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到像是站在一個高高的平台上,往下看戲,他們演著他們的,我看我的,我改變不了曆史,他們也自然繼續他們的陰謀詭計。
深冬的西湖,靜如明鏡,呼出的熱氣在臉前膨脹結露……
一件鬥篷披到我肩上,接著便被摟入身後的懷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馨兒。”
對他的聲音到是沒了先前的感動,隻覺得蒼涼,怪不得他,卻也怪不得我,又能怪得了誰?
“什麼時候回去?”頭仰在他的肩上,看著岸上的樹葉被雪壓得死緊。
他不吱聲。
“回去碰見豆豆,記得給它洗個澡。”
“我把孟恩留在你身邊,他從小就跟著我,可以信得過。”
“不用了,有娘跟劍悔在,我出不了事。”
“馨兒……把這個帶上。”從懷裏掏出一把鑲金彎刀,“我不在時,如果有人……你把這個放在身上。”
啞然失笑,沒想到禍還沒到,就多了這麼多護身符。
“如果鐵木真真想殺我,這些東西有用嗎?”一語道出他們心底的芥蒂。
博爾術愣神,我想他心裏一定很難受,一麵是他所愛的女人,一麵是自小就追隨的英雄。
“放心,我會盡量保護自己。”
“我不能保證多長時間才能來看你。”
“要一輩子麼?”
“不用。”
“那就好。”
微風加著碎雪拂麵,點點冰涼碎在皮膚上。
“博爾術,你……會愛上別的女人嗎?”時間和距離打不敗愛情,卻能打敗寂寞。
“你怕?”
“怕,非常怕。”我怕等來的是更多的傷心,卻又非等不可。
“別人的事,我不能肯定,但我的事,我能掌握。”
希望吧,別等到最後,人走茶涼,情在人逝才好。
愛情?愛情啊,這傷人勞命的東西!
認真看一遍他的臉,把他牢牢記在心裏,既然愛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也愛我,一千年又如何?我照等,我選擇了,我就會走下去,我不信命運,隻信我自己。
回到揚州,已有半年時間,他把孟恩留到了我身邊,孟恩在蒙語裏的意思是銀,人長得也算是蒙古人裏秀氣的一種了,留在我身邊到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妥,整日的不言不語,除了幹活就是睡覺,連門也不出。
娘跟劍悔是唯二兩個真心高興我留下來的,每次看見他們為了逗我笑,變著花招,就覺得心裏難過。
日子似流水,匆匆流過,隻把礫石磨平,沒留下任何痕跡。
本想日子就這麼平平淡淡的過著。
“印十娘!”一聲脆喝,聽來有點熟悉。
抬頭看時,見一白衣婦人立在前廳,側對著我正坐的花廳,她轉過臉我才認出,她是曾經與我有過一麵之緣的姚天鳳。
我起身微點頭,“我娘出去了。”
“去哪兒了?”一步躍到我身前,這些會武功的人,原都是些懶人吧?
“說是去街口的繡莊拿衣料去了。”
她沒再多羅嗦,抓住我的手縱身一躍,我們已到了屋頂橫梁上,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她捂住了口鼻。
沒回過神的當兒,就見五六個人闖了進