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聰搖頭苦笑。心中對書生甲的言辭不以為然,隻是不便公然反駁,幹脆坐在一旁靜靜飲酒。
璿璣那邊已經吃得差不多了,起身正要下樓,忽然聽那邊桌上地書生丙大聲道:“哎哎!你們兩個人,怎麼吃了飯不付錢就走?真是豈有此理!”
璿璣和趙見慎在樓梯口哭笑不得,吃飯不付錢?說地是他們麼?
夥計跑過來笑著解釋道:“呃,這兩位請留步。小的請掌櫃上來!”
剛才看掌櫃對他們十分恭敬。想來是有點來頭地,可是他們又確實沒付錢。萬一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回頭發現掌櫃根本沒意思請他們這一頓,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了,還是讓掌櫃自己來確認的好。
文君聰聽到朋友叫喚,抬頭一看,發現正要下樓的一男一女,女子的身形甚是熟悉,很像當年那個直言不諱訓斥他的女子謝璿璣,不禁衝口而出叫道:“謝小姐?”
待那女子詫異回頭張望,卻又發現樣子完全不像,雖是長得普通,可比那醜女是漂亮多了。
那名女子忽然向他道:“你怎麼認出我來的?”
這聲音,分明是那個醜女的!文君聰大吃一驚,一臉疑惑地上下打量璿璣。
璿璣看了他那個呆呆的模樣,忍不住笑道:“原來你是碰巧認出來地啊,我說呢,你眼睛怎麼會這麼毒?”
這一眼一笑倒讓文君聰的確定了,身邊幾名書生也被這一笑煞到,暗暗稱奇,明明一個樣貌普通的女子,怎麼一笑起來卻讓人覺得像明月自雲彩中一閃而現般令人著迷呢?
趙見慎看了眼那幾隻呆頭鵝的癡迷相,淡淡哼了一聲,璿璣一聽知道壞了,訕笑著不再開
文君聰定定看著璿璣,愣道:“真的是你?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
這還真不好解釋……璿璣正在頭痛要不要假裝沒聽見問題,掌櫃的正好扯著夥計的耳朵飛奔上來,嘩啦嘩啦說了一堆請罪道歉的話,親自將兩人送下樓去。
書生丙知道自己怪錯認了,怪不好意思地愣在一旁。直到璿璣和趙見慎下樓離去,文君聰忽然像從夢中驚醒,匆匆忙忙就追了下去。
加班回來寫,晚了點發,哎哎,困死,爬下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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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表哥表妹一家親
璿璣和趙見慎下了樓,忍不住取笑道:“我和小遠去吃霸王飯可沒人敢出來唧唧歪歪的,怎麼跟你一起倒被抓個正著呢?嘻嘻!看來老子的麵子不如兒子大哦!”
趙見慎這些年來習慣了有人隨侍打點,今天一時沒想到,又碰上一個愣書生一個新夥計,被璿璣一說,也頗覺好笑,心中一點不快拋到腦後。
“謝……謝小姐,請留步!”文君聰飛奔下樓,追到人了才忽然想起自己這樣似乎有些太冒昧了,其實他隻是直覺地想與這個神秘女子多相處一陣。
不過幸好在官場上曆練了一年,對上璿璣微微有些詫異的眼光,文君聰很順暢地掰出個合情合理的理由:“文某能有今日,要多謝小姐當日慷慨贈銀,更感激小姐提點。文某的母親常道如有機會再見小姐,定要當麵道謝。”
璿璣笑笑道:“文大娘和你都太客氣了。”
文君聰接著道:“不知小姐是否有空到敝處坐坐,家母見到小姐定然極是高興!”這話是對璿璣說的,可一邊卻偷偷打量著趙見慎的神情。
趙見慎此時樣貌普通,但身上那種經年養成的雍容氣度是掩飾不了的,而且男女同行,能夠拿主意的多半是男子……隻是不知道這名男子與謝小姐是什麼關係,兄妹或是……夫妻?文君聰不知為何下意識地有些排斥後者。
趙見慎打量一下眼前的這名書生,文質彬彬,五官清朗。看向璿璣的眼神中隱隱有掩飾不住地熱切,淡然開口道:“我們還有事,恐怕要辜負公子美意了。”
文君聰看向趙見慎,遲疑道:“這位是?”
璿璣眨眨眼,如果在現代可以大方說“這是我男朋友###”,可是現在……未婚女子與無親無故的男子單獨出行,好像不太妥當。
趙見慎似笑非笑地看著璿璣,他很想聽到璿璣親口說“這是我夫君”,不過想也知道不可能。哼!他倒要聽聽這個女人要怎麼介紹他。
“呃,他是我表兄。”璿璣靈光一閃,總算找到最佳答案。
趙見慎神情詭異地盯著璿璣,無語。
文君聰卻暗暗鬆了口氣,道:“不知小姐家住何處?文某改日登門拜訪。”
趙見慎笑道:“文公子無需客氣,璿璣家中恐不便接待男客,我們尚有急事待辦,告辭了。”
臉上在笑,可笑意完全沒有體現在他冷森森的眼神之中,正確的說就是皮笑肉不笑。扔下這句話,也不與文君聰多說,拖起璿璣就走。
文君聰不好再追,隻得看著他們的背影遠去,心中湧起悵然之意。
回到樓上,書生甲乙丙丁圍上來道:“剛剛那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