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段(1 / 3)

竟然沒有站在小杏果這一邊,反而開口指責她!

天殺的臭男人,許伶伶將小杏果傷得這麼重,他是沒眼睛看嗎?

“我饒不了他!”她信誓旦旦,決心替苗杏果討回公道。

“沒必要。”

“為什麼沒必要?‘霧氣蒙蒙的眼一瞪,塗佑笙的嗓門倏然上揚。”像那種女人還跟她客氣什麼?哼,簡直是人人得而誅之。“

無論兩個女人為何大打出了,但她的心完全是偏到小杏果這方來的;撇開小杏果是自家人不說,第一眼,她就極討厭許伶伶那娘兒們的所做所為,啐,裝模作樣的悶騷女人,真是丟盡了女人的臉。

要不是看在十汾的麵子上,她早就將許伶伶趕回去了,又怎會咬著牙根,眼睜睜的見她在自個兒地盤上張牙舞爪。可那女人也真是夠聰明的,誰都敢惹、誰都敢鬥,就是不會跟她正麵交鋒,害她連把柄都抓不到半個,又怎能奈何她呢!

“小小!”也聞訊而來的拓跋某輕聲喝止她的不滿。

“對不起,讓你們為我所累了。”連單十汾也深覺內疚不已。

“腦子有問題呀你?壞女人又不是你在當,你幹啥急慌慌地頂罪?”塗佑笙心情欠佳,連口氣也衝得可以。

“小小!”拓跋錄幾不可感的微歎起氣來。

小小的心不壞,對人也向來不太有惡意,但急躁起來,口氣難免失了和緩,雖然十汾向來心寬性溫,深知她的毛病,不致放在心上,也幸好阿契這會兒不在,要不然,又是場火藥味十足的唇槍舌劍。

“你流血了。”先一步上前審視苗杏果的傷,單十汾驚呼出聲。

“那爛女人像是在打仇家一樣的使足了勁,不流血才怪!”恨恨的,塗佑笙也隨單十汾上前檢視著苗杏果身上的傷處。

不瞧還好,這一仔細瞧,塗佑笙胸口又是劈哩啪啦的成噸火藥被點燃。

豬八戒,許伶伶是剝皮族的一員嗎?下起手來還真不是普通的狠毒,她是存心將小杏果換身皮相不成?

“是嗎?”輕撇唇,苗杏果沒有任何療傷的動靜。

不知道要費多久的時間,身上的血才會統統流光、流盡?

心,逐漸麻木了。

沒有全力反擊,除了十汾姐姐的人情因素外,還有一項,她始終記得諸葛三下五時的叮嚀與早在心裏紮了根的警戒。

他討厭有暴力傾向的女人!

可是見他沒多試就放棄詢問她的意圖,失望的瞪了她幾秒,還循著許伶伶消失的方向離去,這份傷慟,比身上的處處刺痛更揪心萬分……

……

苗杏果想忍、能忍、願忍,可好打抱不平的塗佑笙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當天晚上,甩開拓跋某不甚讚同的盯梢,她火大的踏進諸葛極承的房裏。

“你給我從實招來。”

自窗前的無言怔凝回過頭來,諸葛極承楞了楞。

“怎麼回事,這麼大火氣”‘

“小杏果!”

“她怎麼了?”移開步了,他走向氣鼓雙頰的塗佑笙。

跟阿契談完後,他捧著兒罐傷藥到小杏果房裏替她療傷,見她身上的處處傷口,他的心有著止不住的抽痛,心疼又無奈,偏她不知怎地起勁來閉上嘴,任他怎麼逗也不開口回應,他嘔死了。

她被人欺負成這樣,這些人以為他心裏好過嗎?他也氣,但能怎樣?摸黑將許伶伶給宰了不成?

唉,或許,這一、兩天就該起程了。

考慮了好幾天,他決定帶小杏果去外頭打混兼玩樂一段時間。她這幾天心情都挺低落的,也該陪她散散心才是,等許伶伶對待在這兒的生活感到無趣後,自會打道回府,不再留在村裏扇風點火的惹人嫌厭,到時,他們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