外的樣子我有些煩躁然後十三來了他說得對那是一個女人好吧我得承認她符合做一個女人的標準十三說我會與她並肩而立我不知道她是除了皇額娘外第一個被我承認為女人的可是僅此而已我對她的了解她對我的了解都可以用四個字來解釋僅此而已我想要她的才華但不再是利用我希望她能真心為我所用至於其他順其自然吧也許我會更多地關注她一個女人看在她是個女人的份上我不會強她了
態度及其後續
從那天以後,四阿哥還是會有時到我這裏坐坐。但不再是像之前那樣帶著炫耀或者示威或者屈尊意味的坐坐,也再沒有執行自己不來就送點東西的慣例。
來了,泡上杯花茶,聊聊他在外麵看到了什麼,聊聊我看的某本書有沒什麼心得。
值得補充的是,自從被我揮開的那一晚之後,四阿哥就再也沒碰過我,每到晚間就很自覺地閃人,直到某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聊得有點晚了,我硬撐著眼皮等著他閃人,結果居然等到了句:“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寢吧。”
於是我瞪著他,腦海中在迅速判斷我拒絕有沒有可能進一步激起他的好奇心做出什麼事來,他忽然提出這個來又是為了什麼。他仿佛接收到了我的猶疑,緊接著又說:“既然已經承認你作為女人的身份,我不會再強迫你了。”
“啥?”我回望四阿哥,一臉疑惑。
那麼多天來終於完全占了次上風的四阿哥臉上有一絲波動:“正如你聽到的。”
是啊,我聽到了,可是你一邊這麼說一邊脫衣服是怎麼回事啊?
在我呆愣的時候,四阿哥已經寬衣解帶上了床:“快上來,我不碰你也不能把我趕出去吧。我還不至於沒有這點信用。”
好吧我承認,在某些方麵女子還是有先天弱勢的。於是我坐在桌邊開始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上去,然後失笑,人果然是無可滿足的,剛來的時候,我不過是期待著能夠懶散地生活下去,為此根本就不會考慮要不要拒絕這個問題,然而我現在居然不但有了讓他不動我的權利還可以選擇到底要不要躺上去。
在桌邊把自己的經曆思前想後了半晌,最終敵不過懶性,在“其實還有什麼是他沒看過的”的借口下,保留著中衣,我小心翼翼地往床裏麵爬,麵壁躺下。不是第一次在一張床上睡,所以盡管覺得變扭到還可以克服。但是我平時睡覺都是枕一個枕頭抱一個枕頭,此時另一個枕頭在四阿哥身下,我該抱什麼?要是晚上睡著睡著跟某些女主似的抱上人該怎麼辦?那到時候可就完全說不清楚了,而且我可不認為四阿哥會紳士到那種程度。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個蝦米,這樣保險一點。幸好,大約是上大學的時候來回火車坐多了,對睡姿有了很好的鍛煉,我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是麵壁而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