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放心,如果她不想,自己絕對不會強要她,理所當然的堵住了她想趕我走的最後一個理由.
當看到她坐在桌邊痛苦的考慮要不要和我同床,然後終於熬不過困意折磨,穿著嚴嚴實實的中衣,靠在床的最裏麵,背對著我躺下時,心中暗暗腹愎:”府裏後院哪個女人不是翹首期盼我去,不是千方百計想辦法伺候的我舒舒服服,怎麼就到了她這,我卻成了一個大難題了呢?”
但是當我看到她睡著後的樣子,又不禁有點點的心疼----那是最沒有安全感的一種睡姿了,蜷縮著像個嬰兒,渴望呆在母親懷裏,尋求溫暖.
她睡的真快,估計也是真困的不行了吧,一會身邊就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這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呢?她到底要甚麼呢?
帶著她身上的迷,我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可是卻睡的很沉,很香.那種在別的院子留宿時沒有的輕鬆感,讓我已經開始有點迷戀這張床了.
這個府裏,沒有能和我說多過十句話的人,包括福晉.也許她們是有點怕我,也許是我從本心就覺得和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共同語言.
但在這個女人這,我發現我們聊的很投機,她不卑不亢,淡定自如的和我談古論今,聽我說外麵的奇聞樂事,叫我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體會,溫馨?對,就是這個詞.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來這裏了,哪怕隻是和她說說話而已.
今天剛下朝回到府裏,就被福晉請到了正房,我知道她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和我說,但是沒想到,她竟然開門見山的告訴我:府中現在傳言,四爺之所以會喜歡往修筠格格那跑,是因為格格對男女之事沒興趣,爺每次去,他們都沒有同房.
然後福晉又體貼的問我:這事是否是真的,到底是修筠出了問題還是我出了問題,亦或是其它女人們太過分?
我不置可否的告訴福晉,要管好下人,不要讓他們這樣肆無忌憚的議論主子,至於我,當然是健康的很,府裏的其他女人也沒過分,都很賢惠,家和萬事興,不要聽別人亂嚼舌根才好.
但是一走出福晉的屋子,我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怎樣轉移矛盾的焦點,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估計我動的小手腳她也已經發現了吧,這就是她的應對之策?
這個府裏大大小小的事沒有我不知道的,笑話,要是連小家都管不好,我如何去治理國家呢.
在別人眼裏,我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國之棟梁,身分顯赫,貴不可言.但是誰又能知道我的身不由己,我的無可奈何呢?
我身邊的女人都是皇阿瑪或者皇額娘給指的,不管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都不能違抗,因為那是聖旨.而這些女人身後不是有顯赫的家世就是皇家需要拉攏的朝廷重臣,在皇阿媽眼裏,我們也是他治國的一個棋子吧?
所以這些女人我都得乖乖的娶進府,好生養著,還要經常的去走動安慰,絕不能厚此薄彼,但是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同時愛那麼多女人呢?結果當然就是都不愛,隻例行公事一樣的應付,因為要為皇家開枝散葉,這也是我的義務和無奈啊.
當我真的對府裏的一個女人有了興趣,稍微對她特殊點了後,這種平衡就被打破了.有人竟然在我堂堂的貝勒府下毒!!毒害的對象就是這個每天把自己藏在殼裏的女人!
鑒於這些猖狂的女人身後多多少少有著一些我需要的勢力,所以我不可能為了一個格格,去揪出這個人,然後嚴懲她,這無異於砍掉自己本來就不很堅實的靠山.
既然十三弟說這個女人是一個可以和我並肩戰鬥的女人,我覺得那她必須要具備保護自己的能力,不僅這樣,她還應該在輕鬆自保的同時,為我出謀劃策.這才是我想要的女人.她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