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一部忘記了叫什麼名字的電視劇,有幕場景是一個男子身著戰袍,揮刀砍死了身前禍國殃民的女人。不知為何,這幕記得很清晰,不知道是不是預示我也有這種後果,想罷,趕緊照照自己的臉,與那女人還是有些區別的,起碼我沒有化濃妝,OK!以後死也不化濃妝。
春寒料峭,草原上雖已初春,卻仍是滿地積雪,隻是綠草從積雪裏冒了點尖角出來。
抱著一本山海經在那裏打盹,這是其木格上個月去關內時給我帶得,以為我會喜歡看。拜托!我隻看時尚雜誌!但麵子上還是喜笑顏開,不能薄了別人的好意。
“媽,蘋果汁,胡蘿卜太難喝。”囈語著,看見媽媽正溫柔地給我榨果汁。
一隻溫暖的手托起了我下巴,手指上的繭皮磨得我有些癢,伸手想拍下來,手卻被握住。
迷離中,看到一雙分外漆黑的眼睛。
“你……呀。”他的手放得位置很奇怪,居然敢伸進我的衣服。抬腳踢過去,怎奈沒穿靴子,殺傷力何止減少一半,簡直就等於零,反到是自己疼得齜牙咧嘴。心理想著,他隻是開個玩笑而已,要是想強迫早八百年我就失身了。可是,他粗重的呼吸分明不是假得,濃重地像要把我淹沒,掙紮,用力掙紮,可躲不開他的呼吸,他的唇像烙鐵般灼熱,啃咬著我的毅力。力氣用完了,隻能看著他的眸子越來越黑,那股子渾然天成的野性幾乎可以噬人骨髓。
帳外,大風吹著氈子吱咂亂響,這男人的熱情卻像永遠也用不盡,又或者是隱忍了很久一次性爆發,總之這種事很傷身體,起碼我這麼想。這個野蠻的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哪裏是吻痕,全部是咬出來得,嗷!怕是隻有他自己開心吧,我的感覺隻有痛!這個可惡的男人,一點征兆也沒有,就這麼搞突襲。吃了這麼大的虧,我怎能讓他如此舒服地享受溫香軟玉!照準他的肩膀狠狠咬下去,力圖把我的痛還到他身上,他卻一點也不在意,甚至把肩膀的肌肉放鬆,故意讓我咬,而他卻在我身上製造更多的淤痕。最終,我決定放棄。掛在他的脖子上,感受著他火熱的身軀和粗重的呼吸,我眼裏的世界也漸漸如萬花筒,使人迷絢。
隔天,骨頭像散架了一樣,虛脫地躺在那,褥子裏的男人早已不知所蹤,連點熱氣都不留。
其木格的阿媽掀簾子進來,手上抱著幾條純色絲綢,笑嘻嘻的。
“阿媽。”嘴唇幹的裂了縫,火辣辣的疼。
她扶起我,幫我批上外套,仔細端詳了我半天,“漢家姑娘真不一樣,瞧你這柔弱的勁兒,看了就讓人心疼。”說著幫我理頭發。
“阿媽,幫我編幾條辮子吧。”
粗粗的手指劃著我的頭發,讓人覺得溫馨。
“博爾術是個真正的男子漢,男子漢自然有他們必須要做得事,羊兒吃完了草,自然會回家的。”
是嗎?既然在外麵吃草吃得那麼辛苦,幹嗎還回來啃幹糧,啃完了又不負責任,溜得連煙都瞧不見,這也是男子漢的做法?
“我燒了些熱水,你泡一泡,一會你把這些襯在裏麵。”幾條絲綢內襯擺到我麵前。這算是我的酬勞嗎?該死的博爾術,難道我就值這幾件絲綢?
要不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